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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4章 名單裡的秘密,先帝的死因!(1 / 2)

第224章名單裡的秘密,先帝的死因!

原來,從永樂朝開始,京師就有了養鴨子的傳統。

京師的鴨子全身羽毛潔白無瑕,叫白河鴨,或叫蒲鴨。

正統朝曾在玉泉山散養白河鴨,還獨創了填鴨之法。

所謂填鴨,就是把粥狀飼料用手工填入鴨食道內,快速催肥鴨子的辦法。

但到了景泰朝,因為飼養價格高,又臟又臭,原主不喜歡吃鴨肉,所以就不再玉泉山養殖了。

“你可知鴨絨?”朱祁鈺問那養殖戶。

養殖戶這輩子連知府都沒見過,第一次見到皇帝,緊張可想而知:

“回、回皇爺,鴨毛中最精華的就是鴨絨。”

“用來做衣服的。”

朱祁鈺詫異,難道羽絨服早就有了嗎?

“如何做衣服?你跟朕說說,不要害怕,就是說說家常。”朱祁鈺安撫他。

他支支吾吾說不明白。

另一個養殖戶說:“皇爺,羽毛都賣給大戶人家的。”

“聽說是用來做衣服和被子。”

“小的家中貧困也用不起呀,也不知道是怎麼做成衣服的!”

馮孝卻知道,就是用鴨毛做的白色羽衣,有些貴人是穿的。

鴨絨則挑出來,做成一副被子,或做成褥子。

鴨絨褥子比較常見。

朱祁鈺心裡有譜了。

給兩個養殖戶一兩銀子當做賞賜,就打發他們兩個出宮。

“馮孝,去針工局,挑兩個手巧的繡娘,宣過來。”

朱祁鈺又道:“對了,讓尚食局挑出幾斤鴨絨出來,朕要用。”

“奴婢遵旨!”

馮孝立刻去辦。

朱祁鈺則看著董賜說:“天快黑了,陪朕吃完晚飯再出宮。”

“奴婢謝皇爺恩典!”董賜跪下謝恩。

“你說,讓國人穿如毛衣般的短衣,如何?”朱祁鈺忽然問。

“啊?”

董賜吃了一驚:“皇爺,毛衣雖短,但是內衣,不露出來的,若都穿短衣,豈不成了胡人?”

難怪明朝沒有羽絨服呢。

羽絨服特彆長的話,羽絨會往下堆,穿幾次就都掉下麵去了。

而且,鑽毛問題特彆嚴重,很難解決。

“其實毛衣可以更短一點,護住前胸即可,給兵卒織的話,可以沒有袖子,方便操練。”

朱祁鈺腦洞大開。

“皇爺,您感覺到沒有,毛衣穿幾天,就變得特彆硬,特彆紮。”董賜小聲道。

因為不能軟化。

朱祁鈺卻沒感覺到:“馮孝,朕有幾件毛衣?”

“回皇爺,您一共有六件,被洗壞了一件,已經補上了。”

馮孝回稟:“您每天換一件,換下來的都要清洗。”

所以朱祁鈺感受不到。

“董公公說得沒錯。”

“毛衣穿兩天便紮得慌。”

“清洗需要很小心,否則就會洗壞。”

“奴婢的一件浣衣局洗後袖子斷了。”

“還有一件穿著時候沒問題,結果走路的時候,忽然就開線了,害得奴婢鬨了個笑話。”

馮孝笑著說。

就是說,毛衣是消耗品,造價可就提高了。

“技術需要進步啊,何時大明的毛衣能和絲綢一樣,有口皆碑,暢銷全天下,才證明毛衣成功了!”

說話間,尚功局司製引領著四個針工局女工進殿。

“朕打算做一件羽絨服,用鴨絨填充,能做嗎?”朱祁鈺直接問。

“回皇爺,能做的。”司製劉氏是女工出身,心靈手巧,才一步步爬到了尚功局的位置。

宮中大部分宮女被放出去,她卻被特意留下,因為她一手極為漂亮的針線活,宮中無出其右。

朱祁鈺走到案前,提筆畫了個衣服樣子。

短衣,貼身式的。

“以前有做過這種羽絨服嗎?”朱祁鈺問。

“回皇爺,奴婢小時候見過母親做過。”

“但這種衣服不經穿,稍微一動彈,就會開線、斷線,羽絨就會鑽出來,很是浪費。”

“又不易清洗,渾身鼓鼓囊囊的,很不美觀。”

“所以,民間皆將其賣掉,賺些錢買匹布製衣才好,所以奴婢母親便不再做了。”

劉司製沒敢說,還有股揮之不去的鴨屎味,貴人是不會穿的。

製成褥子,躺在上麵也難受。

就像蹲在鴨圈裡一樣,味道難以忍受。

朱祁鈺笑道:“有困難解決便是,鴨子能扛過冬天,靠的就是這身羽毛,若能它的羽毛為人類所用,百姓的冬天就好熬了。”

“皇爺憐憫百姓,乃社稷蒼生之福!”

劉司製年過五十了,她宮外沒有家,想得個安穩晚年,就得尋個靠山,最好的靠山,不就是皇帝嘛。

“伱尚功局也無甚事要做。”

“就由你領著針工局的織工,把這羽絨服製成。”

“你說的問題,你來解決。”

“製成之後,每人都有大賞,有家人的還可封官,沒家人的朕封她們做女官!”

大明越來越冷了。

想繼續開拓北方,就需要足夠的保暖措施。

而且,鴨子渾身是寶啊,吃蟲子,能下蛋,肉好吃,羽毛能製衣。

隻要羽絨服能製成,就讓百姓家裡全養鴨子、大鵝,過幾年就都能穿上棉衣服了。

“奴婢為皇爺效命,肝腦塗地,不圖回報!”劉司製磕頭。

朱祁鈺臉色一緩:“朕記得,朕剛入宮時,你就在宮中伺候,入宮多少年了?”

“奴婢十二歲入宮,距今已有四十二年了。”

劉司製磕頭。

“宮外可有親人?”

“回皇爺,老家有個侄子,前些年總跟奴婢要錢,也不知道孝敬奴婢,近幾年便斷了聯係,至今便沒有親人了。”

朱祁鈺頷首:“你把羽絨服研製出來,朕封你命婦,宮中給你養老送終,不讓人欺負你。”

這就是劉司製想要的。

她磕頭道:“奴婢必為皇爺效死命!”

打發走劉司製。

朱祁鈺繼續處置奏章,很多地方今年秋收不理想啊。

希望今年沒有人餓死。

“皇爺,廣東急報!”門外有太監送進奏章來。

朱祁鈺接過來一看,是歐信的求救信。

“去把逯杲宣來。”

該讓緹騎出京了。

與此同時。

曹吉祥正在審問袁彬。

對朱祁鎮忠心的人有很多,但最忠心,隻有袁彬。

但朱祁鎮對得起所有幫過他的人,唯獨對不起袁彬。

也許是因為,袁彬見過他最醜陋的一麵。

所以朱祁鎮可以給任何人富貴,唯獨不給袁彬。

在漠北當俘虜的時候,袁彬一直陪著朱祁鎮,照顧他、開導他、還幫他捂腳。

要論忠心,袁彬當屬第一。

無出其右。

此刻,他被五花大綁地綁在刑架上,但沒什麼外傷,隻是精神非常差勁。

三天沒睡覺了。

“袁百戶,最近本督學個好辦法。”曹吉祥笑意盈盈。

袁彬撐開眼皮子,麵露嗤笑:“不讓我睡覺嗎?”

曹吉祥本來是漠北王的人。

結果呢?

背叛了漠北王,成為皇帝的狗。

這種人是他袁彬不齒的。

曹吉祥嘿嘿怪笑:“有請袁百戶的母親。”

袁彬的父親叫袁忠,是錦衣衛校尉,正統四年,其父病重辭職,袁彬襲職。

一個老婦人被押著,慢慢走進來。

袁彬已經三天沒睡覺了,猛地看到母親進來,眼珠子瞪得溜圓:“你要乾什麼?曹吉祥,你非要做如此下作的事情嗎?”

“本督哪裡下作了?袁百戶是不是想多了?”曹吉祥讓人端進來一匹木驢。

“曹吉祥,你還是不是人!”

若親眼看到五旬老母坐在木驢上,他袁彬還有何麵目存活?

袁彬玩命掙紮,不停嘶吼:“你要報複我,就衝我來!要殺要剮,悉聽尊便,我叫一聲,就他娘的隨你曹吉祥的姓!”

吐沫星子隔著幾尺,噴到曹吉祥的臉上。

“本督可沒你這麼混蛋的兒子!”

曹吉祥怪笑:“才剛開始,你媳婦王氏還沒來呢!”

袁彬啊啊啊厲叫。

“哈哈哈!”

曹吉祥得意大笑。

“老太太,請吧。”曹吉祥指了指木驢。

袁彬母親臉色慘白。

上刑她不怕。

但當著兒子的麵,上這種刑罰,她真想一頭撞死。

“彆想著死,想想你的小孫子,你老袁家就這麼一根香火呀,斷了可就斷子絕孫了。”

曹吉祥拍拍手。

一個營丁拎著個孩子進來。

“啊啊啊!”袁彬母親撕心裂肺痛哭。

“曹吉祥,槽你娘!”袁彬目眥儘裂,青筋暴流。

“本督的娘已經死了,可你袁彬的娘就在這裡呀,若袁百戶喜歡這口,那本督也能滿足你!”

曹吉祥怪笑。

他就喜歡折磨人。

“啊啊啊!”袁彬怒吼。

“老太太,千萬彆讓本督的人動手,他們都是爛人,什麼娘們都喜歡。”

曹吉祥打量一番:“也許,他們也喜歡歲數大的呢?”

袁彬母親撲倒在地:“兒啊,他們要什麼,給他們吧,讓他們給咱們娘倆一個痛快吧!”

袁彬怔怔地看著,大腦停擺。

眼淚卻止不住地流出來。

他的忠心,在一點點瓦解。

“娘給你磕頭了,娘求求你了!”老婦人懂什麼忠義呀,她就不想丟人。

若這樣死了,去了那邊,她也抬不起頭的。

民間人都知道,人死的時候什麼樣,去陰間就是什麼樣子,死前的記憶還會反複重放。

“娘!”

袁彬真是冤枉。

他能扛過最毒的打,卻抗不過朱祁鎮的背刺,也扛不住母親的哭求。

“我說!”袁彬招了。

深夜時,名單送入宮中。

朱祁鈺在乾清宮睡覺,毛選侍伴駕。

“陛下,出了何事呀?”毛選侍睜開眼眸。

“無事,你睡吧。”

毛氏是毛勝的孫女,乖巧懂事。

跟著爬起來,伺候皇帝穿衣。

“你繼續睡吧,朕過會兒就來。”

朱祁鈺褻衣外麵罩上常袍。

走去前殿,大殿裡燒著炭火,十分暖和。

賀知恩跪在地上:“皇爺,巡捕營急報。”

他身上寒,不敢衝撞了皇爺。

馮孝過來取走密奏,送到朱祁鈺手上。

是名單!

朱祁鈺瞳孔微縮:“怎麼有他?”

石璞!

他竟然是宣宗皇帝埋在朝堂裡的暗探,他是宣宗皇帝的人。

最可怕的是,各個王府裡都埋了釘子。

這就導致了由各王府衛隊組成的鎮國軍,成了個篩子,什麼消息都往出漏!

如果名單在手,他收拾宗室,豈用這麼麻煩?

“這麼多人嗎?”

朱祁鈺本以為,宣宗皇帝就埋了幾個暗探。

可沒想到,他在宮裡宮外,埋了這麼多人,多達三百多人!

“難怪朕當了八年皇帝,說被奪門就被奪門。”

“這皇宮,這天下,從未被朕掌握過!”

“漠北王藏得太深了。”

朱祁鈺超級後怕。

幸好他當時夠狠夠絕,清理皇宮,把所有人全都趕出宮,這才躲過了算計。

那時的皇宮,裡裡外外,超過上百個探子。

整個皇宮,就是個篩子。

隻有死路一條。

他把所有人趕出宮後,局麵才逐漸掌握在自己手中。

“馮孝,讓許感按著名單去抓,放出去的宮人也都抓回來,嚴審!”

馮孝看到密密麻麻的人名,被嚇到了。

好在這些人,基本上都被放出宮了,宮女被嫁出去了,太監都被打發去南京了。

即便有星星點點在宮中的,也被敢去做粗使活計了。

宣宗皇帝在主要部門,都安插下了釘子。

然後用這些釘子,監聽天下。

這份名單,傳給了朱祁鎮,所以朱祁鎮能用這份名單,在南宮照樣監聽天下,尋覓機會,一舉翻盤。

“不對呀,都是官署的人,沒有商賈啊。”

朱祁鈺皺眉:“讓曹吉祥再審,名單不全。”

“請老太傅入宮,朕有秘事相商,派攆架去接。”

他也沒了困意。

三百多人的名單,還不全呢。

通過這三百多人,不知道還會挖出來多少。

這時,太監符淵來報:“皇爺,毛選侍問您,何時安枕?”

“讓她先睡吧,朕稍後便去。”

朱祁鈺靠著椅背,閉目養神:“把燈吹了,彆浪費蠟燭。”

“去取一套明納紗繡雲紋護膝,老太傅膝蓋不舒服,等他離宮時拿給他。”

馮孝打發人去取。

這時,攆架回來,胡濙在門口咳嗽一聲,進了乾清宮,跪在地上行禮。

“深夜叨擾老太傅,實在是有要事相商。”

朱祁鈺睜開眼睛:“老太傅,近火盆些,莫要受了傷寒。”

“陛下,老臣從外麵進殿,身上陰寒,莫要衝撞了陛下,是以老臣在這裡即可。”

胡濙恭敬道。

“再搬一盆火炭進來,給老太傅取暖。”

該省的要省,不該省的地方不能節省。

“老臣謝陛下隆恩。”

朱祁鈺又慢慢閉上眼睛:“把大殿點亮,然後就都出去吧。”

乾清宮前殿重新燈火輝煌。

伺候的宮人全都退出去。

朱祁鈺走過來,把名單遞給胡濙。

“這是?”胡濙觸目驚心。

“這是先帝留下的暗探名單。”

朱祁鈺道:“老太傅,可還記得您和石璞爭執的事嗎?”

“自然是記得的。”

胡濙苦笑:“當時老臣和石尚書在城外安撫民夫,石尚書言語中露怯,老臣稍加試探,便發現其人不對勁。”

“奈何當時情況緊急,隻能避重就輕。”

“陛下為何突然提起此事呢?”

胡濙以為,石璞被趕出京,已經是受了懲罰了。

沒必要再追究了。

“您看看名單裡有誰。”

胡濙真沒細看,細看之後,竟看到石璞的名字。

“石尚書是先帝的人?”

胡濙明白了。

皇帝疑心又起,所以找他密談。

“以前是先帝的人,現在是漠北王的人。”

難怪京畿雲聚百萬民夫。

工部竟然不知道呢。

石璞就是在裝傻,想火中取栗。

幸好朱祁鈺足夠警覺,沒有被他得逞。

“之前老臣就發現他怪怪的,老臣戳破他時,他反咬老臣一口,把水攪渾,事後又絕口不提,真是大奸似忠啊。”

其實。

胡濙早就複盤過石璞了。

石璞是永樂九年的舉人,正統初年被重用的。

這個期間,積累治政經驗的同時,也在尋找門路,而宣宗皇帝恰恰是永樂九年被立為太孫的。

很有可能,這枚釘子是太宗皇帝留給宣宗皇帝的。

難怪朱祁鎮複辟後,石璞得了句“純臣”的美譽,原來問題出在這裡。

“壞了,他去浙江,浙江的暗探就查不出來了!”

“浙江沒有暗探,整個江南都沒有暗探。”朱祁鈺道。

“不可能!”

胡濙語氣堅決:“宣宗皇帝曾想再下西洋的,不可能……”

他止住話頭,因為朱祁鈺目光閃爍地看著他。

就知道,你個老東西有秘密!

胡濙歎了口氣:“陛下,老臣是臣子,哪敢置喙皇帝呀!”

“這隻是朕與你之間的私密談話。”

“天知地知你知我知而已。”

“說完了就過去了,朕不會怪罪你的。”

朱祁鈺又加了一句:“先帝不會怪你的。”

胡濙歎了口氣,知道不說不行了。

退後兩步,跪在地上:“陛下,宣德九年,宣宗皇帝想再下西洋的!”

“實錄為何沒記載?”朱祁鈺問。

“隻是有這個念頭。”

“一來是船隊需要休整;”

“二來是洪保和王景弘還沒回來。”

“需要等他們回來,預計是宣德十年,進行第八次出海。”

胡濙說道。

第八次下西洋?

“可宣德十年正月就出事了,天塌了!”

胡濙哽咽道:“此事便就此擱淺,再也無人再提,實錄也就沒有記載。”

“就算先帝駕崩,正統朝照樣能下西洋啊,為什麼不下呢?”朱祁鈺問。

這是逼胡濙做出選擇。

“不能下!”

“陛下,天下清理乾淨之前,老臣勸您,打消出海的念頭!”

“否則老臣也護不住您!”

胡濙交實底了。

果然,跟出海有關係。

難道單純的因為錢嗎?

不。

因為出海損害的是士紳的利益,哪怕士紳跟著船隊屁股後賺錢,他們也會堅決反對朝堂出海。

divcass=”ntentadv”原因很多,歸根結底就是:階層下降。

一來,導致士紳社會地位下降,海商地位提高,地位不保。

二來,市場上錢變多了,士紳手裡的錢貶值了。

三來,下西洋皇帝吃獨食,漸漸脫離了士紳的掌控,而且士紳會被新崛起的海商階層取代,會像門閥一樣被踢出曆史長河。

四來,人心思變,一旦海上容易討生活,他們家裡伺候的家丁丫鬟,就都有了彆的心思;甚至種田的佃戶,也想去海上討生活。

五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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