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關係啊,我想生孩子的,我一直覺得父親跟阿姨結完婚以後,我就沒自己的家了,我想要一個跟我血脈相連的親人。”
陸時宴心疼地碰了一下她唇瓣。
“我就是你的親人啊,我們已經結婚了。”
許知意搖了搖頭:
“我還是想要一個跟我有血緣關係的孩子,我走過的路,會努力不讓她再走一遍,我會好好保護好她。”
陸時宴抓住她的手,總感覺,若是再生個娃,他在家裡的地位就要下降了。
算了,下降就下降,反正也是自己的種。
說話的熱氣,又灑在許知意的脖子上。
男人沉沉的聲音傳來:
“為了不辜負你的期待,我是不是要做些什麼?”
她今天裡麵穿了件純黑的小衣,更襯的肌膚如雪,漂亮的肩胛骨因為冷,在微微發抖。
有些彆樣的美感。
陸時宴隻覺得自己喉嚨發緊,抬起她的下頷,吻上她桃花般的粉唇。
陸時宴隻覺得自己身體都開始緊繃,味道太美,讓他忍不住又開始肆虐。
兩個小時後。
看著許知意頭上冒出的細汗,他忍不住吻了上去,低聲哄道:
“知知,忍忍,嗯?”
許知意隻覺得他分裂成兩個人了,為什麼有的人說話可以如此溫柔,辦事卻如此狠厲。
另一間屋子裡,陸奶奶正在埋怨陸爺爺:
“都怪你,肯定都是你笑聲太大,把他們招來的.....”
陸爺爺垂著頭,堅決不承認,他剛才就沒笑。
陸母早已偷溜出去了。
將吵架的兩個人,不,一個吵,一個挨訓的兩個人甩在後麵。
次日清晨,熟悉的戲碼襲來,當許知意看見東方魚肚白時,她明白,又熬過了一天。
她向佛祖懊悔,前幾天她想要的女主標配是假的,重新收回去吧。
可惜,佛祖很忙,忙到替她完成一件事,才懶得再幫她收回來。
禱告是沒有用的,向陸時宴禱告更是沒有用,隻能換來更大的摧殘。
許知意認命地睡過去。
再次醒來的時候,身旁的床鋪已經變涼,許知意顫顫巍巍下了地。
男人便從外麵回來了,若不是這個時代沒有監控,她都要懷疑男人在她身上安了一個監控:
男人又適時地遞過來一個水杯:
“喝點水。”
許知意正是口渴,喝了兩口就問道:
“你怎麼每天早晨都讓我喝水?”
陸時宴眼光略過地上的床單,嗓音帶著些微啞:
“我覺得你缺水。”
.......
這天沒法聊了,她突然想起來,原主給他下藥,但是他拒絕的那天。
接著問道:
“你現在每天都不放過我,可是我之前給你下藥,還鑽進你的被窩的時候,為什麼拒絕了我?”
陸時宴盯著她的眼,說道:
“你真想知道?我有時候感覺你們像兩個人,給我的感覺相差很大。”
許知意屏住呼吸,她問了一個糟糕的問題,她是桃花精,不會被發現吧,不知道係統有沒有消除記憶的藥。
哪知下一瞬間,男人又笑了:
“怎麼了?我當時沒碰你,很失望嗎,記了這麼久。”
他伸手將她淩亂的頭發整理了一下,還好今天轉移了話題,應該不會罵他了。
許知意輕咬了一下他的手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