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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1章 你個皇帝的心思壞得很,一句話都不(1 / 2)

第231章你個皇帝的心思壞得很,一句話都不能信

歐信進入河源城門。

有人藏在城門後,當歐信入門時,便試圖關閉城門。

結果,林錦和馮升,一左一右,直接把人反殺,然後帶兵把守住城門。

歐信則帶兵進入河源。

尚先生完全懵逼,城裡有內鬼?

打開其他門逃命而去。

卜新則向歐信請罪。

進了縣衙大堂,歐信派人去平定城內戰火,再打探退軍退往何處?

“下官願束手就擒!”卜新不敢潛伏了。

尚先生這夥人實在水平太低了。

大好局麵,玩崩了。

“這河源,還有心向大明的嗎?”歐信早就料到了,知縣卜新叛變投敵。

卜新心頭一抖,磕頭道:“大人,吾等都是沒辦法的呀……”

啪!

冰冷的刀鋒,搭在卜新的肩膀上:“老子不想聽廢話,說,反賊都是什麼底細?”

卜新一五一十招了。

尚先生叫尚儉,祖上是永安富戶,後來跑了海線,當了海商,聚集了一夥強人,在甲子澳裡做海盜。

惠州府最先起義的,是一個叫海雲的土司,但在攻打寬仁裡時,被流矢射中,人死了。

而海雲的兒子不能服眾,被叛軍殺了。

導致叛軍群龍無首,四分五裂。

而馴雉裡的土匪林瞎子,則提議先打下永安者為王。

這才讓這夥叛軍穩定下來。

林瞎子是永安人,本想通過門親故就,打開永安城城門,當大王。

結果永安城城門沒打開,反而林瞎子把命搭進去了。

縣內巨富尚儉,趁勢而起。

他打開了永安城城門,當上了這夥烏合之眾的匪首。

說來也戲劇,這夥烏合之眾進入永安城,燒殺擄掠,無惡不作,尚家也有幾支遭了殃。

尚儉殺人立威,仗著海盜老兄弟,當上了叛軍的老大。

但叛軍裡麵有很多人不服。

故而分成幾路,分彆攻打老龍埠、藍口、河源,和海豐、碣石衛。

尚儉北上,要打開通往江西的道路。

“你知道得很多呀。”歐信按照他說的,看地圖。

如今老龍埠、藍口、河源之危已解。

擺在尚儉麵前隻剩下三條路。

一條路是西進攻打龍門,入廣州府。

其二北上攻打新豐,入韶州府。

其三就是攻打連平,連平往北全是山路,可不好走呀。

“尚儉已經派兵去攻打海豐了,他們退去後,肯定會往海豐方向走。”卜新是這樣認為的。

歐信卻搖搖頭:“打海豐多繞路啊,該去打連平才是。”

“林錦!”

“給你五百兵,守住河源!”

“來人,派兵聯絡劉公公,守住龍門!”

“惠州交給歐信!”

龍門是通往廣州府的水路閘口。

歐信讓人準備吃食。

手下都是土兵,擾民之事,在所難免。

兵卒苦累,他也不敢管得太狠,儘早離開,才是最好的解決辦法。

至於受苦的百姓,隻能說氣運不濟了。

休息一夜。

歐信率兵北上。

去連平乘船隻能坐到長吉裡,剩下的路得靠雙腿。

楊梅坪還有他留下的守軍,蠻將依智高負責屯守。

他派人聯絡。

前後夾擊連平。

而尚儉,還想不明白,他天衣無縫的計策,歐信是怎麼看破的?

連連敗退,手下已經不穩了。

他手上約莫有八萬人,逃命幾天了,一路往北,走過繁華的城市,來到山區城市。

洗劫了幾個村子,窮得他們真是含眼淚走的。

那些村民還聽不懂漢話,個個桀驁,殺將起來,他們比反賊還凶悍呢,把反賊給殺敗了。

尚儉一路往北,油水沒有,還挨揍。

導致軍心不附。

已經有兵卒逃竄了。

尚儉雖然不善統兵,但有錢呀。

他把自己搶來的金錢發給手下,卻還是阻擋不住軍隊自潰。

軍隊剛剛到連平。

看見這座建在山裡的城池,守軍臉上紋身,一看就知道不是漢人,頓時想起被附近村子支配的恐懼。

很多兵卒在逃竄。

也有人密謀殺掉尚儉,找歐信領功。

本就烏合之眾,此刻人心徹底離散。

當歐信靠近連平。

叛軍竟不戰而潰了,也不攻打城池了,四散逃逸。

把歐信整不會了。

打這麼多年仗,沒見過這種仗啊。

沒開打,就接收俘虜。

而尚儉喬裝打扮後,準備從亂軍中逃脫。

駐紮在楊梅坪的依智高率軍而來。

連平也打開城門。

近百皂吏,拿著殺威棒衝出來,見人就打。

場麵十分戲劇。

尚儉被打得滿頭是血,被叛軍給踩踏而死,他的腦袋被送到歐信手中。

突然掀起來的惠州北部叛亂,僅用了二十餘天就平定了。

但留下的卻是滿目瘡痍。

隻有時間才能抹平一切。

歐信收攏了六萬多降兵,剩下的不知道逃哪了。

這個時候,他才收到劉震海寄來的信。

他會心一笑:“回去告訴劉公公,江西的路,已經堵死了!”

接下來,就是南下平叛。

隻要堵住江西的路,歐信的壓力就沒這麼大了,叛軍如何鬨,也逃不出他的手掌心。

金忠也收到了劉震海的求救信。

“該死的逯杲!”

金忠拍案而怒:“若壞了皇爺的算計,本督親斬他的狗頭!”

他被困在鄱陽。

因為鄱陽存放著海量的銀子。

隻能封鎖江西的道路,隔絕江西。

因為時間太久了,城門正常開放,江西境內可以流動,但不許出江西。

這導致民間怨聲載道,生員們上書給皇帝,求皇帝重責錦衣衛。

他們不就暴露了嗎?

老百姓務農,有多少人一輩子都沒出過村兒!家裡飯都吃不飽,哪有心思瞎溜達呀。

想出江西的,不就是商賈,或者某些彆有用心的人嘛。

但這種聲音越來越大。

很多讀書人,跑到鄱陽城,圍門辱罵金忠。

金忠無奈道:“給楊信送信,讓楊信派兵封鎖廣東沿線。”

“大人,那些讀書人又來了!”朱六留在金忠身邊,幫襯著金忠。

閆方等錦衣衛還在養傷。

金忠目光閃爍:“你說他們是真來鳴冤的?還是惦記鄱陽的銀子的呢?”

沈瑄被抓,江西肯定知道了消息。

押送銀子的船,朱永是假,張善才是真。

而張善回來,押送第二批銀子的時候,這些讀書人就開始堵門罵人,金忠處置幾次,但越聚人越多。

江西是鐘靈毓秀之地,盛產讀書人。

禁令解開,海量的讀書人齊聚鄱陽,鄱陽小城反而發達起來,成為鄱陽湖畔的明珠。

“大人,小的也不懂雅。”朱六真不懂。

金忠讓他退下。

若是打探銀子虛實,說不定還能再來一計。

“等朱儀入城後,讓他來見本督。”金忠計上心頭。

而在宮中。

於謙拖著病體入宮。

按理說,這個時間宮門已經落鑰了,不該進宮的。

但於謙跪在冰天雪地裡。

朱祁鈺讓人用吊籃吊他入宮。

胡濙、王竑、王複、嶽正、孫原貞、耿九疇、白圭、姚夔、王越、儀銘等閣部重臣,全都來了。

全都吊入宮中。

朱祁鈺已經準備睡覺了。

重臣卻來了。

朝臣入殿後,跪拜行禮。

“諸卿先彆說話,朕知錯了。”

朱祁鈺站起來,向朝臣躬身行禮:“朕以後不玩鬨了,諸卿見諒。”

皇帝向朝臣低頭,破天荒第一次。

但於謙等人卻跪著不起來。

於謙臉色慘白,還在咳嗽:“陛下,皇位豈是兒戲啊!豈是您說讓就讓的!”

“祖宗英靈降怒,豈是您能承受得呀!”

“這是要載入史冊的呀陛下!”

於謙眼睛通紅,怒其胡鬨。

胡濙厲喝道:“君上如此戲謔,置大明於何地!置江山社稷於何地!”

王竑一頭可到底,悲戚怒吼:“陛下呀,太宗英靈,豈能被隨意驚動的!”

“您這是讓祖宗泉下之靈,不得安息啊!”

這話太重了。

朱祁鈺感受到了龐大的阻力。

“朕知錯了!”朱祁鈺知道自己玩大了。

讓皇位可以。

但不能把太宗英靈招來呀,這是讓皇位嗎?

這是讓祖宗不安,這是霍亂天下的征兆啊!

若換在漢朝,皇帝都能被廢掉。

“諸卿起來吧。”朱祁鈺近乎哀求。

“老臣不敢起來!”

孫原貞寒聲喝問:“陛下視天下為兒戲,視祖宗而不顧,老臣擔心這一起來,大明就不存在了!”

“陛下,您太過分了!”耿九疇低聲道。

王越卻道:“陛下,祖有德宗有功,合謂祖宗!”

“行善必昌,不昌,祖上有殃,殃儘必昌;”

“作惡必殃,不殃,祖上有德,德儘必殃!”

這話說得太重了!

“朕知錯了!”朱祁鈺躬身行禮。

真的玩大了。

不怪人家罵他,這要是傳揚出去,他本就不好的名聲,更毀了。

如今可是整飭江西呀,虎視眈眈之人不知凡幾。

他現在就該韜光養晦。

“身為臣子,不能輔佐君王;”

“身為托孤重臣,不能佐視君王。”

“皆是老臣之罪,老臣願以死而謝天下!”

胡濙重重磕頭,目光決絕。

“老太傅,朕知錯了!”朱祁鈺再次行禮。

“大明因陛下而中興,也因陛下而猝亡!”

於謙的話說得也狠:“微臣願在中興時而亡,不願看大明猝而哭!請陛下賜臣死!”

“邢國公,朕知錯了!”

朱祁鈺沒有直起腰來,說了第五遍知錯。

“諸卿,朕知錯了!”

第六遍!

朱祁鈺最大的錯誤,就不該把太宗皇帝搬出來,裝神弄鬼。

這是對祖宗的大不敬。

太宗皇帝顯靈,難道是大明到了危難關頭嗎?

否則為什麼顯靈?

民間會不會出現這種揣測?

某些野心家,會不會以此來鼓動皇帝得位不正,進而叛亂呢?

政治後果實在太嚴重了。

朱祁鈺犯了大忌。

“朕知錯了,諸卿請起!”

第七遍。

胡濙幽幽一歎,慢慢抬起頭:“請陛下牢記這七個知錯。”

“江山社稷,絕非兒戲。”

“絕不能因逞一時之快,就將祖宗英靈,置於兒戲。”

“這不是賢君所為,更不是卓越君主所做的事情!”

幸好,胡濙給他遞個台階。

“絕無下次,請諸卿為朕做個見證。”朱祁鈺苦笑。

“咳咳咳!”

於謙劇烈咳嗽起來,用手遮住口鼻,卻有鮮血流出。

“邢國公身體可有大礙?”朱祁鈺嚇了一跳。

如今軍中最大支柱就是於謙。

於謙可不能死呀。

“謝陛下關心,微臣身體無礙。”於謙用絹帕淨手,然後把帶血的一麵團在手裡,不讓人看到。

“快把邢國公扶起來,全都賜座。”

“夜深了,不宜飲茶,送參湯過來。”

朱祁鈺關心道:“太醫是怎麼說的?”

於謙卻搖搖頭:“隻是天氣驟冷,微臣身體不好,染病了而已,並無大礙。”

那怎麼吐血了呢?

被伱氣的!

太宗皇帝能隨便搬出來玩嗎?

這是亡國之兆!

朱祁鈺苦笑:“諸卿,皆因皇太後和倭郡王合夥氣朕,朕被氣急了,才想出這麼個辦法。”

對天家事,朝臣是知道點的。

“朕削了漠北王的爵位,降親王為郡王,所以皇太後佯裝摔倒,碰瓷於朕。”

“畢竟是朕的嫡母。”

“朕敢怎麼樣?能怎麼樣?”

“無奈之下,隻能將太宗皇帝搬出來。”

朱祁鈺就一個字,賴唄。

推諉耍賴。

壞的都是皇太後和倭郡王,跟朕沒關係。

“陛下,行事未免過於急躁了。”

於謙低聲道:“諸王都在京中,親王和郡王,沒什麼區彆的?”

“陛下執著於削宗室親王,效果微乎其微。”

“不如維持原狀。”

於謙是反對皇帝苛責宗室的,反正已經在手裡攥著了,何不用他們博取一個好名聲呢?

“邢國公,那可不一樣。”

胡濙卻道:“親王之子,都是郡王,若郡王之子呢,則都是奉國將軍。”

“陛下執拗於削藩,雖然急躁些。”

“但效果是極佳的。”

“本來京中有超過百萬宗室和姻親,經過陛下數次削藩之後,隻剩下二十萬不到,大大緩解了民間壓力。”

“若把親王全都削成郡王,宗室還會減半。”

“宗室減半,姻親自然也跟著減半了。”

“這樣一來,京畿百姓壓力驟減,民間怨聲載道的聲音,也會消散很多的。”

“明年再能將這些人遷徙出去。”

“京畿壓力減輕,宗室問題解決。”

“這是千古功績啊。”

胡濙十分讚同皇帝用暴力手段削藩。

如今時機成熟,當快刀斬亂麻,快點削藩,然後打發出京,免去後患。

嶽正、王越等人讚同胡濙的想法。

就說這乃口府。

本來皇帝沒有孩兒,不用從民間選用好的乃口。

但宗室齊聚京師就不一樣了,京畿婦人生了孩子後,不能濡養自己孩兒,反而被送到乃口府去,由宗室挑選,給他們的孩子當乃母子。

一來增加民間怨氣。

二來增加宮中財政負擔。

所以快速削藩,是有大大好處的。

提及削藩,王竑卻道:“陛下,這京師郡主、縣主多如牛毛,各種親戚,搞得京中烏煙瘴氣,也該管管了。”

“王卿說的是。”

“朕已經削了大批宗室女的爵位。”

朱祁鈺道:“等諸王交還親王爵位後,以後親王位絕不輕易賜下,省著禍亂後人。”

“都是郡王,生的嫡女隻是縣主而已,庶女為鄉君。”

“奉國將軍的嫡女就是鄉君,庶女不予敕封。”

“輔國將軍的女兒不予敕封。”

“這樣一來,宗室的壓力驟減,宮中壓力小了,朝堂的壓力也就小了,百姓的壓力就更小了。”

“陛下聖明!”胡濙跪下行禮。

“老太傅,喝湯。”

朱祁鈺苦笑:“本來大好的局麵,皇太後卻出來裹亂。”

“因為朕把倭郡王宣入宮中。”

“她以為朕要對其不利,所以就來裹亂。”

“她坐在朕的位子上,用親情打動朕。”

說著,他站起來,指著這椅子:“諸卿,爾等說說,這椅子,她能坐嗎?”

正喝湯的朝臣,立刻放下參湯,跪在地上。

這可不是開玩笑的!

皇帝坐過的椅子,就是龍椅!

不許任何坐的!

而且,養心殿的主位,就是皇帝的指定龍椅,那是誰都能做的嗎?

皇太後也不行!

“她是要做呂雉啊,還是武則天啊?”

“朕可不是少年天子!”

“她在宮中生存半生,難道不知道這個道理?”

“皇位,是不容任何人坐的?”

“她不知道嗎?”

朱祁鈺氣得一巴掌拍在扶手上:“先帝在時,她怎麼不坐這椅子?用孝道壓朕,朕徒呼奈何啊!”

信你個鬼!

你那麼強勢,聖母皇太後敢欺壓你?

還徒呼奈何,你有多是辦法給她好看,大不了暴脾氣上來,抽她一個耳光,我們都信。

“朕沒辦法呀,隻能求著她!”

朱祁鈺語氣悲戚:“她卻得寸進尺,想給倭郡王一個實封。”

“倭郡王不想在京中受苦了,想去地方做王。”

“朕就給倭郡王挑了很多地方。”

“皇太後千挑萬選,選了倭國。”

“朕答應她,為倭郡王發兵,攻打倭國,待夷平倭國後,把倭國封給倭郡王,讓他做倭國的王。”

“之所以降為郡王,是因為實封王,不許封親王,這是朕定的規矩。”

“就因為一個郡王!”

“皇太後就裝暈!”

“好似是朕把她氣暈了一樣!”

“讓朕下不來台!”

朱祁鈺潸然淚下:“朕實在沒辦法了,隻能求太宗皇帝降臨,懲治毒婦!”

信你的鬼!

皇帝的話,閣部重臣一個字都不信。

哪有法令說實封王爵,不能是親王了?

我們都沒聽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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