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本子裡寫的都是騙人的,疼痛襲來的那一刻,許世歡咬緊了牙關,才沒將罵人的話說出口。什麼銷魂滋味,還沒有一開始溫易棣伺候她時來得舒服。
許是察覺到了她身子的緊繃,溫易棣連忙用吻哄著她,動作也變得愈發溫柔。許世歡隱隱感覺到,從這一刻起,他們兩個成了這世間最親密的關係。
究竟是有多貪心,才會在親近的時候,想要讓距離再近一點。
究竟是有多信任,才會在對方麵前毫不掩飾自己的欲望,才能毫無保留地獻出自己的一切。
在許世歡的眼裡,溫易棣克製,隱忍,溫柔,守禮,就連哭泣的時候,也不會露出失控的模樣。
可此時此刻,她才見識到溫易棣的另一麵。他不像看上去那樣瘦弱,像是有用不完的力氣。此時的他有點強勢,有點凶,卻讓她覺得好生心動。
快要結束的那一刻,他像是有讀心術一般,俯在許世歡的耳邊說道:
“我提前服了男子吃的避子藥,你不用擔心。”
說完,他才徹底釋放了自己,然後癱倒在許世歡的身旁,臉上竟是止不住的笑意。
“娘子!”
“嗯。”
“娘子!”
“何事?”
“無事,我就是想叫你。”
“娘子,你也喊我一聲聽聽嘛!”
許世歡沒想到,溫易棣竟然會有如此黏人的時候。她強忍著笑意,努力配合道:
“夫君。”
“娘子!”
“哎!你再多喊幾聲嘛!”
“你小子彆得寸進尺!”
待體力恢複了大半,許世歡扯著嗓子喊了半天,才把鈴鐺喊了過來。她從床幔裡伸出頭來,啞著嗓子問鈴鐺是不是去偷懶了,怎麼這麼長久才來。
鈴鐺幽怨地看了她一眼,小聲解釋道:
“奴婢不是怕擾了您的雅興,才把下人都帶出去了嘛。再說,這屋裡剛才的動靜,屬實是大了些。”
聽到這話,許世歡的臉瞬間紅了。她趕緊岔開了話題,命鈴鐺為二人準備沐浴用的水。至於他倆在沐浴的時候,又弄出了不小的動靜,那便是後話了。
一直折騰到後半夜,許世歡感覺渾身上下再沒有半點力氣。她倒在床上,都沒等溫易棣躺好,便沉沉進入了夢鄉。
見許世歡睡得如此之快,溫易棣無奈地笑了笑,在她臉頰落下一吻,這才躺下身子準備睡覺。
然而,他此刻快樂得要命,哪有半點兒困意?如此一波三折的新婚夜,就算再過五十年,溫易棣也會記得清清楚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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