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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5章 來,伺候本官出恭!尹輝,快請坐,(1 / 2)

第245章來,伺候本官出恭!尹輝,快請坐,坐下說!嗷……

火藥廠裡。

裴木頭戴著圍巾,正在炒製火藥,鍋裡滾燙,熱氣滋滋外冒,他快速炒動。

他正在調製火藥配方。

用不同的方法製作。

“糊了,糊了!”有工匠在遠處大吼。

裴木頭全神貫注,並沒有聽到。

結果,當工匠趕來時,鍋裡已經放起了煙花,裴木頭熏個滿臉黑,一張嘴,噴出一口黑氣:“又失敗了!”

第九百九十七次失敗了。

裴木頭放下鏟子,把鐵鍋從火上端出去降溫。

“火不夠硬,溫度低。”裴木頭接過彆人遞過來的瓢,喝了幾口水,然後讓人拿著倒水,他洗把臉。

火藥廠裡溫度高,門口溫度也不低,都穿著單衣。

“還低?再高點的話,這藥鍋就得爆炸了!”

那工匠也是火藥匠人,叫張四郎。

其實就叫張四,但進了軍器局,自認為高人一等,不知道在哪個戲文聽的,也改名叫四郎。

“張工,俺炒製火藥的時候,就差那麼一點點,就能炒製更高燃點的火藥了,也就不會在熱天自燃了。”

裴木頭把臉洗乾淨,接過毛巾擦了擦。

“俺估計,經過高溫的火藥,也能改變受潮的問題。”

“廣西軍那邊傳來消息,說那邊天氣炎熱,鉛子受潮、自燃問題嚴重。”

“熱河軍天氣乾燥,也有自燃問題。”

“張工,陛下嚴旨,今年必須解決防潮、自燃問題,還撥了餉銀二十萬兩,原材料管夠。”

“俺們要是做不出點成績來,身死亦難以報謝皇恩呀!”

裴木頭一邊說,又喝了幾口水,把剩下的水往身上澆,讓人把鐵鍋搬回來,檢查鐵鍋沒有被燒壞吧?

這都是特製鐵鍋,如果燒壞,還要再燒製鐵鍋,麻煩得很。

關鍵耽擱功夫。

他要用不同的方式炒製,然後記錄下來,整理總結。

一個人不夠,十幾口鍋一起炒,火藥廠的工匠都在研製這個問題。

“皇恩難報呀。”

張四郎對皇帝極為崇敬。

他能改名,也證明他的社會地位在提高。

現在京師誰不知道軍器局,軍器局保密程度最高,在軍器局裡當差的,地位不比官吏低。

他都納了三房小妾,生了四個兒子了。

在以前,那是想都不敢想的事,他爹娘甚至在家中供奉皇帝牌位,天天磕頭謝恩。

他爹娘都是匠人,深知匠人之苦之難。

“有啥難報的,大不了豁出性命,還給皇爺便是。”

“死都不怕,還搞不清楚火藥新配比?”

裴木頭端著鍋回去。

招呼所有人各就各位,再炒製一次。

正說著,門外有太監來傳旨,宣裴木頭入宮覲見。

裴木頭趕緊磕頭接旨,換了身乾淨衣服,跟隨太監入宮,路上也不說話,琢磨著該如何調製火藥。

小太監也不敢難為他,宮裡都知道這個裴木頭是皇爺的寵臣。

換做一般人,像他這種不會做人的玩意兒,就該讓他去坐冷板凳,奈何皇帝寵著呀。

進了養心殿,裴木頭磕頭行禮:“皇爺,您找俺呀?”

“過來,坐。”

朱祁鈺對天才總是格外優容的。

雖然裴木頭最浪費材料,火藥廠、鐵器廠、木製廠的材料,數他用的最多。

但架不住他是劃時代的天才啊。

他腦子裡有超前的認識,隻不過這些認識,沒有形成理論,現在還處於朦朧狀態,摸索狀態。

這樣的天才,要是有個幾百個,三十年,大明就能進入工業時代,有三千個,十年大明就能進入工業時代。

“謝皇爺恩典!”裴木頭磕頭。

屁股剛挨到錦墩,趕緊挪開,赧然笑道:“俺臟,臟了好物件,就可惜了。”

“你臟個屁,坐!”

朱祁鈺瞅了他一眼:“朕賜你坐,你就坐。”

“工匠並不低人一等,彆人能用的,伱們也能用。”

裴木頭又磕頭謝恩,才戰戰兢兢坐下。

董賜看在眼裡,誰說裴木頭是傻子,看看這情商,把皇爺哄成什麼樣了。

難怪這家夥能在軍器局裡隨便霍霍材料呢,摸透了皇帝的心啊。

“還沒娶媳婦呢?”朱祁鈺問。

“嘿,俺太醜了,人家都嫌棄俺。”裴木頭傻裡傻氣道。

“你不醜,就是整天泡在廠子裡,黑了些罷了。”

朱祁鈺道:“看上哪家小娘子,朕給你賜婚。”

“你爹入宮求朕幾次了,說你看不上人家的小娘子。”

“怎麼?還想娶個天仙不成?”

朱祁鈺覺得這貨好玩,每次都問他找對象了嗎?

“皇爺,俺爹找的都是那種……”

裴木頭站起來,劃了下屁股:“俺不喜歡那種,但俺爹抽俺,說俺是生驢蛋子,啥也不懂。”

屁股大好生養。

老人都喜歡這樣的,等你人過中年,也喜歡這樣的。

朱祁鈺笑道:“那你喜歡啥樣的?跟朕說,朕給你物色物色。”

“嘿嘿。”

裴木頭笑道:“俺喜歡苗條的,皮膚白的,說話嬌滴滴的,最好懂些詩文的,以後俺兒子就能考科舉了。”

“喲,那你直接找個官小姐算了。”朱祁鈺打趣他。

裴木頭赧然:“人家看不上俺,嫌棄俺是匠戶,皇爺,有沒有犯官之女,賜給俺一個。”

“你想的美,犯官之女是要充入教坊司的。”朱祁鈺笑道。

“那俺不要了!”

教坊司那是什麼地方?那裡的婦人還有好東西?

“哈哈哈!”

朱祁鈺大笑:“官員之女你是彆想了,娶回家也有你受的,一個個規矩那麼多,你受不了。”

“不如尋個百姓人家的,長得端正懂些道理的,朕給你物色物色。”

“謝皇爺恩典!”裴木頭趕緊謝恩。

他要的不是女人,而是皇帝的恩典。

不然,以他的身份地位,家裡門檻子都被媒婆踩破了,什麼小姑娘、大媳婦找不著?

他遲遲不找,就是等著皇帝賜恩呢。

這是個聰明人,知道進退。

他不懂為官之道,卻知道如何巴結皇帝。

“這是董賜,提督皇家商行。”

朱祁鈺指著董賜:“朕要做一個壓幣機,坊間說你能做。”

“董賜,你跟他說說具體要求。”

董賜磕頭行禮。

裴木頭也站起來,對著皇帝磕個頭,然後對董賜行禮。

兩個人就在養心殿說了起來。

朱祁鈺也聽不懂,也不嫌煩,低頭批閱奏章,偶爾聽幾耳朵。

“皇爺,俺回去就做。”裴木頭等著皇帝換奏章的間隙說。

“你直接和董賜對接就行。”

朱祁鈺道:“董賜,朕給你恩旨,可隨時入軍器局找裴木頭。”

“他做成了,你去專利局給他注冊專利,按時取分成即可。”

專利局收取專利費。

是要求使用專利的一方,把錢付給專利局,專利局收取一個保管費和儲存費。

專利方則定期去專利局支取專利費,也要支付保管費和儲存費。

雙方支付後,專利局必須開具契書。

契書是內閣發出的,偽造者誅族,偷換、濫用者誅殺本人。

而這個專利費,也是要上稅的,歸商業司憑契書收取稅費。

朱祁鈺定下,十年免稅,過了十年就要收專利稅了。

“奴婢遵旨!”

又囑咐幾句,才打發他們離開。

天色擦黑時,馮孝小聲稟報:“皇爺,常德公主在乾清宮候著呢。”

朱祁鈺眼神一眯。

而在南直隸。

陳舞陽居住的青.樓,房門被一腳踹開。

“喂,你們是誰呀?”

那被灌醉的女人正在喝醒酒湯,語氣不善:“這位可是都知監的陳副指揮使,敢擅闖陳副指揮使的房間,不要狗命了!”

嘩啦!

一個家丁凶悍地把桌子掀了。

指著那女人:“找的就是陳舞陽,關你個伎子什麼事?話他娘的這麼多,下次老子點你,把你嘴巴撕爛了!滾!”

那女人被嚇慘了,還想說話。

家丁揚手一個耳光:“再囉嗦,老子把你丟進揚子江喂魚!”

女人委屈地哭了,跑出了房間。

而陳舞陽躺在床上,把床褥都丟下去了,床褥上都是嘔吐物。

他躺在硬板床上睡覺,被吵鬨聲弄醒,迷迷糊糊道:“何人找老子呀?”

“你就是陳舞陽?”那個凶狠家丁走過來。

“本官就是。”陳舞陽打了個哈欠,睡眼惺忪。

“帶走!”

陳舞陽被兩個家丁拽起來:“喂喂,彆這麼粗暴嘛,本官跟你們走便是。”

他也不掙紮,也不反抗。

人家尹家找他報仇來了,他勢單力孤的,反抗有啥用?

還不如乖乖躺平。

“少囉嗦!”家丁咬牙切齒。

陳舞陽瞅著他那張臭臉,好像昨天晚上被蹂躪的有他似的。

“本官早晨還沒拉屎呢?”

“現在就想去。”

“彆這副表情,你不拉屎啊?”

“哼,萬一本官拉褲子裡,臟的是你們的手,如果你們願意收拾,本官也不在乎。”

說著,陳舞陽放了個屁。

家丁捂住鼻子:“帶他去,不許關廁門,盯著他!”

“拉屎被人看著,本官還沒享受過這種待遇呢。”

陳舞陽被人押著進了茅房,發現這些人圍著他看,頓時不爽了:“喂,你們真看啊。”

“少囉嗦!快點!”

家丁揚起手要抽他。

陳舞陽則把臉湊過去:“來來來,往這打。”

“本官是都知監副指揮使,出了京師就代表著皇爺。”

“沒有聖旨緝拿本官,形同造反!”

“沒有緣由毆打本官,要抄家滅族的!”

“來,你打!”

陳舞陽把臉往他手上貼:“你不打,本官都看不起你!”

“不就抄家滅族嘛?有什麼可怕的?”

“快快,本官臉上皮子都癢了,快打,隨便打!”

那凶狠的家丁氣勢一弱,躬身道:“隻、隻是請陳大人過府一敘。”

“你這是請嗎?”

陳舞陽質問:“老子拉屎你們也看?”

“咋的?沒見過男人拉屎啊?”

“要不你張開嘴,用嘴接著,老子都拉你嘴裡,咋樣?”

凶狠家丁見鎮不住陳舞陽。

揮揮手,讓人把陳舞陽鬆開。

陳舞陽整理下衣服,活動活動胳膊,張開雙臂:“去,把本官的官袍取出來,你們幾個,伺候本官更衣。”

“你!”凶狠家丁沒見過這種不要臉的玩意。

“你什麼你?”

“是請?還是抓?你要搞清楚!”

陳舞陽瞪起眼睛,凶光閃爍:“用不用回去問問你背後的主子?”

“本官有多是功夫,你願意去問,本官可以等你。”

見過渾的,沒見過這麼渾的。

“去給他拿!”凶狠家丁狠不起來了,他就一個小嘍囉,去騒擾家主,才是活得不耐煩了。

“伺候本官拉屎!”

陳舞陽更絕。

這玩意咋伺候呀!

“陳舞陽,你不要太過分!”凶狠家丁氣壞了。

“不伺候行啊,本官不去了,讓你主子來見本官!”

陳舞陽叉著腰:“老子讓你主子伺候!騎他脖頸子上拉!”

凶狠家丁凶狠不起來了,指兩個人,你們去伺候。

那兩個被指到的倒黴蛋,臉都綠了,憑啥是我呀?

但還得伺候著。

陳舞陽舒坦過後,把門推開,指著那個凶狠家丁:“你來,給老子擦!”

“我……”

凶狠家丁真想直接抽死他。

“你什麼你?麻溜兒的!老子受不了這個味兒!”陳舞陽叱罵。

你受不了,我就受得了了?

凶狠家丁咬牙道:“陳舞陽,你就不怕老子戳死你?”

“麻溜兒的!”

陳舞陽冷笑,你敢?老子能彈死你!

那凶狠家丁真的凶狠不起來了,給陳舞陽揩腚……

“用紙!老子不用廁籌!”

“小點勁兒,把紙摳漏了,倒黴的是你。”

陳舞陽壞笑,斯哈一聲:“舒坦!”

凶狠家丁狠狠把紙丟在地上。

“本官以為你會吃掉呢!”陳舞陽站起來,還得兩個家丁伺候他穿褲子,哈哈大笑。

凶狠家丁滿臉憤恨。

然後,陳舞陽跟著家丁去尹家,路上還吃了早點,喝了茶,才慢悠悠到了尹家。

全程家丁們伺候著,好似是伺候大少爺逛街一樣。

尹府正堂裡,尹玉和尹輝被人扶著。

站不住,坐不下。

菊花殘,滿腚傷。

看見陳舞陽,雙目噴火。

而坐在主位上的則是尹輝的父親,尹勳,含山公主的長子。

尹清去世後,尹勳就是尹家的家主。

“怎麼用這種眼神迎接本官呀?”

“不知道的,還以為你們和本官是仇人呢?”

陳舞陽笑意盈盈地打招呼:“是吧?尹兄?尹二叔?”

這聲尹兄,叫得極為刺耳。

尹輝整個人都要瘋了,從牙縫裡擠出三個字:“陳舞陽!”

“哎!兄弟聽著呢!”陳舞陽笑容不變。

就這種令人作嘔的笑容!

昨晚,不止逼供他們,還把他們給玩廢了!

全程都是這種笑容!

重力彈擊之後,又經過長時間劇烈伸縮,徹底失效了。

“我要殺了你!殺了你!”

尹輝走過來,但雙股戰戰,痛的,聲音都跟著哆嗦:“把你碎屍萬段,碎屍萬段!”

“尹兄,咱倆多大仇呀,你非要這般折磨本官?”

“本官還以為,咱倆勾肩搭背,是哥倆好呢。”

陳舞陽笑著和尹勳告狀:“尹大人,您看看您這兒子,對本官喊打喊殺的,若被皇爺知道,還以為你尹家要造反了呢?”

尹勳臉色微變。

見尹輝雙目通紅,作勢要衝過來和陳舞陽同歸於儘。

沒你這麼欺負人的!

你有彈指神功,用了也就用了,為什麼還用藥?往廢了我們的方向去的,你不講武德!

尹勳立刻嗬斥:“退下!”

他站起來,衝著陳舞陽拱手:“陳大人,請坐。”

“不敢。”

陳舞陽大馬金刀地坐下,目光觸及尹玉和尹輝:“貴府兩位貴人,自己站著怎麼還用人攙著呢?”

“莫不是像小孩子一樣,被罰站了?”

“快,請人坐下。”

“都是小事,沒必要這麼動氣,是吧?尹兄?尹二叔?”

我們怎麼了,你不知道嗎?

尹輝雙目血紅。

“把他帶下去,丟人現眼的玩意!”尹勳見勢不妙。

陳舞陽卻道:“彆介呀尹大人,本官和尹兄是八拜之交,本官造訪貴府,也是看在尹兄的麵子上呀。”

“陳舞陽!”尹輝想衝上來殺死他。

一刻都不允許陳舞陽苟活!

最惡心的是,他一肚子火,卻說不出來!

他難道說,昨晚被彈指神功了,然後又被玩廢了,傳出去他尹輝的臉還要不要了?

“閉嘴!”

尹勳暴怒,但還是道:“那就讓尹輝在旁站著吧。”

尹輝直接就哭了,你到底是我親爹呀,還是他親爹呀?

不是說好給我報仇的嗎?

怎麼處處幫著他說話?

“多謝尹大人體諒。”

陳舞陽笑容不減:“尹兄,快坐下,兄弟造訪貴府,你也不用總站著迎接兄弟不是?”

“如此大禮,兄弟也承受不住呀。”

說著,竟然站起來,走到尹輝麵前。

雙手按住尹輝的肩膀上。

尹輝下意識後退。

但陳舞陽力氣大,不許他亂動,推開伺候的長隨,把他拽到椅子前。

“彆客氣了,快坐下吧!”

“你我親如兄弟,又在你家,沒必要行這麼大禮!”

“坐吧!”

陳舞陽按著尹輝,坐在椅子上。

“嗷!”尹輝屁股剛沾著椅子,就跟熱鍋上的螞蟻一般。

但陳舞陽力氣大,生生他按在椅子上。

“啊啊啊!”

尹輝直接痛得跳起來,痛得渾身哆嗦。

褲子後仿佛氤出血來。

尹勳都看呆了,這個陳舞陽,在我家裡還敢欺負我兒子?

“尹兄這是受傷了?”

陳舞陽滿臉無辜:“傷哪了,讓兄弟瞧瞧!”

說著,把尹輝轉過來,看見褲子上有氤氳血跡,竟目瞪口呆問:“尹兄,你是女扮男裝呀?怎麼會有血呢?”

“你滾!”尹輝嚎啕大哭。

但他在陳舞陽手裡,就是個玩具。

隨陳舞陽擺弄。

關鍵這是我家呀,我家呀!

昨晚你把我弄壞了,今天還要折磨我。

還都在我家,欺負我……

你就是我的克星啊。

“嘖嘖嘖,那也不能出血呀。”

陳舞陽一邊琢磨,一邊嘀咕:“能不能是什麼東西漏了?那玩意要是漏了的話,可就壞事了。”

“尹兄,本官也是大夫,要不你把袍子寬了。”

divcass=”ntentadv”“本官幫你看看,說不定能治好你的隱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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