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嗎?讓我聽聽。”
商渡得寸進尺,故意把頭靠上她胸口,煞有介事道:“嗯,心跳得有點快,我幫你治一治?”
他能怎麼治?
薑穗寧紅著臉推他,“彆鬨,你今晚去哪兒了,怎麼才出現?”
“看熱鬨去了。”商渡問她,“東宮的熱鬨,你想不想去看?”
薑穗寧眼睛一亮,十分心動,“怎麼看?”
商渡輕笑,一抬手輕鬆攬住她的纖腰,抬腿在牆上借力一蹬,整個人便騰空而起。
薑穗寧嚇了一跳,連忙摟住他的脖子,隻覺得整個人像是飛起來了一樣,被商渡帶著,在重重宮闕間不停起落,很快就來到了東宮附近。
商渡抱著她落在了東宮後殿的屋簷上,下方燈火通明,偶爾還能看到宮人在遊廊間穿梭。
薑穗寧嚇得大氣都不敢出,趴在屋頂不敢動彈,怕踩到瓦片弄出聲響,一邊用氣聲問商渡:“這就是你說的看熱鬨?!”
她可沒有做賊的愛好啊……
“這樣看的更清楚。”商渡煞有介事說道,輕輕掀開一片瓦,示意薑穗寧往下看。
好奇心戰勝了恐懼,薑穗寧定了定神,俯下身子,湊近瓦片的空隙。
隻看了幾眼,她便差點抑製不住地喊出來,又在千鈞一發之際硬生生忍住,抬起頭瞪大了眼睛,對著商渡卻說不出話來。
商渡扣上瓦片,又抱著薑穗寧飛出東宮範圍,來到後宮一片偏僻無人的荒廢花園,將她放下來。
薑穗寧大口大口喘著氣,儘管如此也無法緩解她內心的震驚。
她剛才透過瓦片,竟然看到了……太子在指使一個守衛模樣的男人,對他的侍妾做,做那種事情?!
“太子瘋了嗎?”薑穗寧眼睛瞪圓,“哪有人自己給自己戴綠帽子的?”
商渡似乎早已知曉,一臉見怪不怪的淡然,輕嗤,“不這麼做,他如何能讓東宮妃妾有孕,如何能讓陛下放他出來上朝?”
薑穗寧腦子轉的很快,立刻想到,“那剛才他來勤政殿報喜,說那個有孕的侍妾……”
商渡點頭,“自然也不是他的種。”
順康帝把唯一的嫡子疼得跟眼珠子一樣,卻不知道他早早就被彆有用心之人引誘著泄了身,再加上這麼多年胡天胡地,孌童穢亂……他的身子早就被掏空了,就是強忍著惡心與女子行房,也絕無讓她們懷孕的可能。
“他,他圖什麼啊?”薑穗寧不理解,“這可是皇家血脈,將來要繼承大統的,他這不是把大周江山拱手讓人了嗎?”
“他現在最要緊的是保住自己的太子之位,讓陛下以為他已經‘改邪歸正’,後繼有人。”
商渡望向深邃的夜空,語氣嘲諷,“隻要能順利即位,將來無論是這些女人還是她們生下的孩子,大不了通通殺了便是。”
薑穗寧震驚後便是無語,她覺得太子真是瘋了。
就衝他這個瘋樣兒,大周的江山也不能落到他手裡,否則受苦的隻有天下百姓。
薑穗寧忽然又想到,“他敢讓那些侍衛……淫辱侍妾,那太子妃呢?她不會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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