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夫人嘴角耷拉下來,這說的倒是實話,她兒子從小天不怕,地不怕,好似沒有什麼東西是非要不可的,
好不容易有一個可以拿捏的點了,現在也沒了。
也不由地思索著,這京城的高門貴女,哪個的樣貌能比得上許知意。
想來想去,愣是沒找到一個。
她寬慰著自己,好在高門貴女品行好,娶妻當娶賢。
可是忍不住還是想,萬一到時候兒子真的不成親了,可如何是好,她的金孫是不是還要等好久。
看向門外,心情也隨著外麵的天氣變地煩悶起來。
片刻之後,竟看見管家領著麵色蒼白的蘇雅靜進來了。
她今日是真的高興不起來了,上次還以為蘇雅靜能給自己爭臉,沒想到倒是給自己丟人了。
宴兒對蘇雅靜也沒什麼意思。
一想,便也沒什麼好臉子了。
外麵已撒起秋季獨有的綿綿細雨,淅淅瀝瀝下個不停,聽得人心亂不已。
陸宴禮帶著肅殺之意,策馬從街道上急奔而過,好在路上因了下雨,並沒有幾個人。
他們路過關卡的時候,陸宴禮先去詢問了一番情況。
看著出城的人員,一個個排隊被檢查的仔仔細細,許知意若是從這裡出去,斷然會被發現。
那她可能已經出了城了,一行人接著朝碼頭趕去。
等到了碼頭時,陸宴禮身上的衣服已然全部淋濕,雨水混著裂開的傷口滲出血水,
將整個後背都滲出一片血色。
德福在後麵後悔不迭,就應該聽世子的。
不會說話,就少說話,何至於現在竟惹出如此大的事端來,
碼頭就算是細雨天,也彙聚了一大群人。
他感覺眼前變地模糊,人影都在晃悠,
腦子一陣眩暈,不禁嘴裡喃喃道:
“知知,你在哪?”
拿起手裡的佩劍往自己腿上紮了一刀,讓自己保持清醒。
空氣中彌漫著下過細雨的土腥氣還有血腥氣。
德福已帶著人馬前去碼頭那邊一一查看。
隨著時間流逝,那邊的人已然都快查完了,都沒查到一點消息。
陸宴禮的心好像被這雨水浸泡地越來越涼。
他拿起手中的劍,便砍在旁邊的樹上,碗口粗的樹,應聲倒下。
人群裡有人看見這一身鮮血的人竟砍了一棵樹,頓時都想四處逃竄。
好在士兵控製地好,不一會,人群又歸於平靜。
陸宴禮不肯放棄,騎著馬趕了過去,他要一個個查看才會死心。
他跳下馬背,拎著一把劍,緩緩地走在人群中,人群寂靜不已,一個個地安靜地如同鵪鶉一般。
生怕驚擾了他,被一劍斃命。
陸宴禮忽然看見,一個背影特彆像許知意的女子,他上前一把抱住了她,她的身子軟軟的,跟許知意一模一樣。
聞到她身上的熟悉的桃花味,陸宴禮喃喃道:
“知知,知知”
隻感覺到抱著的人,身子一抖。
······
這幾天一碼字,就很困,真的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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