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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5章 抵達南京,快刀斬亂麻,引蛇出洞(1 / 2)

第305章抵達南京,快刀斬亂麻,引蛇出洞

景泰十年,十一月初一。

河南下了大雪。

禦駕被迫停在濟寧州,無法去河南,河南督撫林聰趕到濟寧州,拜謁聖駕。

“林卿,一彆近三年啊。”

林聰今年四十九歲,身體矍鑠,不顯老態。

“微臣在河南兩年半,日日盼著入京朝覲。”

林聰磕頭:“今日得見聖顏,見龍體安康,微臣便死了也無憾了。”

林聰在山東,和朱英不對付,兩個人鬨得很厲害,後來林聰被調走督撫河南。

“你在河南做的不錯。”

林聰督撫河南兩年半,匪類俱清,河南軍人數高達七萬六千人,並有四千騎兵,兩千水師。

而且,河南向涼甘肅)雲寧夏)移民七十萬流民,向湖北安置11萬流民,向遼寧安置3萬流民,並向熱河輸送14萬罪犯。

林聰清查河南田畝、戶籍,重新修訂紅冊。

景泰十年,河南共繳納230萬兩稅賦,北方第一。

“皆是陛下之洪福庇佑,微臣不敢居功。”林聰磕頭。

“賜宴吧,朕和你不是外人,邊吃邊聊。”

林聰放下了心,皇帝對他的政績是很滿意的。

“百姓生活如何呀?”朱祁鈺問。

林聰不敢隱瞞,皇帝可派了很多侍衛深入河南,去了解河南,他是瞞不住的。

再說了,他認為政績是極佳的,不怕人查。

“回陛下,這兩年河南百姓日子還算好過,旱災洪災鬨了幾場,好在規模不大。”

“皆賴陛下洪福,陛下令北方大麵積種樹,而樹苗多從河南引進,所以百姓靠賣樹苗賺錢,是筆收益。”

“而且,景泰十年一年間,河南種下大批果樹,開了174家罐頭廠,罐頭暢銷全國。”

“而罐頭廠興起,配套的是製糖廠、陶器廠,皆有發展。”

“民間大麵積種植糖菜、棉花。”

“微臣見百姓生活條件好了,就鼓勵民間加種一輪大豆、油菜等物,榨油建廠。”

朱祁鈺樂意聽建設的事情。

林聰洋洋灑灑,說了足足兩個時辰,桌上的菜已經涼了。

朱祁鈺聽得津津有味。

包括這幾年的災情,林聰如何賑災,如何把一個省的力量擰成一股勁。

“河南還剩下370萬人,人口少啊。”

“朕還想從河南遷出一批去兩湖呢。”

“照這麼看,丁口遠遠不足啊。”

朱祁鈺道:“以後大明日子好過了,當鼓勵民間生育。”

“河南是寶地啊,十省通衢,天下正中之地,田土肥沃,氣候宜人,可從農可從商,隻是人口少,當鼓勵生育。”

“陛下聖明,微臣估計河南可容量500萬人口。”林聰移出去近百萬人,也就十年,河南就會有500萬人口。

“隻要黃河不鬨了,河南可容納千萬人口。”

朱祁鈺道:“朕今年投入一千萬枚銀幣治黃河,最多二十年,黃河就不會泛濫成災了,到時候河南日子就好過了。”

“把地圖拿來!”

“林聰,朕欲將大名府劃給河南。”

大名府是插入河南和山東中間的一地。

這個地方,不止富裕,更是戰略要地,挾製豫魯兩地,兵家必爭之地。

“陛下,這等戰略要地,劃給河南?”林聰覺得不妥。

“無妨,以前大明騎兵少,自然需要戰略要地了。”

“現在朕有十幾萬鐵騎,十年後,朕會有三十萬鐵騎。”

“這一馬平川的地方,需要什麼戰略要地?”

朱祁鈺道:“而且,朕把大名府劃給河南,河南就可直接和山東通商,不用繞過北直隸了,河南現在沒有豫商誕生,有了此地,就會產生豫商了。”

“臣謝陛下天恩!”林聰可知道,這下河南要騰飛了。

但林聰立刻得寸進尺:“陛下,您都把大名府劃給河南了,乾脆把廣平府也劃給河南算了!”

朱祁鈺氣樂了:“你倒是夠貪的,廣平府是北直隸富裕之地,伱說拿走就拿走了?”

“陛下,微臣保證,善待廣平府百姓。”

“滾蛋!”

朱祁鈺大笑:“罷了,劃給河南吧,河南可有多了兩個富裕府,明年朕要聽到好消息。”

“臣保證,必讓河南富裕起來!”林聰磕頭。

“河南到現在還沒個像樣的學宮,你回去後,就在開封建立一座汴梁學宮,筵請名師,把教育推行下去。”

朱祁鈺正色道:“明年財政河南適當留一筆錢,投入學宮,再大肆鼓勵民間開設學堂,那些世家大族彆天天淨吃乾飯,拿出點錢來開辦學堂,培育人才。”

“臣遵旨!”林聰磕頭。

“不瞞你說,朕要把南直隸單獨拿出來,建立河北省。”

林聰聽說了,為此天下官員都勸諫陛下,卻打消不掉皇帝這個想法。

北直隸,主要是給皇家服務的。

稅賦、役夫,從小到大,都需要人力的,可以說,皇室是用整個北直隸在供養。

“皇帝就在北直隸,是叫北直隸,還是河北省有區彆嗎?”

朱祁鈺不貪圖享受,就認為後世之君也不貪圖享受。

這和太祖皇帝有啥區彆?

都以為後世子孫是工作狂呢。

朱祁鈺要動筷子,馮孝立刻讓人把熱好的飯菜再送上來:“林卿,河南也要大規模種樹,嚴令禁止砍樹。”

“陛下,您說砍樹,就不得不提燒煤的問題。”林聰麵色發苦。

朱祁鈺放下筷子。

去年燒了一年煤,燒得民間怨聲載道。

百姓家中的煤炭,是皇帝掏錢給的,不是他們買的,但因為不讓砍伐樹木,已經讓民間不滿了。

“陛下,這煤炭太貴了。”

林聰說:“在河南,五鬥煤一個小銀幣啊,等於一錢銀子。”

“百姓省吃儉用一年到頭來,剩多少錢?”

“若是用來買煤取暖,明年都得餓肚子。”

他說的還是能燒的起煤的人家。

這種在大明,算中產階級,這些人都嫌貴,何況窮苦百姓了?

“這價格不貴了。”

朱祁鈺道:“朕派人了解過了,這個價格,礦主都不賺錢,人家都不願意挖礦呢。”

“是呀,挖礦和運輸成本太高了。”

林聰道:“今年還是中樞補貼,百姓尚且不願意燒。”

“一旦中樞不補貼了,百姓肯定會濫砍濫伐的。”

“到時候想管都管不住,法不責眾啊。”

也不能再降低煤炭價了。

他下旨嚴令,不許礦主克扣礦工,必須給礦工工錢,他還定下一個標準。

礦主買礦就花了一筆錢,還要繳納礦稅,中間還有運費,這個價格真的不賺錢了。

猛地,他想到了蜂窩煤。

“朕想想辦法吧。”

畢竟沒在北京,想詔人來製作,也不方便,等到了南京再說吧。

“陛下,其實有個辦法。”

林聰既然說了,就有辦法:“礦工的工錢太高了,隻要礦工工錢降下來,煤炭價格自然降了。”

“林督撫,當幾天督撫,就要壓榨朕的子女了嗎?”朱祁鈺臉色陰沉,這話說得極重。

“陛下,聽臣說完啊!”

林聰大急:“我軍在朝鮮、安南節節大勝,為何不抓捕一批俘虜,來當礦奴呢?”

朱祁鈺登時樂了:“你個林聰,打得是這主意呀。”

“可俘虜少呀,黃河岸邊都不夠用呢,治水司天天催兵部,讓兵部下令,讓各軍多抓俘虜,少殺人。”

“可打仗不是中樞動動嘴皮子就說了算的。”

“不過你說的辦法可以,鼓勵讓天下礦主去安南、朝鮮捕人。”

“陛下,大明需要用人的地方太多了,該讓各軍不要大肆屠戮。”林聰轉著彎勸諫呢。

正說著,安南的密奏傳來。

這封密奏,是方瑛直接送到船上的,沒有送去內閣,因為上麵寫著急,求皇帝批複。

這是越權了的。

所以,收到後,立刻送到龍船上來。

“嗬,說曹操曹操就到啊,林聰,你看看吧。”朱祁鈺看完,似笑非笑的遞給林聰。

這是方瑛下屠殺令之前,送上來的密奏。

“陛下,不得不屠啊。”林聰不是傻子,從安南到山東幾千公裡呢,方瑛上奏疏,其實命令已經下了。

而皇帝給他看,是堵住他的嘴,不要亂勸諫。

朱祁鈺彎起嘴角:“給方瑛下旨,寫。”

“屠!”

“戰場上臨機決斷,不必問中樞,再遇此等事,直接下令屠!”

“告訴方瑛,把事情做乾淨,做漂亮。”

“所有繳獲,務必歸兵卒,任何將領不許貪墨,戰隕者,錢財務必送到其家。”

“他們都是大明的英雄啊!”

“中樞不能讓英雄寒心。”

“所有參與者,皆官升一級,算作戰功。”

“傳旨軍吏司、軍紀司,務必記錄好此戰功勞,該提拔就提拔,各軍誰敢擋住底層官吏上升的渠道,一律緝拿、處以重罪!”

“再告訴方瑛,不許貪墨,吞並安南之後,他可憑此功榮封國公了。”

“他不貪,下麵的人才會少貪,底層兵卒才能真的獲利。”

朱祁鈺這樣下旨,是擔心軍中嘩變。

若有拎不清的,這個時候貪墨軍卒的繳獲,這些殺紅眼的兵卒一定會造反的。

不止不能貪墨,中樞還得獎勵,告訴他們這是正確的。

誰敢動這個錢,就讓方瑛砍了誰的腦袋。

“戰後,肯定有兵卒不想當兵了,就變兵為民,釋放為交趾百姓,將他們的家人接到交趾來。”

這樣的兵卒,軍心就散了,都成小財主了,誰願意打仗啊。

“凡退役的兵卒,皆照發退役金,並優先分地,若有兵卒不願種地,就在城池裡,挑些鋪麵賜給他們。”

“允許所有退役明軍,保留一把弓弩、一把刀,並允許他們兩個奴隸名額,奴隸自募。”

“他們為朕效力三年,為大明建功立業,朕自然不會薄待他們。”

“在交趾省,凡是退役明軍,殺異族無罪,非漢人者,皆可殺,此令隻在交趾省通用,限期十年,景泰二十年截止。”

“不會漢話者,皆為異族,殺之無罪!”

林聰聽著,卻倍感驚恐。

皇帝這是恨透了降而複叛的安南百姓,這是讓明軍殺絕他們呀。

退役兵卒給這麼多優惠條件,不就是讓四十多萬明軍,變軍為民嗎,然後去民間繼續殺土人。

其實還有一條,搞屠殺的廣西軍,正是浮躁的時候,需要給他們指明方向,免得這些人自己瘋了。

“地方建立政府後,酌情錄用退役軍官,這些人皆是我大明精銳,用之可靠。”

“既然建立了交趾省,那就不許再丟了!”

“傳旨內閣,從民間征召三萬秀才,入交成為交趾官吏。”

朱祁鈺忽然看向林聰:“你河南士紳也不少,令所有河南士紳、富戶、大戶家族,拆分出一支來,入交趾,當新交州人。”

林聰覺得此事不好做呀,河南不是江西,他沒有那麼大的掌控力。

“能做到嗎?”

朱祁鈺看向林聰:“你手中的河南軍,不是吃乾飯的,誰不去,全家移去熱河,籍沒家產。”

“臣遵旨!”

林聰敢說什麼?

再說,皇帝就派人下刀子了。

“要快,在雨季來臨之前,到達交趾,每座城池都要駐入漢民,漢民多多分地,婦人、孩子、女孩也要分地,願意從商的,則分給鋪麵、房屋。”

“告訴河南士紳,這不是壞事,是朕施恩給他們,擴張他們的家族勢力呢。”

朱祁鈺懶得再說,看向地圖:“交趾太長了,應該把老撾、柬埔寨並進來,然後拆分成兩個省才是。”

“林聰,交趾距離大明太遠了。”

“朕欲選個地方,再建一個京師,你看哪裡合適?”

安南和老撾都是長條形的。

此地是新收之地,若能建立大明第三座京師,有利於快速紮根。

“陛下,若看整個中南地圖,安南並不適合建都,臣以為可以把交趾省治南移,放在交趾中間。”

林聰認為,建都應該選擇在中南的中心地帶,這樣才能挾製整個中南半島。

朱祁鈺點在順化上:“定在這裡,順化不好聽,改順化為……”

“陛下,可叫驩歡)州,此地本屬於日南郡,而在唐朝,驩州是日南的官方稱呼。”

朱祁鈺知道日南,日南郡在榮市,在順化北邊的。

“就定驩州吧,改交趾治所為驩州,再將所有交趾地名改回原地名。”

“河內改為交州不變。”

林聰看著交趾的地圖,愛不釋手:“陛下,這下漢人江山就全了。”

看你沒出息的樣子。

朱祁鈺道:“等廣西軍屠殺一通後,軍心怕是也散了,應該不剩多少可戰之兵了。”

“調高明出京,去南方招募一批礦工,尤其是鹽工,要沒家沒業、想建功立業的,調去交趾,和夏塤手下的紫電軍合作一部,為交趾軍。”

“交趾大亂承平,需要幾年才能安定下來,肯定沒人種糧食了。”

“讓內閣下旨給老撾、柬埔寨、暹羅三國,調配一批農夫去交趾種糧。”

“再令三國,供應明軍糧草。”

“誰敢討價還價,令方瑛兵臨他們的首都,把他們的王,抓來京師,朕親手淩遲他!”

以前大明和你們不接壤,把你們嘚瑟的!

這回好了,大明近在咫尺,看看明軍怎麼收拾你們。

“陛下,是否會讓藩國起異心?”

林聰並沒諫言,因為這些國家,根本的軍力就不在大明眼裡。

朱祁鈺笑了起來:“大明這麼強勢,吞並了屬國,還有什麼起不起異心的了?”

“那些國家也不傻,肯定萬般防備大明了。”

“以後再想打下一國,沒這麼容易的事了。”

朱祁鈺心中有數。

“陛下聖明。”

吞並了安南和朝鮮,大明在國際社會上是毫無信義可言了。

就以強兵,強令三國供應糧草,誰敢說不,就去打他。

安南人被屠了,還得讓三國人來給交趾種糧食,直接把人當成奴隸用,大明用強兵告訴所有人,大明不要虛名,就要用強。

“安南,一直都是朕嘴邊的肥肉,這回吃進嘴了。”

“中南的形勢也徹底掌握在大明手裡。”

“拿下交趾,消化個三五年,就能兵勢向西了,再沒有地形能困住大明了。”

翻越窮山峻嶺,從雲南、廣西往南打,非常非常難。

占據交趾,把中南三國都包圍起來了,可以很多路出兵,沒有難度了。

“傳給內閣吧。”

朱祁鈺忽然想了到一件事:“在交趾各城,都建立一座軍廟,供奉我軍戰歿者,並讓交趾百姓,去瞻仰遺容。”

“方瑛、夏塤、高瑞皆有大功,挑一城,以他們的名字命名,紀念他們的功勞。”

殺人誅心!

其實,朱祁鈺是擔心,交趾還會脫離大明而去。

把本地土人留著,他終究不放心,就如大美占據了北美,把土著全都殺光了,才施施然變成了本地的主人。

大明就吃了善良的虧。

至於安南遺民的報複,根本就不怕。

他們藏在大山裡,讓他們隨便暗殺,能殺幾個人?

隻要基本盤不丟,交趾就不會丟。

問題是,安南這一屠,還剩下多少安南人了?多少人被嚇破膽子了?有多少人還敢反抗大明?

隻要大明移過去一百萬人,十年後,交趾就永遠是大明的交趾,就算是有少數人想反動,這些明人也不會同意的。

所以,朱祁鈺一再提高廣西軍的退役待遇,不就是增強明人自豪感嘛,讓他們在交趾待的舒服,怎麼可能跟著安南人造反呢?他們是有血仇的呀。

朱祁鈺把一幫劊子手,留在安南地,變成交趾人,不就是想讓這些劊子手,繼續去殺人。

殺人,是有心裡蔑視的,廣西兵殺得安南人足夠多,就會產生血脈壓製,安南人看見廣西兵就會恐懼,廣西兵殺起安南人,就會格外容易。

“張出皇榜,鼓勵天下百姓移民交趾,令中樞弄出個條陳來,多多分地便是,還分媳婦、分奴隸,隻要漢人願意去就行。”

朱祁鈺陰惻惻道:“允許佃戶去交趾。”

林聰心頭一跳,皇帝這是要斷士紳的根子啊。

交趾能容納太多百姓了,簡直就是個無底洞,交趾裝滿了,就把老撾、柬埔寨並進來,再把暹羅並進來。

隻要土地足夠多,士紳的佃戶就不夠用了。

倒逼他們去中南抓土人當奴隸,隻要去的人多了,熱帶雨林就不存在了,永遠要相信華夏的農民。

皇帝的辦法是一環扣一環,交趾隻會擴張,不會再丟了。

見過林聰後,十一月初四,龍船向南,走江蘇入南京。

山東也下了大雪,有結冰的河道,隻能讓漕丁破冰,方便禦駕通行。

江蘇從南直隸分離出來,但並未搭建權力架構,還是由南直隸管著,朱祁鈺散出大量侍衛去民間看看。

江蘇各府官員都被詔上龍船奏對。

於十一月二十七,船隊進入長江,十一月三十,抵達南京城外。

南直隸所有官員,早上就恭候在此。

從宣宗皇帝之後,過去三十多年後,景泰帝終於巡幸南直隸。

淩晨三點半,朱祁鈺下船上馬,浩浩蕩蕩的鑾駕,進入南京城,第一件事就是祭祖,去孝陵拜見太祖皇帝。

就如太宗皇帝,靖難勝利後,第一件事就是去哭陵。

朱祁鈺走著太宗皇帝曾經走過的路,在祖廟前,跪在大殿內,看了眼太祖皇帝的畫像。

“朕雖非您的親兒孫。”

“但所有漢人,皆敬您為祖!”

“朕也視您為先祖,從未變過。”

朱祁鈺呢喃自語:“太祖皇帝,朕處置了您的兒孫,但這是為了國祚延綿,為了大明興隆強盛下去。”

“在您的陵前,朕也不認為朕做錯了。”

“求太祖皇帝見諒!”

朱祁鈺恭恭敬敬磕頭,由心地磕頭。

“朕向您保證,朕會讓大明永遠偉大下去,讓日月所照之土,皆屬大明!”

“孫臣拜叩太祖皇帝!”

一係列流程結束。

聖駕才進入南京紫禁城。

北京紫禁城,是完全複製的南京紫禁城。

一草一木,朱祁鈺從沒見過,卻非常熟悉。

“奴婢見過皇爺!”

金忠在宮中恭候皇帝,見到皇帝,他撲倒在地上,淚如雨下。

朱祁鈺扶起他來:“金忠,你在江西做的好,朕能大手大腳的花錢,多虧了你,大明能同時啟動這麼多項目,你居功至偉。”

“奴婢不敢居功,奴婢就想在您身邊伺候,不想在外麵提心吊膽的。”

金忠倒是說了幾分真話。

在京中伺候,那可是位高權重,不像在地方,幾次都險象迭生,差點就死了。

“朕知道,你在外麵苦。”

“正因為你受苦了,朕這禦座才坐得安穩。”

朱祁鈺拍拍他的肩膀:“你的所有功勞,朕都看在眼裡。”

“你是太監,但你的功勞,不比任何人小!”

“朕的心裡都知道。”

金忠崩潰大哭,為皇帝效死,真的值得。

“朕住進南京,宮中、城中,朕都要靠你,還跟景泰八年一樣,朕的命就攥在你金忠的手上。”

金忠忍俊不禁,想想當初多難啊。

“皇爺,隻要奴婢活著,奴婢一定走在您前麵!”金忠磕頭。

“哈哈哈!”

朱祁鈺把他扶起來:“朕和你的情誼,朕永遠不會忘記。”

這時,有太監來稟報,朝臣已經在午門外候著了。

駕臨南京,第一件事就是升朝。

“金忠,你執掌錦衣衛,隨朕上朝!”

“奴婢遵旨!”金忠充滿榮耀。

太監伺候皇帝更衣,乘坐大輅上朝。

坐在南京紫禁城奉天殿上。

今日參加朝會的,有胡濙、張鳳、王竑、李震、楊信、歐信,還有帶來的範廣、郭登、毛勝、李瑾、何喬新等等,以及一些南直隸的官員。

“老太傅,身體可還好啊?”

divcass=”ntentadv”“回陛下,南京氣候宜人,甚是養人,老臣身體無礙。”胡濙避重就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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