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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7章 氣運大男主,倭靈王,朱祁鎮(1 / 2)

第327章氣運大男主,倭靈王,朱祁鎮

“傳朕旨意,德王恣意妄為,疑似欺母,收押逍遙城,由刑部查實,若查實,褫奪王爵,貶去中都守墳。”

皇太後,為一個死人,你爭什麼呢?

你這麼愛爭,朕也送你上路吧!

朱祁鈺返回禦座之上,微微吐出一口濁氣。

從他出京,景泰十年九月開始,就在布局此事,先麻痹朱祁鎮,解除南宮限製。

臨行之前,他宣詔朱祁鎮,兄弟和解,順勢才打開南宮限製,允許朱祁鎮擔任宗人令,為他管束宗室,給他權力。

朱祁鎮何其聰明,立刻察覺到皇帝在試探他,讓他犯錯,發動二次奪門之變。

他謹言慎行,仍深居簡出。

皇帝不在京師,他幾乎從不露麵。

但不知什麼時候開始,他輕語大動,特彆想特彆想,看見婦人便把持不住,但他被嚇廢了,那東西不好使。

又心癢難耐,而太監許彬進言,可讓太醫院配製秘藥。

這就有了朱祁鎮向太醫院索要秘藥之事。

秘藥雖好,但不能貪杯。

朱祁鎮控製不住,經常服用秘藥,久而久之,就有了抗藥性,他就不停加大劑量。

這就有了周王獻女,宗室諸王獻媚朱祁鎮,給他進獻伶伎。

之所以選伶伎,就是良家美人,不抗朱祁鎮鞭笞,他太凶了,弄死好幾個黃花閨女。

而伶伎自小就被培訓,精通此道,能讓朱祁鎮得到最大的滿足。

久而久之,他就迷上了伶伎。

諸王四處搜羅,花魁、安昌、半開門,全都往南宮裡麵送。

這種秘藥,服用之後身體燥熱,卻不能用寒涼之物驅趕,需要用烈酒散發藥性,所以朱祁鎮就開始喝茅台等禦酒。

就有了倭郡王好酒好瑟的名聲。

“真是大男主命啊,這麼久才出事。”

朱祁鈺都有點嫉妒了。

當初,朱祁鎮也用這個路數,一個伶伎差點就弄死他,真是人比人得死,人家拿的就是超級氣運王大男主劇本,朕拿的就是綠葉劇本。

整整一年零四個月,朱祁鎮才把自己徹底掏死。

若沒有大氣運傍身,他朱祁鎮早就死了。

恐怕朝臣都沒想過,漢宗案的目標,不是於謙,而是朱祁鎮!

漢宗案、妖書案,就是在掩蓋第五案紅丸案。

陳友案和瘦馬案是意外,是牽扯出來的。

漢宗案,也是朱祁鈺對輿論的試探,看看輿論會不會威脅到他的皇位,一旦漢宗案的發展脫離他的掌控。

他會立刻取消後麵的案子,也不會發生紅丸案。

因為還沒到送走朱祁鎮的時機,他會耐心等待。

可是,漢宗案的矛頭,最終被朝堂引向了於謙,於謙莫名其妙背鍋,尤其妖書案後,於謙簡直成了眾矢之的。

至於皇帝的身份存疑,並沒有引起什麼軒然大波。

從那一刻開始,朱祁鈺就知道,送走朱祁鎮的機會來了!

直到瘦馬案爆發,那是江南鹽商借士紳之手,向皇帝發動的反擊,朱祁鈺看得清楚。

他就知道,送走朱祁鎮的良機到了。

江南士紳把自己當成門閥,去操縱皇權,而這個時候,朱祁鎮暴斃,可否看做江南士紳對皇室的挑釁呢?

南宮打開這麼久,一定會有士紳、鹽商、各路商賈接近南宮的證據,隻要查,就能查出來,這就是用俞士悅的原因。

而皇帝,就被完美的摘乾淨了。

屆時,朝臣的怒火隻會對準江南士紳,這也是他徹底剪除江南士紳的機會,把在江南的火燒得更大、燒得更廣。

朱祁鎮一死,就再也不存在有人和他爭位的可能性了。

再用朱祁鎮的死,掀起風浪,讓皇權進一步膨脹。

當然,唯一脫離朱祁鈺掌控的是,朱祁鎮暴斃的時間!

本以為,虛弱無比的朱祁鎮,一粒紅丸下去,就能讓他殞命,結果兩顆都沒事,若非周王自作聰明,調換了紅丸,怕是朱祁鎮還會吊著狗命。

“皇爺,老太傅、葉閣老求見。”馮孝忽然回稟。

朱祁鈺挑眉:“宣進來。”

他臉上露出悲戚之色。

胡濙和葉盛,也聞聽了朱祁鎮薨逝的消息,雖震驚,卻不意外。

倭郡王實在太胡鬨了,一點都不重視自己的身體,有今日的結果,也不奇怪。

此刻胡濙跪伏在地,眸中充滿震恐。

皇帝不但會下棋了,還比以前更陰狠了!

以前隻是說說,現在卻什麼都不說,偷偷的做!

他是醫者出身啊。

一直都在懷疑,倭郡王為何屢屢不聽勸告,非要如此瘋狂地貪戀美瑟?

他注意到,秘藥字眼,立刻就明白了,倭郡王就是服用了秘藥,才讓他變成這樣的。

問題一定出在秘藥上!

秘藥有成癮姓,讓人擺脫不掉,他想到了被藥物控製的黎思誠。

他忽然就明白了,皇帝為何南巡,提前還把他胡濙給支走了!

因為,皇帝要殺倭郡王,又不能直接殺,甚至還要完全洗清自己的嫌疑,才能殺,最好要將倭郡王的死利益最大化。

那麼隻有皇帝離京,京中混亂,這時朱祁鎮忽然暴斃,不就解釋過去了嗎?

他胡濙可是文官中第一人,又精通醫術,如果胡濙在京,一定會讓他去給朱祁鎮診脈,到時候豈不全露餡了?

照這麼看,皇帝早就謀劃此事了,他瞞著所有人謀劃此事,最早景泰十年的時候就在謀劃了。

胡濙偷偷看了眼馮孝,以為是馮孝幫皇帝做的,轉瞬又覺得不可能,立刻想到了在消失的舒良。

猛然明白,皇帝最信任的太監是舒良啊。

舒良在山西,給他訓練選鋒營,一支絕對忠於皇室的精兵,此刻又在南京消失。

那漢宗案也解釋得通了。

他之前也認為,皇帝在用漢宗案、妖書案對付於謙。

如今看來,皇帝的權謀技高一籌,欲蓋彌彰,他的真正目標是倭郡王啊,他拋出漢宗案,試探自己的皇位是否穩固。

畢竟皇帝最擔心的,就是他疑似不是宣宗皇帝親子,為此還和他結過盟。

難怪皇帝敢放出這條消息,其實是投石問路。

為了讓倭郡王上路,他真豁得出去啊。

胡濙之前也沒看透,聞聽倭郡王暴斃後,才恍然大悟。

讓人恐懼的,永遠是未知。

他在想,倭郡王的死,在皇帝手中,又是什麼武器?他會將此對準誰呢?

同時,他感到恐懼,畢竟他曾經和皇帝站在對立麵過。

“老太傅,知道了?”

朱祁鈺森冷開口:“適才皇太後剛從朕這離開,喪子之痛,對她打擊巨大。”

“朕和倭郡王剛剛和解,他卻不知節製,駕鶴西去了。”

“朕如之奈何啊?”

“朕兄弟姊妹五人,如今隻剩下朕和常德了,全都沒了!”

“這世上,朕最親的人就剩常德一個了。”

朱祁鈺眼角垂淚:“皇太後想以帝王禮下葬,朕心亂了,不知該如何決策!”

試探!這是試探!

胡濙立刻道:“天無二日民無二主,天下豈能出現兩個帝王?”

朱祁鈺拭淚之時,眼眸一眯,當初也是伱們勸朕奉他為太上皇的,怎麼就不能兩個帝王了?

“他畢竟做過十四年皇帝,又是朕的親哥哥呀。”

“若無他庇佑,朕如何長大?又承嗣大統啊?”

朱祁鈺泣然:“朕的皇位,說來說去,還是源自他,而非先帝。”

胡濙猛然意識到,皇帝要換太子了!

朱祁鈺的法統來源,一直都是說不清的,主要因為當初那道漏洞百出的繼位詔書,讓他的法統一直說不清楚。

尤其是,朱祁鈺是臨危受命,是百官推舉出來的皇帝。

臣子有決定皇帝法統的權力嗎?

絕對沒有!

所以,法統這是朱祁鈺的天然弱點。

這就麵臨一個難題,如果朱祁鈺的法統來自兄長,那麼朱祁鎮一定要以皇帝禮下葬,他的子嗣就有承嗣大統的權力。

如果朱祁鈺的法統來自先帝,那麼朱祁鎮為什麼當了十四年皇帝?

這件事解釋不清楚,朱祁鎮就沒法下葬,天下臣子還得鬨,皇帝也不會安生。

“陛下,您禦極十二年,國富民強,天下人皆認您為帝,何必糾結當初那封草草擬定的即位詔書呢?”

“老臣以為,可以高於親王的禮節下葬,但絕不能以帝禮下葬。”

“法統之事,可含糊略過。”

胡濙開始表忠心了。

葉盛捏了把冷汗,涉及法統,就意味著觸及皇權,皇帝極有可能殺死任何人。

朱祁鈺這個刺兒,並沒有因為朱祁鎮的死,而散去。

“臣也認為老太傅之言有理。”葉盛道。

“可朕已經答應皇太後了。”朱祁鈺臉上露出狡黠之色。

胡濙立刻明白皇帝的深意:“聖母皇太後乃天下婦人典範,忠賢淑德,秉承先馬皇後、先徐皇後、先張太後之典範,老臣願意去規勸聖母,請聖母收回成命。”

胡濙暗罵,皇帝是搞不定孫太後,所以讓他去當惡人。

平時孫太後沒什麼權力。

但此刻,她極為重要,如果從她口中,說出懷疑之言,會對皇帝的威名造成極重的打擊。

現在必須讓她閉嘴,過幾年再讓她去和倭郡王團圓。

“那就勞煩老太傅了。”

朱祁鈺麵露疲色:“朕心情不佳,不想談事,若無要事,兩位卿家回去吧。”

胡濙立刻去仁壽宮,和皇太後商談。

而葉盛出來後,又折返回去:“請陛下懲戒宗室,若非宗室諸王獻女,誘惑倭郡王,也不會發生此禍。”

葉盛是聰明人,他在提醒皇帝,若不處置諸王,還會懷疑到您頭上。

朱祁鈺麵露苦笑:“葉卿,朕說不是朕做的,您信嗎?”

當然不信了!

“陛下和倭郡王兄友弟恭,而倭郡王病體半年有餘,如今薨逝,不算暴斃而亡,微臣心知肚明。”

葉盛言下之意是,我信但天下人未必願意相信。

得做點讓天下人相信的事情。

朱祁鈺幽幽一歎:“朕會懲處諸王的。”

宗王獻女,的確不是朱祁鈺指使的。

他隻是操縱全局罷了,紅丸案當中的人,都不是他指使的,包括獻上紅丸的道士,都不是他指使的。

隻是太醫院的秘藥裡麵有問題,這是他讓人做的手腳。

其他的,都是沒有劇本,隨意發揮的。

出京之前,朱祁鈺擴大宗人府權柄,全部交給朱祁鎮來管,所以宗王獻女是必然。

而朱祁鎮大病之後,皇帝聖旨嚴厲,而罪魁禍首的宗王肯定懼怕,自然就想到了煉製仙丹,救助朱祁鎮。

就有了獻藥。

從朱祁鎮服用秘藥時,一切就注定了的,朱祁鈺無須乾涉,水到渠成罷了。

但天下人不會這樣想。

“陛下,當重重的懲處,方能讓宗室諸王引以為戒。”

葉盛夠壞的,這是借著朱祁鎮的死,徹底打散諸王,讓諸王成不了威脅。

朱祁鈺歎了口氣:“謝葉卿之良言,朕的心亂了,多虧有葉卿為朕出謀劃策,否則朕的名聲就毀了。”

裝吧您!

葉盛進一步和皇帝捆綁:“陛下,進獻伶伎之惡事,必須要從根上斷絕,以防還有人給皇室進獻此類人。”

很顯然,景泰八年朱祁鈺的兵也和昌吉有關。

必須得讓後世兒孫警戒,徹底劃分和伶伎的關係。

“葉卿有何看法,跟朕直說。”朱祁鈺眼中凶光一閃即逝。

“誅殺進獻南宮的伶伎,包括懷孕之女,因為無法辨彆這些婦人杜中所懷之人,是不是皇室血脈。”

葉盛道:“請陛下再下聖旨,整治天下青樓,青樓竟派昌吉勾引郡王,豈不亂了國法?”

葉盛這是趁機弄死朱祁鎮的遺腹子,一句血統不純,就足夠讓人死了。

真是皇帝肚子裡的蛔蟲啊。

那些遺腹子,不管男女,皇帝都得管,都得花錢,都是蛀蟲,留著乾什麼?

“葉卿果然是朕的子房啊。”

朱祁鈺第一目標,就是整飭天下青樓。

青樓,是各地消息的集散地,這些地方,必須牢牢掌控在廠衛手中,他才能監聽天下。

還有,青樓的錢太多了,朕內帑缺錢呀。

“馮孝,擬旨,關閉天下青樓,青樓中老鴇、總領等高層,皆解送軍中,充作營寄。”

“跑堂、龜公、賬房、放高利貸的等全部充入奴隸營。”

“安昌、半門子等,統統記錄在案,充入青樓中。”

“天下青樓,必須由禮部發放牌照,規範化管理。”

“青樓行60重稅,定期不繳納稅者,全樓充入軍中!”

“民間絕不許逼漢人為昌,一經發現,經手人全部誅族!知情不報的本人誅殺,各級官吏皆受重懲。”

朱祁鈺很清楚,徹底讓青樓行業消失,是根本不可能的。

何況,也要考慮百姓生活,活不下去了,貞潔算個什麼啊,倉廩足則知禮節。

再說了,有的人就願意賺取巧的錢。

這種事是擋不住的,掩耳盜鈴是沒意義的。

存在即合理,規範便是。

“勾欄瓦舍,皆行六成重稅。”

“必須由禮部頒發牌照,方可營業,沒有牌照者,一概抓捕、一概充入軍中。”

“現在已經存在的,補交三十年稅。”

葉盛明白了,皇帝看上娛樂業這塊肥肉了。

把原有的娛樂業打碎了重組,那麼就全部攥在皇帝手裡了。

“再傳旨,青樓關閉期間,若有男人管不住褲子,直接充入軍中做仆從軍。”

“若有官吏包庇,家族充入軍中,女為昌男為奴。”

皇帝這是要動天下吏員了!

彆看皇帝能震懾朝堂,卻未必能鎮住地方,縣官不如現管,包庇是一定的。

而這就是把柄,就是皇帝要清除吏員的把柄。

畢竟青樓背後是誰,肯定是當地的富戶,富戶背後是誰呢?大家族,吏員。

皇帝這一刀,是要切了天下的吏員。

葉盛欲言又止,想勸諫皇帝,江南本就是個爛攤子,如今又行此舉,怕是要把天下搞爛啊。

轉念一想,等此事發酵,應該在一兩年之間,江南百姓已經移走了,江南也穩定了。

“葉卿良諫啊,以後再有勸諫之語,皆跟朕說,朕從諫如流。”朱祁鈺笑了起來。

葉盛翻個白眼,您就把我裝進去而已。

“陛下,吉林建省,卻沒有多少漢人,內閣的意思是從江南移過去一批人。”

朱祁鈺略微沉吟,已經移走了幾百萬,江南人口壓力驟減。

交趾的承載力,也到了極限。

但還在移,雨季來臨之前,必須全部移走。

“挑能吃苦的佃戶,移過去二百萬人,您覺得夠不夠?”朱祁鈺問。

“陛下,太多了吧,吉林能裝下這麼多人嗎?”

葉盛覺得移走十幾萬就可以了,最多不超過三十萬人。

“徐珵上疏,遼寧玉米豐收,種子夠用了。”

“他也在吉林試種了,成熟率很高。”

“他還在開發耐寒的稻種,已經有了眉目了。”

“隻是吉林都是生地,開發需要幾年時間,人少了支撐不起來開發,所以朕說挑能吃苦的去開拓吉林。”

“糧食供應也不必擔心,從遼寧、山東運一批過去就行,如今海路通了,從江南運也成。”

“吉林唯一的大患,就是兀良哈,今年就把兀良哈打得不敢冒頭。”

朱祁鈺拍板。

移二百萬人去吉林,江南留二百五十萬人,那五十萬隨時移去黑龍江。

至於庫頁島和蝦夷就太遠了,暫時不移民。

飯要一口一口吃。

葉盛小心打量皇帝一眼,皇帝的悲傷果然是假裝的,現在還有心情議事呢。

轉念一想也覺得自己可笑,倭郡王和皇帝早就撕破臉了,哪有什麼悲傷?

再說了,閣部因倭郡王之事耽擱,被皇帝叱罵,讓百官滾回自己的衙門好好辦差。

而在仁壽宮。

孫太後滿臉悲戚:“哀家沒了兒子,連你都來看哀家笑話嗎?”

“老臣猶記得您大婚之時,一轉眼,您都老了。”

胡濙當年在禮部,太孫大婚時他全程參與。

“倭郡王不幸,天不假年。”

“可他血脈尚在,您也要在宮中頤養天年,難道非要因此事,而和陛下交惡嗎?”

胡濙和孫太後關係不一般,他知道很多關於孫太後的秘密,孫太後卻奈何不了他。

這就是歲數大的優勢。

若是皇帝早就收了胡濙的心,也不會這麼難對付孫太後母子。

孫太後冷哼:“哀家是他嫡母,難道要事母不孝嗎?”

“聖母,孝與不孝,不過眾口鑠金罷了。”

胡濙心力交瘁,聲音很低,他不想耽擱下去了。

這話讓孫太後臉色一變。

她非常清楚,朱祁鎮死了,現在是她最重要的時刻,把握住了,她後半輩子不愁。

她得為倭郡王血脈掙夠了好處,也得為自己積累足夠的本錢,順便再為孫家掙個爵位。

可胡濙這句話,仿佛在說,您死了,天下人都說皇帝孝順,誰還能怎麼樣?

皇帝手裡有刀子的,他可以不講理的。

“聖母,老臣以為,上諡太高,惡諡又傷了天家和氣,上一個平諡,是最好的。”

諡號的問題上,絕對不能上個好諡號。

那豈不讓皇帝的正統性大大衰弱嗎?

上個惡諡,又讓天下人揣測兄弟之情,上個平諡,是最好的,得找個下下的平諡。

最重要的是,朱祁鈺需要一個醜惡兄弟襯托他的偉大。

孫太後對這個平諡,是能接受的,但她想賣個好價錢。

“聖母,倭郡王薨逝,讓陛下茶飯不思,若聖體有恙,局勢怕是會更加惡化。”

胡濙道:“陛下不在北京,兩京信息往來,甚是麻煩,拖得時間久了,馬上就開春了,怕是會影響倭王的英靈。”

就是說,倭王屍體臭了咋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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