第222章 刑不上大夫,哪來的狗屁規定!_大明景泰:朕就是千古仁君_线上阅读小说网 
线上阅读小说网 > 綜合其他 > 大明景泰:朕就是千古仁君 > 第222章 刑不上大夫,哪來的狗屁規定!

第222章 刑不上大夫,哪來的狗屁規定!(1 / 2)

第222章刑不上大夫,哪來的狗屁規定!

如何整飭軍紀,具體事物,他金忠不參與。

二十萬江西土兵,沒有軍號,要等陛下賜下軍號,如何歸置,也要等中樞的聖旨。

兵凶戰危,他們可不敢留下話柄。

金忠指尖敲打著桌麵:“你是朱六?過來。”

朱六因為救金忠有功,被提拔成百戶,充作朱儀的親兵。

“標下參見提督!”朱六像模像樣跪下行禮。

金忠挑動手指,讓他起來。

“成國公,你想過沒有,這江西的銀子,是哪來的?”金忠忽然問。

朱儀苦笑:“提督,卑職是武將,不參與政治,犯忌諱。”

他的身份尷尬。

知道也不敢說。

金忠則看向張善。

張善也不敢回答啊。

“你目前造了多少條船?”金忠問。

“回提督,標下造了二百艘戰船,一百艘坐船運輸船),還有五百多艘船在建造中,落雪之前,應該能造出來。”

張善效率很高。

鄱陽湖本就有造船廠,但這些年沒造出多少船支,效率低下,官員中飽私囊,工匠偷懶。

張善率軍駐紮後,或殺或罰了一批人,才扭轉局麵。

如今鄱陽造船廠剛剛步入正軌。

明年會有更多的船支造成。

但這些都是江船,不能在海上航行。

“不錯。”

金忠看向朱儀:“伱帶來多少條船?”

“兩千多艘坐船,沒有戰船。”朱儀道。

金忠目光一閃:“馬上就要過年了,本督是做奴婢的,你們是做臣子的,必須該給皇爺獻上一份厚禮。”

“成國公,挑出可靠的人,押運銀子入京!”

“為陛下賀新年!”

朱儀一愣,這是給他立功的機會呢。

在外麵立下再多的功勞,不去中樞露臉,皇帝怎麼可能記著呢?

“卑職謝提督提點!”朱儀拱手拜謝,嘴卻樂得合不攏。

金忠卻道:“彆把這差事想的太好!”

“江西挖出來多少銀子?”

“六千多萬兩,算上珠寶古玩,價值超過七千萬兩!”

“國朝一年財政才進項多少銀子啊?”

“這麼多錢,招搖過市,怕是要出事啊。”

不是怕!

是一定會出事!

朱儀臉色一變,感情您是坑我呀?

“提督是想引蛇出洞?”張善小聲道。

金忠看了他一眼,緩緩點頭:“本督查抄了吉安費家,又在饒州府弄出這麼大的聲勢。”

“整個江西不安,動蕩不息。”

“換做你們是那些人,會怎麼做?”

朱儀回答:“逃!”

“逃不走呢?”金忠問。

“把銀子埋起來,讓咱們永遠找不到。”

“然後會想儘辦法,把咱們苦心抄出來的銀子,留在江西!”

朱儀道:“吞彆人的錢,壯大自己。”

抄家,朝堂應該是越抄越富。

其實不然,越抄越窮。

原因很多,其中之一,就是被抄家之前,這家一定會收到風聲,然後把銀子等資產轉移,留下固定產。

這些固定產,朝堂肯定不要,隻能從民間找德高望重的人拍賣。

誰是德高望重的人呢?

民間就是士紳,誰納的糧多,誰就德高望重,城市裡就是達官顯貴,說白了和犯罪者是一撮人。

讓他們拍賣,自然是由他們低價購入,肥了自己。

而拍賣所得,交入臟罰庫後,還會被層層分潤,等到用的時候,錢就會不翼而飛。

而被抄家的人,換個地方,又變成了士紳。

名字都不用改,因為沒人會查。

說白了,上上下下演一出戲給皇帝看,然後大家皆大歡喜的數錢,皇帝傻乎乎的在後宮享樂。

而破財免災的士紳呢,隻會在新地方往死裡剝削老百姓。

越抄家越窮,老百姓會越恨,民間會越亂。

金忠瞟了他一眼:“沒錯,他們會想儘一切辦法,吞掉這些錢!”

“成國公。”

“你還想不想拿回世券了?”

“隻要你把這些銀子,安安穩穩押解入京,本督就向皇爺求個恩典,還你世券。”

這是還朱儀人情。

世券啊!

朱儀圖的不就是世券嘛。

他忽然明白皇帝的底線,清洗江西,就是要錢。

同時,也想削減成國公在軍中的影響力。

要扶持誰呢?

他看向了張善。

張善何其好命啊,竟被皇帝如此重視。

“可陛下命卑職封鎖江西,若不遵聖命,卑職擔待不起呀。”朱儀不想離開江西。

這是立功的機會。

金忠瞟了他一眼,發現他想多了。

你成國公已經是落地的鳳凰,皇爺還用算計你?你配嗎?

“成國公,把銀子押解入京,才是重中之重。”

金忠提醒他:“此事隻有你成國公能做,你在勳貴中的地位,不用多說,各地衛所都會給你幾分薄麵的。”

“運送銀子,也就兩個月的功夫。”

“整飭江西,才剛剛開始,功勞多的是,不急一時。”

原來是這樣啊!

朱儀神情赧然,自己那點小心思,都被看穿了。

“過年時,你親自將七千萬兩銀子送入內帑,為皇爺獻上最好的新年賀禮。”

“你說說,皇爺會如何恩賞你呢?”

金忠拍拍他的肩膀:“你的好日子在後麵呢。”

“卑職謝提督大人提拔,卑職必不忘提督之恩!”朱儀如釋重負。

“押送入京後,不得停留,立刻趕回來。”

金忠又交代幾句。

才離開簡易大帳。

十一月的江西,也不暖和了,一陣陣秋雨下得天氣轉涼,濕冷濕冷的,金忠、朱儀這些北方人都不適應。

朱儀在想,解送臟銀入京,要帶哪些人去。

他手中都是蠻兵,漢軍很少。

正在思考的時候,孫震和白全進來,聽說這事。

孫震立刻道:“大人,不如把軍中不服管教的刺兒頭,全都帶走!”

“一來,方便整合軍紀;”

“二來,拆分這些小團體,等他們離開了大軍,看誰敢橫?橫的就沉江喂王八!”

白全附和道:“大人,說句實話,咱們手中這二十萬人,全是不安定因素。”

“最好是迅速落戶,先挑一部分順從的,留在江西當地落戶,給他們分配媳婦,早點把心定下來;”

“那些叫嚷著非要回去的,就答應他們,過完年就放他們回廣西。”

“然後從這些不聽話的土兵裡麵挑,押解銀子入京。”

“路上嘛,就輪不到他們耍橫了。”

朱儀皺眉:“把他們帶出廣西,已經費儘口舌了,當初允諾他們沿途劫掠。”

“好在一直不許他們下船,這才沒貽害地方。”

“還能用什麼理由,騙他們入京啊?”

蠻兵不好騙啊。

白全和孫震對視一眼,笑道:“大人一葉障目,咱們押解的是銀子呀!”

“答應他們,到了京師,每人賞一千兩!”

“至於給不給,有命拿無福消受,可就怪不得咱們了。”

朱儀一拍大腿:“還是你們兩個陰!”

趕緊收聲,小心地往外看了一眼,臉上露出忍俊不禁的笑容:“就按照你們說的辦!”

“對了,湖南韓督撫和湖北年督撫,不都說過缺人嘛。”

“你們說,能不能留在兩湖一批人?”

方瑛對他朱儀不錯。

所以他也想借機幫方瑛緩解壓力。

方瑛現在手裡超過一百四十萬土兵。

刨除有家有業的,六七十萬人,起碼有八十多萬光棍,這些人都要移出廣西的。

“大人,您用什麼理由,讓土兵下船啊?”

白全苦笑:“再說了,咱們船支有限,運送如此多的銀子,經常停靠岸邊,上下船的,十分不安全。”

朱儀道:“憑三千艘船隻,不可能一次性把銀子全部運入京中。”

“本官估計,要七到八次,甚至十次都可能。”

“回來不可能是空船吧?”

“如今廣西戰事基本落入尾聲,可否從廣西、貴州調一批船支過來?”

白全詫異地看了眼朱儀。

難怪陛下調朱儀來江西。

朱儀打仗水平中庸,但治政水平,絕對比一般將軍強,他是懂政治的。

“大人寫信給方總督,總督一定會歡喜的。”白全笑道。

朱儀頷首:“本官再給年督撫和韓督撫寫信,讓他們做好接收兵卒的準備。”

其實,官員在地方做的多少不重要,最重要的是讓皇帝看到。

朱儀入京獻寶,就是金忠給他一個出風頭的機會。

所以,他要做到儘善儘美。

“回程的時候,最好從京師多運來一批火器,還有些北方特產,不能空船回來……”

朱儀用筆全部記下來。

然後再一一梳理。

押解銀子的事情,一定要做得漂亮。

而銀子要押解入京的消息,不知何時傳了出去,在江西傳得沸沸揚揚。

金忠這段時間,深居簡出。

很少公開露麵。

也沒有下一步動作。

仿佛在準備押解銀子入京。

朱儀已經準備好了,挑選出來一萬人,分多次押解。

金忠也在抽調江西所有民間船支。

各地也不斷往江西調派船支,下一次押解規模會更大。

白花花的銀子,招搖過市。

整個江西,已經處於一片暗流湧動之中。

廣東,海朗所。

莊芳的笑容,激怒了歐信。

“去,抓點水蛭過來!”歐信想玩點刺激的。

這肇慶府可有點意思啊。

“大人,這海邊沒有水蛭啊,有海蜈蚣和海蚰蜒。”

一聽這兩種東西,莊芳臉色一變:“大人,您讓我說的,我都說了呀!”

歐信懶得理他。

“再怎麼說,下官也是朝廷命官,你不能給下官動私刑!”

莊芳已經猜到怎麼玩了,他不停搖頭:“不能啊!不能……”

歐信回眸:“你還算官嗎?”

“你隻是一條狗!”

“一條向彆人搖尾乞憐的狗!”

啪!

歐信把酒壺狠狠砸在莊芳的頭上,陶片四分五裂,莊芳腦袋流出黑色的血。

這時,歐信手下提著個竹籃過來。

裡麵密密麻麻的海蜈蚣和海蚰蜒,密集恐懼症不能看。

“把他的褲腿兒係上!”

莊芳發現,從大腿根開始係。

他才明白,他想的,和歐信想的不一樣,歐信更殘忍!

專挑最脆弱部位下手。

“會死人的,會死人的!”

莊芳親眼看見,上千隻海蜈蚣,倒進褲襠裡。

然後把腰帶係死。

“啊啊啊啊!”莊芳發出淒厲的慘叫聲。

整個海朗所的校場上,所有人脊背發涼。

莊芳想滾,用身體的重量把海蜈蚣碾死。

但他兩隻手被人使勁拽著,不許他動彈。

“啊啊啊!”

劇烈的疼痛,讓他目眥儘裂,雙手攥在拳頭,手指甲插入掌心,鮮血淋漓。

回應他的,卻是無情的嘲笑。

歐信的兵都在笑話他,笑聲很大。

幸好他聽不懂土話,否則能氣死。

“我說,我說!”莊芳的眼珠子瞪得溜圓,像是要掙脫出眼眶一般。

“本官不想聽了。”

歐信滿臉笑容:“你的慘叫聲,更悅耳。”

“他們都是!都是!”

沒耳朵的莊芳,再次體會人間煉獄之後,不敢有絲毫隱瞞。

“咱們慢慢玩,本官不會直接玩死你的,因為本官還沒解恨呢。”

歐信讓人把繩子解開,彆真的玩死他。

眼眸卻看向了海朗所所有兵卒。

“全都抓起來,嚴審!”

歐信瘸著腿,席地而坐:“再派人去把雙魚所千戶給本官抓來!”

不出所料。

楚珍早就卷鋪蓋逃了。

歐信的兵把林灝帶來。

當林灝看見莊芳時,嚇得渾身發抖。

莊芳被掛在海邊,被太陽暴曬,遍體鱗傷,是蟲子咬的,人已經奄奄一息了。

天氣過於炎熱,耳朵根的傷已經烤爛了。

流出膿水。

吧嗒、吧嗒,落在沙灘上,眨眼被沙子吞噬。

“他、他是莊芳?”林灝被嚇到了。

“這不就是你的好妹夫嘛,認不出來了?”歐信瘸著腿出來。

林灝趕緊跪下:“下官都是被楚珍給害得啊!”

“把責任推給一個消失的人,可真有你的啊。”

歐信走到莊芳的身上,伸手薅著頭發將腦袋拽過來,看了眼耳朵上的傷,直接戳進去!

“啊!”

莊芳發出淒厲無比的慘叫聲,眼珠子瞪起來:“殺了我,殺了我……給我個痛快!”

歐信怪笑:“想得美。”

他甩了甩手,用衣服擦了擦手上的血,不在乎臟臭。

慢慢走回來:“府尊,該您說了!”

臉上還掛著笑容,但卻是魔鬼般的笑容。

“你、你、你……”

林灝被嚇到了,莊芳腦袋耷拉下去,不知是不是死了?

“本官也是四品知府,你沒資格審問本官,本、本官要回京!”林灝滿臉驚恐。

“回京乾什麼呀?”

歐信惡狠狠道:“惡心陛下嗎?”

“設圈套埋伏本官。”

“本官死不死無所謂。”

“但你知道嗎?如果本官死了,手下這二十萬人,就會霍亂廣東!”

“整個廣東,就會寸草不生!”

“你想過後果嗎?”

“你是一府的父母官,難道心裡就不裝著半分百姓嗎?”

啪!

歐信狠狠一個耳光,甩在林灝的臉上。

用的是戳莊芳的手。

林灝驚恐的後退,萬分嫌棄那隻手。

“嫌臟?”

歐信一把捏開他的嘴,把這隻手塞進他的嘴裡:“本官看你敢咬?本官敲下你的狗牙!”

林灝下意識要咬。

但聽到歐信的話,卻鬆開了嘴。

不敢咬啊。

但他手上的味道特彆惡心,酸臭、腐爛就著腦花的味道,讓他胃部翻騰,忍不住要吐。

“你敢吐?”

林灝嚇得憋回去,眼淚止不住地往下流。

嗚咽道:“本官是文官啊,你敢羞辱本官?”

“文官就能逍遙法外了嗎?”

歐信抽出手,狠狠一拳轟在他的腦袋上。

林灝慘叫一聲,栽倒在地麵上。

“你是文官,和維就不是文官嗎?”

“和維也是進士!”

“他被你害死了!”

歐信一拳接著一拳,打得林灝滿臉是血。

“去,抓海蜈蚣,喂給他吃!”

在海邊這麼久了,林灝是知道海蜈蚣的,趕緊爬起來:“刑不上大夫,就算要審,也該刑部、大理寺審本官!”

“歐參將,你是武官,沒資格審文官的!”

“這不是你的權限!”

“更不能給本官上刑,不能!”

林灝萬分驚恐。

“刑不上大夫?”

歐信慘笑:“那士大夫犯錯了呢?”

“容忍嗎?讓他改正嗎?”

“一次不改正,就再給一次改正的機會,永遠給他改正的機會。”

“對不對?”

林灝支支吾吾道:“也不能這麼理解,但朝堂自有律法,應該走程序才對的,你上奏章給中樞,中樞會責令刑部和大理寺深查本官,一切都要走程序的。”

“律法,是對良善人的!”

“程序,是要給人走的!”

“你算良善人嗎?”

“或者說,你是人嗎?”

歐信問他。

刑不上大夫,這句狗屁話。

也不知道是誰想出來的!

問題是居然延續至今!

用了幾千年的糟粕,到現在還在用!

士大夫犯罪就無罪,百姓犯罪就該死?

歐信提著林灝的腦袋,往海邊走。

林灝掙紮。

被歐信踹了一腳,然後像死狗一樣往海邊拖。

帶著鹽腥的海風撲麵而來。

陽光彆樣明媚,海浪一波一波的拍打在礁石上。

歐信則抓著林灝的腦袋,將他按在海水裡。

官帽被衝飛了。

林灝掙紮慘叫,海水灌進嘴裡,腥鹹腥鹹的。

咕嚕嚕!

林灝的腦袋被按進去。

海浪衝在他的臉上,讓他瞬間窒息。

歐信又把他提起來,直接扯下他的官服,讓人把官服拿下去,他林灝配不上四品官服!

然後把林灝綁在礁石上。

海浪不停拍擊他的身體。

剛開始沒什麼。

但隨著太陽西移,海浪越來越大,海水的溫度也隨之下降。

海水開始沒過了他的腰。

海浪直接拍打在臉上。

估計等到幾個時辰後,就會沒過他的脖子。

人是不能泡在海水裡的,輕則脫皮,重則至死。

林灝發現身上開始癢。

越來越癢。

divcass=”ntentadv”“救命啊救命啊!”林灝任他如何慘叫,都沒有人理他。


最新小说: 娘娘,你也不想秘密被聖上知道吧 我的鬼馬少女是小作家 侍女千千歲 奧特:賽羅家的小丫頭 救命銀子你們不掏?我選分家暴富 穀荊棘歸來 陸總輕點跪,太太回國搶女兒了 最強賭約係統 天空武者 驚!母胎solo的初戀是影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