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娶你。”商渡不假思索地答。
薑穗寧臉有點熱,輕哼:“彆鬨,我跟你說正事呢。”
“我沒鬨。”商渡語氣平穩,“娶你就是最大的正事。”
薑穗寧被他打敗了,“好好好,那娶了我之後呢?”
商渡含上她耳垂,輕聲呢喃:“生幾個孩子?不論男女,越多越好,最好都像你一樣聰明可愛……”
薑穗寧:……
商渡靠在她脖頸間低低笑著,“不逗你了。”
薑穗寧抓起他的手,泄憤似的咬了一口。
哼,要不是她恐高,她非在這觀星台上和他打一架不可。
“我明白你的意思。”商渡抱緊了她,好言好語哄著,“我暫時還沒想那麼遠,不過……我想我會去北境。”
那裡還有他祖父、父親未完成的事業。
他想讓嶽家軍重振威名,讓北狄見到嶽字帥旗就聞風喪膽。
“北境好遠啊,我還沒去過呢。”
薑穗寧靠在他懷裡,笑眯眯地說:“聽說那邊的羊肉特彆鮮甜,隻用清水煮,不加任何佐料都十分美味,是不是真的啊?”
商渡有些意外,低頭看她,“你願意跟我去?”
北境苦寒,朔風如刀,她這麼嬌氣,怎麼受得了那邊的環境。
薑穗寧假裝生氣地瞪他:“不然呢,你難道還想帶彆的女人去?”
商渡眼底的堅冰寸寸消融,唇角上揚的弧度越來越大,摟著她仔仔細細地親了好一會兒,一下一下,怎麼也舍不得放開。
老天對他還是不薄,讓他在失去一切後,又賠給他一個舉世無雙的寶貝。
“穗穗,我的穗穗。”商渡眼底寫滿虔誠的迷戀,“你是我的,你隻能是我的……”
薑穗寧環住他的脖頸,安心地靠在他肩頭,一聲聲的答:“是,我是你的,我們要一直一直不分開……”
薑穗寧回家時已經很晚了,商渡抱著她悄悄翻牆進了院,要不是她好說歹說勸他回去,某人真能厚著臉皮在她房裡賴著不走了。
饒是如此,薑穗寧還是一覺睡到了快中午,才把昨晚夜爬觀星台的累勁兒緩過來。
她不緊不慢地吃了午飯,才帶著兩個丫鬟出門去了百雨金。
剛一下馬車就覺得有點不對勁。
中午正是客流量最大,門口人來人往最熱鬨的時候,怎麼今天如此冷清?
薑穗寧快步進了門,卻見一樓大廳空蕩蕩的,沒有客人不說,就連幾個跑堂的姑娘都在憂心忡忡地抹眼淚。
“這是怎麼了,出什麼事兒了?”
“穗寧你可來了,我剛派人去薑家找你,估計是半路岔開了。”
韓昭風風火火地從賬房後麵出來,一把拉住她的手,眉心蘊著怒意。
“蕊姬……蕊姬被人強擄走了!”
薑穗寧心神一顫,“誰?是誰吃了熊心豹子膽,敢來我們這兒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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