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什麼?我宋家何時得罪過康王殿下”宋航慈有點慍怒地說道。
被提到的宋子言臉色難看,但接觸到自己未婚妻微微顫抖的身軀,他不得不緊緊握著她的手。
“你問你家後輩,昨日之下誰與一名公子進行了衝突”黑甲男子也不急解開身上長刀,重重插進渾厚的石磚裡,,隨手抽過一張椅子坐下。
“誰”宋航慈轉頭問道。
“我”宋子文沉眸應道。
“蘇楓持強淩弱,我隻殺了他仆從,以示警告,難不成康王殿下為了這個想找我宋家麻煩”宋子文雖想保持冷靜,但說話聲音微微發抖,內心張皇還是顯而易見的。
“一個小小黑山老人,自然不算什麼,但你殺的可不隻是仆從啊”男子輕笑道,隨後繼續言道:“蘇楓為人,本相武也是知道的,無論他再怎麼罪該萬死,但他還是康王唯一的兒子”
“你說什麼,蘇世子死了?”宋航慈驚聲道,他冷靜無法再保持了,回頭看著宋子文,想他趕快給出一個回答。
“我沒殺他,當時周圍有許多人能證明”宋子文回道。
“確實,報告上顯示你當時並未對世子動手,不過世子卻在你與沈家另一位少年分彆後,沒多久便遭人毒手了。”男子不緊不慢地說道,似乎一切勝券在握。
“那你有何證據證明人是我殺的”宋子文厲聲道。
“沈家那位我聽過,不過是一個煉體三重的廢物,而你宋子文可是已經修煉出文氣,尋常練氣鏡修士不一定是對手,世子殿下死在你手下倒也不冤”男子繼續說道。
“你這是誣陷”宋子文臉色一變,怒罵道。
“誣不誣陷,天牢走一趟,便就知曉”男子輕笑道。
天牢,那大周關押重犯之人,無論是任何強大修士,隻要進入天牢,也得俯首認罪。
“那相武大人想如何解決”宋航慈認命道,今天本來是大喜日子,讓他這樣一搞,怎能班的下去。
“簡單,襲擊世子殿下,宋家主總不會包庇吧”男子言道。
宋航慈沉默了片刻,看向宋子文。
宋子文臉色麵如死灰,他知道父親的意思了,他再看了一眼倚靠在他大哥身上的少女,可隻見少女嚴重充滿著怨恨盯著他,相必是因為他的事破壞了她一生中的大事。
他再看了看周圍,竟無一人出聲,宋航慈走過來低聲道:“先跟他走,為父稍後去皇庭給你找辦法”
宋子文不傻,進了天牢怎麼還有可能出來的機會,所謂皇庭找關係,多半石沉大海。
“子文,你自己惹出來的禍,你要自己負責”宋子言神色複雜看了一眼他。
宋子文沒有回他話,隻是麵如死灰走向中年男子。
就在眾人以為就此彆過之時。
一道劍氣從男子頭上飛過,眨眼間削去他的束起的頭發,男子笑容猛然凝固。
削去頭發,猶如砍掉頭顱,怎不令人氣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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