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景軒也是這一日,才出門散散步,走到假山旁。
便聽見兩個婆子在說:
“我們世子也不知道咋想的,怎就被那庶女迷了眼。”
“就是,那許家嫡女之前來我們府上的時候,我可是遙遙望過一眼,長的真不差,怪不得聽見能嫁入皇宮。”
“你說,她是不是還沒忘記我們世子,要不然她們怎麼會選同一天?都怪那庶女肚子裡的孩子,造孽啊!”
李景軒聽見這句話,便衝了出來,一把抓住那老婆子的胳膊:
“你說什麼?誰進皇宮了?”
那婆子一看,原是他們家世子,忙慌亂地回道:
“許家···嫡女”
李景軒知道會有這麼一天,他知道自己納了她的庶妹,便不再擁有得到許知意的機會。
可是她偏偏選今天,偏偏要再往自己心上紮一刀,他搖搖晃晃地往主院走去。
沒注意到老婆子摸自己兜裡金錠的動作。
終於李景軒下定了決心,走到他母親跟前:
“娘,你去吧。”
原本李母跟他商量入門這天,把孩子打掉,可是李景軒覺得既然已經有了,他也不想去親手殺掉,便一直沒有同意。
可是他想明白了,都是因為那個孩子,所以他才失去了許知意。
孩子母親如此有心機,生下來便是不合適的。
李母揚起嘴角:
“你想通了?你早就該想通,不過就一個玩意,你還糾結這麼久。”
李景軒點了點頭。
李母示意了一下身旁的嬤嬤。
一碗上午便準備好的濃黑腥臭打胎藥,便送到了許白露的房裡。
那是最虎狼的藥,吃下去,孩子掉了不說,這輩子能不能再有孩子,就要靠福氣了。
也是李母恨毒了她,才會在進門這天,給這麼一碗落胎藥。
王嬤嬤帶著兩個膀大腰圓的大娘便進來門。
許白露聽見腳步聲,還以為李景軒來了,忙調整了一下姿勢。
自己的蓋頭卻被一把扯掉,連帶上麵的珠釵都掛了上去,她的頭發被薅的生疼。
隻見那兩個膀大腰圓的婆子,上來就把她胳膊固定住。
王嬤嬤也走近一步,直接掰開她的嘴,不顧她的掙紮,一碗藥儘數灌進許白露的肚子去。
許白露心裡一涼,直覺告訴她這不是什麼好藥。
她趴到床上,嘴裡仿佛還留著那股腥臭味。
她趕緊趴下就想扣出來,被老婆子眼尖,阻止住。
沒過多久,許白露就感覺肚子一陣絞痛,她感覺自己快要死了,想動,又覺得疼的要死,隻能死死攥緊拳頭,手指破了都感覺不到。
直到鮮血染紅了整個床鋪,汗水浸濕她的裡衣,眼角不斷湧出淚水。
她沒想到,嫁給李景軒的感覺竟是這樣痛。
她思來想去,都怪許知意,
肯定是許知意在外麵壞了自己名聲,惹了李景軒的厭煩。
這個仇,她是一定要報回來的。
許知意進了宮,就被安排到離勤政殿最近的合歡殿。
合歡殿是皇帝提前一個月就讓內務府開始修繕,打掃的。
這一安排,底下的奴才,自是知道這位的重要。
更彆提進宮當晚,皇帝便去了合歡殿。
這是後宮女人,都沒有的待遇。
這夜,與往常都不一樣,這是她名正言順跟自己在一起的第一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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