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陸宴禮一把把安安交給了德福:
“把小少爺抱回去給夫人。”
安安走的時候,還好奇地往這邊看,那雙葡萄大的眼睛滴溜溜地看著老夫人。
老夫人眼巴巴地想過去抱住,又拉不下麵子,硬是看著孫子從眼前慢慢消失,頓時對陸宴禮沒好臉子了:
“怎麼?我看個孫子都不行了?”
陸宴禮走到椅子前坐下:
“母親,剛才那個是我二兒子,知意這次為我生下三個孩子,我是絕對不會讓她做通房的,這件事您不用管,我會把她娶回來。”
老夫人想開口阻止,又想起他這兩年為了許知意拚的命,前些天,他在宴會上的事情,她彆人那邊也聽到了原版本。
他都願意為了許知意違抗聖令,自己的話又算地了什麼呢。
又想起剛才小孩的可愛模樣,終於勉為其難地把話咽了下去。
“你讓我想想吧。”
許知意的出身,始終是橫亙在她心頭的一根刺。
陸宴禮也不接著勸:
“若是母親對她還是以前的態度,也不好讓您為難的,那我便帶著她跟孩子們去邊塞了。”
陸宴禮說完,扭頭就走了,
氣的老夫人留在原地,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竟是不勸自己了?還學會要挾了。
拍著自己胸脯,好久才緩過勁來。
陸宴禮回到住處,看見平平安安在玩他雕的小木偶。
木偶是一個個小兔子,被打磨的很光,怕傷到他們,玩的時候,都有人盯著。
對著德福說道:
“晚點領著他們兩個去清暉堂附近,玩點動靜大的,撥浪鼓一類的東西,讓老夫人看見,她若是出來要抱,便把孩子們帶回來。”
德福點了點頭,表示世子有時候還挺損。
陸宴禮回到屋裡,看著空落落的房間,想起許知意很多首飾都沒了,不知是不是為了養孩子所以把首飾都賣掉了,便把私庫鑰匙給了她:
“裡麵有皇帝賞的一些金銀珠寶,還有書畫一類的。你可以去選些自己喜歡的,不夠便出府去買一些回來。”
許知意不好意思地接了過來,其實她首飾不缺,當時在揚州的時候,財不外露,她便沒有放多少在外麵,都扔進了空間裡。
沒想到,竟還有意外之喜。
兩眼發光地對陸宴禮說道:
“謝謝你。”
陸宴禮又把目光投在她嘴唇上:
“嘴上說著謝謝沒用,昨天那又腫了,今天晚上能不能用......”
說著便又摸了摸她嘴角。
許知意眼角一跳,她再也不想再體驗一下窒息的感覺了。
實在是太大了......
吃不下,吃不下......
馬上說道:
“說不定晚上就恢複了,我很快的。”
說完,便溜去庫房了,看看他的小金庫都有什麼了。
當天下午許知意拿著手裡的銀票打算去逛逛這時隔兩年的京城,年年抱著她不肯撒手,她便抱著年年往外走。
陸宴禮本想多派幾個人護著她,被許知意拒絕了:
“京城還是很安全的,你給我派一隊人馬跟在我後麵,我還怎麼逛街?”
陸宴禮便隻給她留了四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