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行人一到客廳,許知意咬著骨頭的嘴就停了下來,陸時宴看她不吃了,就走過來:
“吃飽了?”
許知意點了點頭:
“不吃了,去看戲。”
陸時宴就將她扶起,走到沙發旁。
許知意又懶洋洋地坐下,看見旁邊臉上鼻青臉腫的馮徳快,挑了挑眉,有些驚訝陸時宴居然會打的這麼明目張膽。
她還以為要打會至少打的隱蔽些呢。
馮徳快看見許知意行動緩慢地走到沙發上,冷笑一聲:
“你管不管了?哼,我忘了,你估計也被打了吧?難不成你結婚沒跟你丈夫說我們還有一段,昨天他聽見就受不了,把你打了?”
許知意皺起眉頭:
“我哪裡被打了?”
馮徳快勾起唇角,正好扯到傷口,發出嘶哈一聲,剛擺出的帥姿勢又換了模樣:
“不說出來就是給你麵子,自己都走不動了,要彆人攙著走,還要替陸時宴說話,你結這個婚,活著真累。”
以前他父母總是說陸時宴是整個大院未來最有出息的一個,彆人家的孩子總是誇。
現在他倒是覺得他爸媽應該誇誇他,畢竟他情緒穩定,不會打人。
許知意聽見這句話,瞪了一眼陸時宴,她該怎麼解釋,難不成說在床上被打的嗎?
鄭甜甜在旁邊看著他們兩個互動,自然是懂了發生了什麼,每次跟同事聊天的時候,她就想知道痛快一次是什麼感覺。
結果這兩天馮徳快對她更冷淡不說,昨天回來還被揍了。
馮徳快不會抓重點,她是會抓重點的:
“昨天我男人被你男人打了一頓,怎麼說?我都可以把你們拉到警局關起來,尤其陸時宴還是軍官,軍官就能動不動打人了?”
許知意看了一眼旁邊毫不在意的陸時宴;
“有什麼證據是我丈夫打的呢?”
馮徳快搶著回道:
“肯定是他,我都聞到他身上的味道了,不信你就問他!”
說完他就看向陸時宴,還以為陸時宴會否認,誰知對方毫不在意地點了點頭,仿佛在說,我打了你又如何。
他真是要氣死了,大步上前,直接也坐到沙發上。
陸時宴將許知意拉起來,他坐到中間,冷淡地說道:
“還有什麼想說的嗎?沒什麼了,就出去。”
陸母在旁邊的椅子上看著都驚呆了,她還不知道自己兒子什麼時候居然會打人了,
從小他好像對什麼都沒什麼太大興趣,還會專門跑去打人,不知道回娘家那天發生了什麼。
馮徳快覺得陸時宴簡直不可理喻,看向一旁的陸母說道:
“阿姨,沒想到時宴哥這樣,今天沒一個道歉的說法,明天我要去民警那邊說道說道了。”
陸母笑著回道;
“是不是有什麼誤會,時宴平常也不會平白無故打人的。”
陸時宴終於開了口了:
“你昨天走路踩到我的鞋了,我就在你臉上打了兩拳,到民警那邊,你也沒辦法將我怎麼辦。”
馮徳快簡直要瘋得快了。
“我身上還被你打了呢,疼死我了。”
“你身上的傷是驗不出來的,有痕跡嗎?”
馮徳快意識到眼前的這個人心眼有多黑,怪不得他身上很痛,但是脫掉衣服,一點沒看出來:
“你是故意的?”
鄭甜甜在旁邊罵道:
“沒想到陸時宴你竟然是這種人。”
許知意看向鄭甜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