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5章 抵達南京,快刀斬亂麻,引蛇出洞_大明景泰:朕就是千古仁君_线上阅读小说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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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5章 抵達南京,快刀斬亂麻,引蛇出洞(2 / 2)

他心知肚明,皇帝對他在南京毫無作為而很不滿意。

“張卿、王卿,好久不見啊。”朱祁鈺笑了。

張鳳和王竑瑟瑟發抖啊。

朱祁鈺看向李震、楊信和歐信:“都是朕的良將啊。”

“李震,你守住了南京,又敢深入虎穴,和倭寇水戰,有膽有識,深得朕心。”

李震磕頭謝恩。

“楊信,你在江西做的很好啊。”

“行軍打仗是你的長項,朕在京師的時候,就說過故穎國公的衣缽,會由你傳承,朕沒看錯你。”

“江西這個小小的水潭,裝不下你這條蛟龍。”

“好好操練,以後大仗有你打的。”

楊信心中狂喜,磕頭謝恩。

朱祁鈺看向歐信。

歐信可是第一次見到皇帝啊,本來他一直是皇帝的愛將,結果因為他縱兵行凶,被皇帝抽了一百鞭子。

“歐信,腿怎麼樣啊?”

歐信都懵了,皇帝問的第一句話,竟然是他的腿。

“臣、臣的腿已經好了!”歐信戰戰兢兢回答。

在戰場上來去如風的歐信。

此刻禦前奏對竟結結巴巴的。

“蕩平兩廣,你是首功,本來以你的能力,應該封侯了。”

朱祁鈺問:“可你提前自汙,是擔心朕沒有容人之量?擔心自己功高蓋主嗎?”

“臣、臣知錯!”歐信是聰明人,皇帝這是幫他遮掩呢。

但也在警告他,這是最後一次,再敢放肆,任你是名將,朕也能不用你。

“彆有這種想法,有功就賞,有過就罰,這是朕一以貫之的信條。”

朱祁鈺道:“仗是打不完的,這次讓陶成、夏塤贏了先,下次贏回來便是,在朕的麾下,永遠有你打的仗。”

歐信真的驚恐啊。

皇帝真的是洞察人心。

他在南直隸總兵行凶,不就是不滿皇帝把他放在南直隸,而沒有去打貴州,或者南征交趾嘛。

結果,他換來的是一百鞭子。

彆以為你手裡攥著大軍,皇帝就害怕你了,皇帝偏偏當著全軍的麵,把你扒光了抽你,你敢造反嗎?

每一支軍隊,從建立之初,皇帝就在反複製衡。

皇帝製衡後,內閣、兵部又往裡摻沙子,達成新的製衡。甚至,誰也不知道,軍中有多少廠衛番子、軍紀司暗探。

這就是皇帝放心,把兵權交給很多人的原因。

因為反不了的。

隻要他朱祁鈺不死,誰也翻不了天。

“爾等三人,在南直隸做得不錯,皆有戰功。”

朱祁鈺道:“今日朕賜宴三軍,三軍皆歇息一日,城防交給郭登,郭登去整備城防。”

“臣遵旨!”

李震恐懼,皇帝為何不信任守備府呢?

郭登手上的兵力駁雜,有邊軍、京營、還有各地調來的軍隊,放在他一個人手上。

各軍各自為戰,打不了仗,卻能讓皇帝放心。

到了南京,要重新梳理一遍,完全掌控南京,皇帝才能放開手腳做事。

而範廣,已經在整備南直隸京營了。

“把徐承宗、徐永寧帶進來!”

兩個國公,雖被下旨處死,但漫長的流程還沒走完,兩個人還活著呢。

皇帝入京,他們也被錦衣衛帶出來。

進入奉天殿。

朱祁鈺看著這兩位國公爺,嗤笑兩聲:“你們兩個倒是長壽,還活著呢?”

“臣等有罪!”兩個國公,匍匐在地,淚如雨下。

“既知有罪,為何沒有自裁啊?”

徐承宗和徐永寧渾身一震,本以為皇帝詔見,會有一絲希望呢,結果連希望都沒有了。

“求陛下寬恕吾等家人。”

“寬恕他們,讓他們再唆使倭寇,攻打南京城?來打朕嗎?”

二徐目瞪口呆,那您詔我們乾什麼啊?羞辱一頓,再殺了?有必要嗎?

“說說名單吧。”

朱祁鈺直言不諱:“吐出一個人來,朕饒你們家中一個人的狗命,若說不出來,就統統去死吧!”

二徐第一次見到皇帝,印象中的皇帝,應該是溫文爾雅的,誰知道,這是個太宗皇帝那樣的蠻子皇帝啊!

“陳舞陽!”

朱祁鈺叫出來:“這麼久了,還沒撬開他們的嘴?”

“朕要你何用?去,今晚朕就要看到名單,不問死活!”

“奴婢遵旨!”陳舞陽竟自稱奴婢。

彆看皇帝嗬斥他,這是皇帝授權給他,可以動刑啊,隨便動刑,兩個國公的家人,都可以隨便弄。

陳舞陽歡天喜地的去了。

徐承宗要說話,卻被番子捂住嘴,拖下去了。

“老太傅,很難嗎?”朱祁鈺看向胡濙。

胡濙苦笑:“對陛下而言不難,對老臣而言,卻難如登天,老臣愧對陛下信任。”

朱祁鈺也不難為他,轉眸看向南京的官員:“南直隸可還有忠於王事的官員啊?”

“臣等皆忠於陛下!”南京還剩的官員,真的不多了。

“但願吧。”

“朕累了一天了,都退下吧,老太傅、張卿、王卿留下。”

他剛要說,明天正常早朝。

這才發現,這是南京,上什麼朝啊。

所有官員出去,殿門關閉,朱祁鈺從禦座上下來,坐在丹墀上:“老太傅,有什麼話說吧。”

“陛下了解老臣。”

“老臣不支持陛下南下,可陛下非要南下,是以老臣坐以待斃,等著陛下來親自解決。”

胡濙竟有幾分賭氣的韻味:“陛下,太早了,您該再等兩年的。”

“等什麼?等江南士紳把資產轉移出去嗎?”朱祁鈺冷笑。

“陛下!”

胡濙認真道:“您要清楚一件事啊,這支持您的是士紳呀……”

“這些話朕聽煩了,有沒有新鮮的?”

朱祁鈺道:“朕這一路走來,頗有幾分安靜,並無人刺王殺駕,反而朕不習慣了。”

胡濙狂翻白眼,您已經把當地蕩平了,倘若您在山東遭到刺殺,朱英還能活嗎?

在江蘇被刺殺,這不打李震的臉呢嗎?

距離景泰八年,三年了呀!

各地的匪類,都被蕩清了,倘若這個時候冒出什麼匪,不覺得很奇怪嗎?這不擺明了給皇帝送借口嗎?

再說了,您出行帶多少精兵啊?你讓土匪來打劫您,他們看一眼都魂飛魄散。

您要是好瑟的君主還有點可能,您這一路上,一個美人都沒臨幸,針紮不進油潑不進的,誰有啥辦法?

“朕要做的事情,您可以不支持。”

“但朕希望,你能袖手旁觀。”

朱祁鈺冷冷道:“朕希望,朕與你君臣情分,能有始有終。”

胡濙渾身一震:“陛下!”

朱祁鈺擺擺手:“朕既然來了,就要做完,老太傅莫勸。”

胡濙閉上眼睛,長歎一聲。

“胡妃想您了,您去看看胡妃吧。”

也許,胡濙勸諫的是好話,是為皇帝著想。

但是,開弓沒有回頭箭。

朱祁鈺既然來了,就沒有縮回去的道理。

“謝陛下開恩。”胡濙清楚,皇帝請孫女做說客,說服他支持皇帝。

胡濙走出大殿。

留下張鳳和王竑,這兩個人都很尷尬,正常來說,兩個人做的不錯,但在皇帝麵前,卻都很心虛。

“都這副表情呢?不認識朕了?”

朱祁鈺笑道:“你二位一直都是朕的肱骨,南京之事,你們也算是儘心儘力,做的不錯了。”

兩個人鬆了口氣。

“但是呢,南直隸拆分了,朕想請二位,去當一屆督撫,幫朕理順南直隸,如何?”

兩個人又麵露苦澀,隻能答應。

“張鳳,你督撫江蘇;王竑,你督撫安徽。”

二人應諾。

張鳳道:“陛下,江蘇還未定下省治呢?”

“張卿覺得哪裡合適?”

“江蘇之地,適合做省治的地方很多,要看陛下您想讓江蘇做什麼了。”

張鳳道:“臣以為,若顧及北方,則把省治放在清江浦;若挑富庶之地,揚州、蘇州、常州,都是上佳之地。”

的確,江蘇富得流油啊,哪裡都適合做省治的。

“來的路上,朕還在想,把南直隸拆分成三四個省,畢竟這個地方太富了。”

說來說去,就是不放心南直隸。

拆分,勢在必行。

富裕的地方,就不能有太大地盤;窮的地方,則地盤要大;兵強的地方,一定不能富;富的地方,兵一定要弱。

“陛下,再行拆分的話,怕是過於零碎呀。”張鳳覺得沒必要的。

“朕想拆分成四省也可以,把鳳陽府劈成兩半,洪澤湖以北,拆分成一省;洪澤湖以南,長江以北,拆分成一省;再以鎮江劃分,鎮江以東為一省;南直隸以西再劃出一省,就變成了四省一南直隸。”

“陛下,若那樣的話,浙江也拆成三省,豈不更好?”王竑笑道。

“哈哈哈!”

這是被人笑話小氣了,大明省份怎麼能那麼小呢?

“和王卿聊天,就是開心。”

朱祁鈺正色道:“皖、淮兩省,就交給兩位了。”

“臣遵旨。”

王竑又道:“陛下,中都劃入安徽了,中都怎麼辦?”

朱祁鈺沉吟:“劃出一小地方來,繼續當中都,其他地方劃入安徽。”

打發走張鳳和王竑。

朱祁鈺在奉天殿坐了一會,一個人被押了進來,他跪伏在地:“臣宋偉,有愧聖恩。”

“哼,你倒是派頭夠大的,讓朕千裡迢迢來南京見你。”朱祁鈺怪笑。

“臣有罪!”宋偉泣不成聲,激動的。

“好了,收收眼淚吧,這沒彆人,跟朕還來虛的?”

朱祁鈺道:“你在南京的布置沒錯,朕為了大局,隻能犧牲你而已,所以派你兒子給你傳旨,你該明白朕的苦心。”

“臣知道,但臣卻被倭寇擁簇著,難以自製啊。”這才是宋偉最大的錯,不聽話。

“當時的情況,李震上了密奏,朕看到了。”

朱祁鈺表示理解:“說起來,你也算是有功,在上海府抓了1.7萬倭寇,也算功過相抵了。”

宋偉鬆了口氣,他就知道,皇帝不會怪罪他的。

派他兒子來傳旨,就傳遞的這個信號,有過但無罪。

“你對江南怎麼看?”朱祁鈺問。

“臣以為,此地之人,白天為人,夜裡為鬼,皆不可信!”宋偉算是吃了大虧。

但這個評價,恰到好處。

有些人白天為官,晚上為匪。

“朕想讓鬼變成人,有辦法嗎?”

“有!”

宋偉直言不諱道:“借用外力,斬草除根!”

朱祁鈺皺眉:“倭寇不是他們養著的嗎?難道還會反叛?”

“陛下有所不知,這些倭寇,成分來源駁雜,雖由士紳海商供養,但是,在海上並非事事聽士紳的話,而是……”

“雇傭軍?”朱祁鈺這樣形容。

宋偉點頭:“對,就是雇傭軍,彼此是雇傭的關係,非主非仆。”

“臣和李守備、歐參將,一共抓捕了九萬倭寇,殺死四萬多,經過審問發現,這些人來自於不同的隊伍。”

“所以,臣以為陛下可用倭寇,反殺士紳。”

“如此以來,江南之惑可解。”

朱祁鈺皺眉,若引倭寇禍亂,江南必然元氣大傷,他是皇帝,不是禽獸。

這種兩敗俱傷的結局,不是他想要的。

“惑?那個禍?”

“臣以為是疑惑的惑,這樣就能解開謎團。”宋偉道。

朱祁鈺點頭:“朕用二徐打開突破口,以倭寇犯邊為由,清剿士紳,能查出什麼來?”

“陛下,怕是什麼也查不出來。”

這話讓朱祁鈺納悶:“二徐會用命保住這些人?”

“不會的,二徐會招供,但那些人會剪除手尾,陛下的人永遠找不到這些人的。”

宋偉真的被坑慘了,吃一塹長一智,什麼都看透了。

“再找倭寇犯邊,沒有必要,朕不想要一個殘破的江南,這是大明疆土,不是安南、朝鮮。”

朱祁鈺否定這條建議:“可還有彆的辦法,找到突破口?”

宋偉咬牙道:“陛下可清查鹽務!”

朱祁鈺笑了起來,這就是他留著宋偉的原因,這樣的宋偉,才是一把好刀。

“朕讓你去督鹽,你敢查嗎?”朱祁鈺問他。

宋偉重重磕頭:“臣已經死人了,有什麼不敢查的?”

“以前臣就是太愛惜自己的羽毛,才被人給坑了。”

“再給臣一次機會,臣一定讓這些人,在黃泉路上懺悔!”

含著金鑰匙出生的宋偉,真的被委屈著了。

這樣才能長大。

“宋偉,朕要提醒你。”

“你若攙和進來,就代表著西寧侯府進來了,朕離京時,你兄長宋傑給朕上了密奏,幫你說情。”

朱祁鈺眯起眼睛:“他是不希望你摻和進來的,你可明白他的苦心?”

宋偉咕嚕的吞了口口水。

皇帝直接說出來,是什麼意思?

如果他不願意,皇帝就會疏遠西寧侯府的。

“臣願孤注一擲!”宋偉瘋了。

“你可要知道,朕做的事,太大了,就連朕,都不敢保證自己,會不會忽然暴斃。”

朱祁鈺直言不諱:“一旦朕死了,所有改革戛然而止,你宋偉必死無疑,你西寧侯府,無一人存活。”

“這些後果,你都要考慮清楚,再答應。”

宋偉重重磕頭:“臣宋偉,一直都是陛下的忠犬,景泰元年時是,景泰十年時候一樣是!景泰五十年時,還是!”

“我西寧侯府,隻效忠皇帝!從未變過!”

他說得有氣勢。

其實,他沒有選擇的。

皇帝為什麼重罰他,在擁簇他的倭寇被控製後,也沒有將他解送入京,就是在等著用他。

如果他選擇不,那麼數罪並罰,去詔獄蹲大牢吧。

還有一點,他的妹妹宋淑清,在宮中伺候呀,若失了聖心,整個西寧侯府存在,與不存在還有什麼意義呢?

“好!”

朱祁鈺認真道:“你宋偉願助朕,朕也不負你宋偉,不負你西寧侯府!”

“宋妃又懷孕了。”

猛地,宋偉瞳孔一縮。

皇帝才告訴這條消息,就是說,若他拒絕了,宋妃會和這個孩子一起,殞命。

這才是帝王心思!

讓人恐懼非常。

“勳爵督鹽,有明以來第一次吧?”

朱祁鈺臉上露出笑容,站起來:“去準備準備,想要什麼人,朕都批給你,明日休整一天,後日就出發去江蘇。”

“臣不需要休整,明日就可出發!”

宋偉磕頭道:“臣想從倭寇中挑出些不懂漢話的人。”

真的聰明。

用本國人,很容易被鹽商滲透,用外國人,才是最好的辦法。

關鍵這些人用完就殺,然後換一批再用,如此一來,才能保證順利巡鹽結束。

“朕再調一支韃靼騎兵隊給你。”

消耗嘛,乾脆一起消耗掉。

“臣謝主隆恩!”宋偉磕頭。

打發走宋偉。

朱祁鈺回乾清宮,南京的天氣真的舒服,臘月了還沒有特彆冷,他穿著春秋的常服。

隻有一點,他是北人,受不了南方的潮氣。

“把李震宣去乾清宮。”

李震已經回守備府了,又被皇帝宣入宮中。

朱祁鈺正在看從北京送來的奏疏,一路上他都在看,偶爾還特批。

各地官員也有意思,剛收到從中樞來回複,過幾天居然又收到一封,後收到的是皇帝在南京寫的批複。

好在皇帝沒鬨幺蛾子,批示的和內閣的批示大同小異,隻是叮囑一些,或寫幾句嘉獎之詞。

“李震,跟朕說實話,你一共抓了多少倭寇?長江上的倭寇,到底是怎麼消失的?”

塘報裡,是李震、歐信共同擊退的。

但朱祁鈺不信,明軍沒船,用個錘子擊退人家啊?

李震跪在地上:“臣、臣有罪!”

“朕知道報功之事不是你能說了算的,跟朕說實話,朕不怪你,賞賜都發下去了,朕也不能要回來呀。”

李震神情一鬆,苦笑道:“其實臣也不知道,長江內的倭寇是怎麼退的,如潮水般,說退就退了。”

“臣猜測,可能是收到什麼消息,所以倭寇恐懼,退走了。”

說到這裡,他小心翼翼地看了眼皇帝。

“說你的猜測。”

李震也在琢磨,他該如何媚上。

他是老舔狗,皇帝當麵,他當然得舔皇帝了,所以他就把所有猜測都說了。

大同小異,都認為倭寇是誰養的狗,說來就來,說走就走,退得井然有序。

朱祁鈺認真聽完,看著他:“在南直隸,感覺如何呀?”

“如墜深淵!”

李震苦笑:“臣隻覺得莫名其妙的恐怖,這個地方明明繁華至極,但臣卻日夜不安。”

“有這種想法就對了,這裡是大明的納稅重地,是大明的精華所在。”

“但你要說他不屬於大明,不屬於朕的,也可以。”

朱祁鈺的話把李震嚇到了:“就如這南京紫禁城,名義上屬於朕,但朕這是第一次坐在這裡。”

“李震,朕能信你嗎?”

朱祁鈺忽然問。

李震使勁磕頭:“臣是陛下的忠仆,臣的一切,皆是陛下所賜,臣與陛下一榮俱榮,一損俱損,豈敢不為陛下效力?”

有這覺悟,還不錯。

“朕想掀開這天看看。”

朱祁鈺指著殿頂:“也許,把這天戳開,會發現上麵坐著的不是朕。”

“你手中有多少兵卒可用?”

“臣手裡有七萬三千人,皆可重用。”李震道。

和兵部上的奏章數目一樣,空額喝兵血是大忌,李震想晉封侯爵,應該不敢做的。

“沒有被滲透嗎?”朱祁鈺問。

這一點李震沒法保證。

“做點事就知道了,二徐供出來的人,你派兵去抓。”朱祁鈺道。

“臣遵旨!”

朱祁鈺微微點頭:“把倭寇的首腦宣進宮來,朕要跟他談談。”

“陛下,不可輕易涉嫌!”李震道。

“無妨,將人剝光了,綁在柱子上,朕坐在禦座上即可,你和李瑾隨駕。”

朱祁鈺可惜命,他不會涉嫌的。

“陛下,和倭寇有什麼可談的呀?”李震裝作不解。

“收降,為朕所用。”

但李震認為,這些人不可信,他帶過俘虜去打仗,結果傷人傷己。

朱祁鈺也在斟酌,他要做的事情太大,要爭取得到更多人的支持,力量越大越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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