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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5章 來,伺候本官出恭!尹輝,快請坐,(2 / 2)

他自己說著,都忍不住笑。

“夠了!”

尹勳把陳舞陽推開,讓人把尹輝攙下去。

尹輝像個被欺負的傻子一樣。

而尹玉擔心也被陳舞陽按在椅子上,不想被折磨了,趕緊讓人攙著他下去。

本來是想看陳舞陽熱鬨的。

結果卻被陳舞陽按在椅子上,估計傷口又裂了,多疼啊。

“哎哎哎,尹二叔你去哪啊?”

“本官還想跟你親昵親昵呢!”

陳舞陽還想折磨尹玉。

但尹玉頭也不回的走了,再在這呆著就是個傻子。

尹勳也知道弟弟和兒子屁股上的傷,但沒想到是叔侄倆互相傷害,還以為是陳舞陽親自上場呢。

陳舞陽:哥,我沒這癖好。

“陳大人,在尹府中欺負犬子,未免不給尹家麵子吧?”尹勳麵色陰沉,那是他親弟弟,親兒子。

“大哥,這話讓你說的,我就逗逗大侄子,誰知道他有病啊。”陳舞陽壞笑。

誰是你大哥?

你剛才叫我兒子尹輝兄弟,轉頭又叫我大哥,你占誰便宜呢?

“陳大人,這等玩笑最好不要亂開。”尹勳陰沉著臉。

“是是是,大哥教訓的是。”

陳舞陽大喇喇坐下:“怎麼還沒茶水伺候呢?”

“大哥,不是兄弟說你,就你家這下人,換做兄弟家裡,全都亂棍打死了,什麼玩意兒!”

“請本官來的那幾個嚇人,伺候本官拉屎都伺候不明白。”

“你說說,能伺候明白你們?”

尹勳臉色一變,帶頭的那是老夫的長隨,伺候你拉屎?

你屁股金貴呀,老夫都沒用過他!

尹勳壓著怒火,讓人看茶。

“陳大人,就打開天窗說亮話吧。”

尹勳也不想繞彎子了:“把東西交出來,價格你開,以後抬頭不見低頭見,也算是個人情。”

“什麼東西?”陳舞陽詫異問。

尹勳臉色更難看。

陳舞陽不等他發怒,恍然道:“就是尹二叔的供詞啊?想出價買?”

尹勳點頭:“價格你開。”

“大哥,不瞞你說,兄弟我是真想出價啊。”

“錢誰不喜歡呢?”

“問題是東西不在兄弟手上啊。”

“怎麼賣給大哥啊?”

陳舞陽壞笑。

尹勳臉色一變,急聲問:“在哪?”

“這茶怎麼還沒到呢?”陳舞陽翹起二郎腿,搖著鞋尖。

“快上茶!”

尹勳爆喝。

茶水很快上來,滾燙滾燙的。

“大哥,這茶是給活人喝的?還是給死人喝的呀?”陳舞陽問。

“何意?”尹勳皺眉。

“這麼燙的茶,活人喝了也得死啊。”

尹勳怒視家丁:“換茶!這點事都辦不好,養著你們有何用!”

家丁把茶拿下去。

又換上一盞。

陳舞陽拿起來喝一口,卻吐出一根茶葉:“大哥,你們尹府是誠心看不上兄弟吧?”

“偌大的尹府,南直隸顯貴人家!”

“連泡茶都不會嗎?”

啪嚓!

他把茶丟在桌子上:“這東西,狗都不喝。”

尹勳咬著牙:“去,把泡茶的拉上來,兩條胳膊打斷,丟出去!”

“大哥對家丁啊,太仁慈了。”

陳舞陽冷笑:“換做兄弟,直接剁了,丟江裡喂魚。”

“尹家什麼最尊貴?”

“門麵呀。”

“連兄弟這種粗人,都喝不慣這種茶。”

“何況是其他顯貴人家呢?”

“傳出去多讓人笑話,尹家的臉往哪擱呀?含山公主殿下的臉往哪擱?”

尹勳這麼一聽,還真是:“去,把奉茶的全都打死!”

“彆拉過來打死了,本官看不了血腥場麵。”陳舞陽加了一句。

“照陳大人的話去做!”

尹勳著實覺得丟臉。

尹家是何其顯貴人家,要飯的叩門,都得給賞錢。

這喝茶更是講究,奉茶更講求一個尊貴。

給貴客奉的茶,先不說茶葉好賴,茶湯裡不能有茶葉、雜質,泡沫都不能有,泡茶時辰要恰到好處,這叫基本的禮,是麵子。

很快,又換上來一盞茶。

陳舞陽輕啜一口:“清新可口,比路邊的散茶攤子好喝多了。”

尹勳瞪了他一眼,我家的都是天下最好的茶,和散攤子比?埋汰我家呢?

散攤子的茶,我家的狗都不喝。

“陳大人,這回能說了吧?”尹勳皺眉。

“自然。”

陳舞陽放下茶盞:“不瞞大哥,這供詞呀,早晨時分本官就送去了南京守備都督府,交給了李震李副守備。”

尹勳瞳孔一縮:“李震?當真?”

他完全沒想到,陳舞陽出賣起李震來,全無心理包袱。

會不會是假的?

“本官說句不怕得罪人的話。”

“尹家財大氣粗,本官得罪尹家有什麼好處?”

陳舞陽笑道:“但本官是都知監的副指揮使,皇爺派本官來,就是要查案的。”

“這是皇差,辦不好就得吃瓜落兒,連著本官的舅舅也吃不消。”

“所以呀,本官得辦呀,什麼人都得得罪。”

“查清了、辦完了,就不歸本官管了。”

“所以呀,現在此案不歸本官管了,本官當然得為小命著想啊,得為富貴著想啊,誰會跟錢過不去呢?”

“尹大哥問,本官自然就如實告訴大哥。”

“大哥如何從李震手裡拿回東西,本官管不到,也不想管。”

陳舞陽把出賣李震,說得冠冕堂皇。

尹勳叫個人過來問問。

陳舞陽瞳孔微縮,果然,尹家的觸角遍及整個南京城,後半夜他的行蹤,尹家都了如指掌。

幸好,他沒有將情報送出城。

那樣的話,就是自投羅網。

“陳大人果然是信人。”

尹勳拍拍手。

下人端著一盤銀子進來。

“這是五百兩現銀,當做給陳大人的賠禮,等東西拿回來,尹家再奉上一萬兩現銀,當做感激。”

尹家也是冤大頭。

陳舞陽把尹玉叔侄倆折磨成那樣,拿到了情報。

然後尹家還得花錢買回去,給錢酬謝。

取之於民,用之於民。

“好說!”

陳舞陽站起來:“既然沒事,本官就不打擾了。”

“陳大人稍等。”

尹勳也站起來:“拿到東西之前,還請陳大人下榻尹府,尹府絕對以上賓之禮待之。”

“好呀!”

尹勳本以為陳舞陽會不同意呢。

不想,答應得這麼爽快?

“但得加錢。”陳舞陽又加了一句。

尹勳沒見過這麼厚顏無恥的人。

拿到情報,送出去後,就把上峰出賣了。

連著皇帝都給出賣了。

皇帝真是眼瞎,挑這麼個混蛋來南直隸查案。

不過,這種人卻是合作的好人選。

“再加五百兩!”尹勳道。

陳舞陽“切”的一聲:“還以為尹家是什麼豪富大家呢?五百兩五百兩加,都不夠本官吃一頓飯的。”

“十萬兩銀子,不二價!”

尹勳皺眉,這麼多錢,給個小小的都知監副指揮使?

“好!”尹勳咬牙,看在許感的麵子上,給了。

“爽快!”

陳舞陽走出正堂:“給本官和大侄子安置在一起,本官不嫌棄他的房間,一起住著舒坦。”

尹勳卻想歪了,以為陳舞陽要折磨兒子呢。

為了讓陳舞陽滿意。

他給安排個幾個小子,伺候陳舞陽。

“對了,本官的東西沒有值錢的,該扔的就扔了吧,你們要是喜歡,就留下吧。”

陳舞陽知道,尹家人一定不會全信他的話。

還會繼續搜查。

他的住處一定會被搜查。

尹勳看出來了,陳舞陽不簡單。

趕緊讓人把客院收拾出來,讓陳舞陽住下。

李震根本不知道,自己已經被陳舞陽給出賣了。

他還在琢磨著,該以何種方式把情報送入京師呢。

結果,剛用完午飯。

尹家就派人下帖子了。

“這麼快?”

李震皺眉:“都知監裡有奸細!”

那他手中的情報,到底是真還是假呢?

“去把郭瑄叫來。”

郭瑄人沒到,罵罵咧咧的聲音先傳了進來:“答應老子的火炮怎麼還沒到?”

“再不到老子直接入京,跟陛下哭訴去,看你們敢不給的!”

“火銃也優先給水師裝備,不給就去找陛下哭訴!”

罵罵咧咧一路。

李震頭疼,這個郭瑄操練水師,把岸上的東西玩命似的往船上搬,把船都裝滿了。

這戰船開出去,速度大大降低,靈活性也降低。

偏偏他還不警醒,還往上加炮。

直接把水填平了,打陸戰得了。

“老子看你適合開大船!”李震瞅著他就生氣。

“卑職參見副守備!”

郭瑄行禮,然後傻笑道:“行啊,卑職正嫌小船施展不開呢,有大船感情好啊,最好開寶船!”

“滾蛋!”

李震讓人都出去:“郭大嘴,本官有事想交代給你。”

“大人怎麼跟卑職這麼見外呢?您不是說了,看卑職順眼,想把女兒嫁給卑職嗎?”

“你能不能要點臉?”

李震氣壞了:“本官的女兒今年才九歲,你多大了?”

“男大二十不算大,卑職歲數大但知道疼人啊,您當了卑職的老丈人,卑職都把您供起來。”

郭瑄嘴巴碎,嘴裡念念叨叨的不停。

但這個人平時和上戰場判若兩人。

平時是個碎嘴子,在戰場上是個悶葫蘆,一言不發。

“滾滾滾,快滾!”李震還想著女兒入宮侍奉陛下呢。

郭瑄大笑。

“馬上開春了,長江水匪複蘇。”

“正好,南直隸督建了一百多艘戰船,都能下水了。”

“本官打算分給你,你帶水師,沿江剿匪。”

李震話沒說完,郭瑄卻激動得跳起來:“都給卑職?那卑職的水師可就壯大了!”

李震翻個白眼:“明白啥叫暫時嗎?”

郭瑄頓時不高興了:“暫時啊?白高興一場,我不去!”

“不去也得去,這是命令!”李震虎著臉。

“那得把船都調給卑職,否則卑職寧願扛命也不去!”

嘭!

李震踹他屁股:“你再討價還價?信不信本官革了你的職?連你手上的水師都不給了!讓你回京坐冷板凳去,回講武堂學習去!”

“卑職去,去還不行嗎?”郭瑄生氣。

當將軍的,誰不想兵多多的,武器充足的,糧食敞開肚皮隨便吃呢?

文官要麵子。

武將就不要麵子了?

“但你性子要收一收,繳獲的可以分潤,軍糧千萬不能動,朝堂組建了軍紀司,要通查軍中,彆讓人抓住把柄。”

李震小聲提醒。

郭瑄了然。

當官的貪百姓,當將軍的貪兵卒的錢。

沒有不貪的。

就說李震,在南直隸一年不到,就起了個大宅子,錢是哪來的?

“反正土匪多,多破幾個寨子,什麼都有了,虧不著。”李震安慰他。

“卑職遵令!”郭瑄拱手。

“同時,將這個送去江西,交給楊信,或者直接交給錦衣衛提督太監金忠,隻能交給這兩個人,其他人絕對不能看!”

說著,李震拿出一個蠟丸。

“這……”郭瑄不明白。

“彆多問,交給楊信,讓楊信轉交給金忠,或者直接交給金忠,金忠就知道怎麼做。”

李震認真道。

郭瑄小心問:“此事用不用稟報給守備大人?”

“不,天知地知你知我知,連你的那些姘頭,都不能知道,知道了嗎?”

李震道:“你回去準備準備,三日後就出兵剿匪。”

“卑職遵旨!”

“此物暫時不給你,等你出征之前,本官親自交給你。”李震不放心郭瑄。

郭瑄是打仗的時候守口如瓶。

平時是個大嘴巴,喝點酒是什麼都說。

“這幾日不許喝酒。”

“啊?”這可難為郭瑄,郭瑄向來是無酒不歡。

“整軍打仗,飲酒誤事。”

“這不是還有三天呢嘛?卑職打仗的時候從來不喝酒,平時就喝幾口。”

因為講武堂有堂規,打仗就不許喝酒,嚴令不許。

“這次特殊,不能喝酒。”

李震拍拍他的肩膀:“等你回來,本官為你慶功,讓你大醉三天三夜,到時候再給你說門親事,本官去請陛下,下旨賜婚。”

“丈人,真的?”郭瑄激動地跳起來。

啪!

李震一巴掌抽在他腦袋上:“想什麼呢?本官的女兒才九歲啊!”

“那您不是說,給卑職說親嗎?”郭瑄揉了揉腦袋。

“是給你物色個娘們,不是本官的女兒!”

李震氣死了:“滾!滾出去!”

郭瑄落荒而逃。

李震關上門,這個郭瑄是個將才,倒可將家中侄女許配給他,改日寫信透透弟弟的口風吧。

天色還未擦黑,尹府的轎子就在門口候著了。

李震隻能去赴宴。

有含山公主在,尹家就是上流人家,他李震也得給三分薄麵。

這也是皇帝把公主、郡主家眷及親戚全都遷去京師的原因。

公主就如此了,藩王在地方,又是何等猖狂?

尹府準備了家宴。

尹勳親自作陪,還請了幾位南京各部高官。

讓李震意想不到的是,陳舞陽竟然也在列。

他不禁懷疑這情報的真實性。

他費勁巴力把情報送入京師,萬一是假的呢,他也得吃吃瓜落兒。

唉,這任務難辦呀。

辦成了沒功,辦砸了倒黴。

觥籌交錯之後。

尹勳也坦誠:“舍弟做了錯事,得罪了李守備,所以請南京有頭有麵的人物,幫著圓個場,請李守備高抬貴手。”

南京各部高官,幫著說和。

李震則瞄了眼陳舞陽,陳舞陽美滋滋的喝酒,兩耳不聞窗外事。

尹勳拍拍手,仆人扛進來十個大箱子。

打開後,全是燦燦銀子。

“些許謝禮,請李守備高抬貴手。”尹勳拱手。

高官都嚇到了。

這麼多錢呀,給自己該多好啊。

李震不說話,心裡在衡量,尹家話這麼多錢,說明那份情報是真的。

那麼陳舞陽坐在這裡什麼意思?

他出賣了自己?

還是說,這兩個人一唱一和,唱一出雙簧,好趁機拉他下水?

李震不止會打仗,更懂政治。

所以他被皇帝派來南直隸。

楊信被派去了江西。

“尹家主說笑了,本官和令弟沒有矛盾,何談高抬貴手啊?”

尹勳臉色微變,又拍拍手。

又有人抬進來十口箱子。

全是銀子!

“李守備,可還滿意?”

尹勳肯付這麼高的價格買回情報。

也會從李震身上,賺回等價的銀子,這才是生意人的思維。

李震卻道:“尹先生可能誤會了,本官和令弟沒有矛盾,和令弟有矛盾的是陳大人吧?”

他直接把皮球踢回給陳舞陽。

陳舞陽一愣,好個李震啊,奸猾似鬼。

尹勳看過來。

“說不定就在李守備身上。”陳舞陽更狠。

讓尹勳去搜南直隸副守備的身。

李震冷笑:“也說不定在陳大人的身上呢。”

飯桌上猜啞謎。

搞得高官也都來了興趣,什麼好事啊,讓我們也參與參與唄。

可尹勳卻麵沉似水,我家的滅頂之災,讓你倆踢皮球玩,你倆有沒有點良心?

“兩位!”

尹勳沉喝:“不管舍弟和誰的矛盾,今天,必須解決!”

“開價!”

他能怎麼樣?

一個是都知監副指揮使,許感的親外甥。

一個是南直隸副守備,皇帝的親信。

他敢把人家兩個怎麼樣?

除了掏錢,還能咋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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