列車在飛馳中漸漸停下了腳步。
琴酒提著手提箱走進了車內,他和伏特加的出現。
讓站在車門口的柯南瞬間瞳孔失色。
可惜的是雄二在餐車那裡和誌保聊人生,談風月。
名場麵丟失加一!【江戶川柯南握拳豎著抬手臂,一個同步的工藤新一出現在旁,他自信滿滿的想要找到琴酒和伏特加的犯罪證據,然後找到解藥變大之後,將兩人繩之以法。】
“讓開。小鬼。”琴酒冷酷霸道的說著,然後毫不留情的邁開大腿。
若非白及時將柯南抱走,柯南可能就要挨上一次與琴酒小腿的親密接觸了。
“柯南君。不要到處亂跑啊。”毛利蘭手插在腰間,有些微微生氣的指責著柯南。
就像母親訓誡著兒子一樣。
“抱歉。蘭內醬。”柯南撓首道歉。
抱著柯南的白很快將柯南放在地上,柯南一眨眼的就溜走了。
看著遠去的柯南,白嘴角帶著壞笑向毛利蘭問道,“蘭小姐。怎麼最近沒有看到工藤新一上學啊。”
“新一。”毛利蘭的眼眸流露些許哀傷和懷緬之情,“新一,他說他有案子要忙。他總是說有案子要忙。”
白看著難過的毛利蘭,惹不住她的傷心,便悄悄的單手置於背後結印,在毛利蘭察覺之前悄無聲息的變出一個影分身,然後本體使用變身術變成工藤新一。
“蘭。好久不見。”工藤新一的聲音出現在毛利蘭的耳畔。
毛利蘭不敢置信的轉頭看向工藤新一,“無所。新一。你怎麼會出現在這裡。”
“這個嘛。秘密。”白偽裝的工藤新一比了一個噓的小手勢。
毛利蘭不高興的抱怨道,“新一。”
然後,她撲向了工藤新一,長久的相思話語全部融進了擁抱之中。【這才是白出現的真正作用。我的蘭太可憐啦。】
兩人激烈的抱在一起,白很享受現在的這種感覺,就像回到了再不斬的懷抱當中,讓人享受到溫暖。
而剛剛回到座位上的柯南,正悄悄的在座位上觀察著琴酒和伏特加,他的餘光看到了毛利蘭似乎和某個男人正在親熱。
東亞醋王上線。
他立刻屁顛屁顛和毛利小五郎說道,“毛利大叔。我怎麼沒有看到蘭內醬。”
“哈?小蘭不是去找你這個小鬼頭了嗎?”毛利小五郎抬頭尋找著毛利蘭的身影,他很快就看到了和工藤新一抱在一起的毛利蘭。
他看到這副場景,哪還坐的住,立馬從座位上站了起來走了過去。
柯南連忙跟上毛利小五郎的腳步,他倒要看看是哪個家夥敢和他的蘭親熱,哪怕是經過琴酒和伏特加時,他甚至看都不看兩人一眼。
【“哎。怎麼空氣中彌漫著一股酸酸的味道。”元太吃著零食,疑惑的問道。
光彥嗅了嗅,鄙夷的看著元太,“元太君。是不是你把醋瓶子打翻了。”
“無所。”步美檢查著桌麵,“光彥。不要冤枉元太。醋瓶子沒翻。”
“可惡。這到底是哪來的酸味。”元太拿著兩根大蔥堵著鼻子。
抱歉了啦。就是我東亞醋王名偵探柯南的醋壇子翻了!請自行腦補柯南說抱歉的那個表情然後配上這句話。】
琴酒抬起手表看了看時間,“差不多了。該去完成交易了。”
“是。大哥。”伏特加和琴酒兩人一起起身。
琴酒起身的同時不忘掏出手機和誌保發去一條簡訊。
他和伏特加兩人旁若無人的從擠滿了人的車廂門口走向其他包車。
“大哥。那個家夥是不是?”伏特加看到了工藤新一,他的眼睛有些詫異,明明應該已經死了的人,竟然還會出現在這裡,那一天,他和琴酒等人可是親眼看見白給這家夥喂下了藥丸。
“那個啊。嗬嗬。”琴酒同樣看到了工藤新一,但是他更留意到旁邊一聲不吭的白,於是他隻是嗬嗬了兩聲。
就因為琴酒隻是嗬嗬了兩聲,伏特加整個人迷糊了。
伏特加還想追問什麼,但是琴酒沒有解釋的欲望。
聽到琴酒嗬嗬的聲音,白這才意識到剛剛讓柯南瞳孔失色的兩個黑衣人人中有一個是雄二認識的人琴酒,上次變小藥丸的交易對象。
白指揮著影分身悄悄拿出手機,在不被毛利蘭發現的情況下給雄二發去簡訊。
位於三號餐車的雄二與誌保近乎是同時拿出手機查看剛剛發來的簡訊。
“一個小時後。在xx車廂等我。琴酒。”
“琴酒出現在xx車廂。手裡提著公文包。剛剛莫名對我嗬嗬了兩聲。白。”
看到消息的兩人同時眉頭一皺。
這要我怎麼帶著雄二誌保移動到xx車廂啊。誌保雄二兩人的心裡活動。
誌保想著怎麼完成琴酒交代的事情,這樣好讓琴酒兌現他的承諾。
雄二想著怎麼參與到主線去,琴酒這次帶來的是真的黃金情報,同時也帶來了個炸彈。
一億日元購買的黃金情報怎麼說也得賺上十億日元,不然也不至於琴酒想要滅口。
雄二前幾天之所以想要少年偵探團尋找到的楓葉金幣就是為了這個主線裡麵提及的黃金情報。
隻要確認黃金的地點,然後偽裝發掘到黃金,最後引發黃金熱。
他完全可以依靠販賣探索黃金的設備大撈一筆。
當年米國的黃金熱,最後真正發家致富的根本不是那些找黃金的人,而是販賣生活用具的人。
誌保和雄二各自陷入沉思。
看著因為一封簡訊突然陷入沉默的兩人,明美歪著腦袋露出一個問號。
“誌保。雄二。你們吃飽了嗎?要不要和我到列車上轉轉。長這麼大,我還是第一次坐新乾線呢?”明美說的是心裡話,她其實對這輛列車很好奇的。
一直接受著組織的安排,她其實並沒有坐過多少公共交通工具。
每天的上下學,上下班,都有組織的私家車專門接送。
會用到的公共設備似乎隻有不記名的匿名電話亭。
!!!明美姐姐姐!!!最愛你了!
誌保和雄二兩人瞬間陰轉晴天,兩人都以為是明美看出了兩人的心中煩惱所說的話語。
“咳咳。明美姐。我倒是沒有問題。飯後散步挺有趣的。”雄二歡喜的笑著。
誌保卻腹黑毒舌的說道,“嗬嗬。我記得某人出門不是坐著車子,就是讓下人抬著轎子。雙腳挨地的次數屈指可數吧。”
忍~不能和女人一般計較。絕不是因為她說的是事實。
雄二一時詞短,大腦裡找不到反駁並抨擊的話語。
說不過誌保的雄二,看向明美,尋找著幫助。
“誌保。不能這麼說。雄二還年輕,他現在才十六歲,就要操心那麼大的企業。何況他還是初次當上社長,一切的經驗都是零。精神上的壓力已經很大了。適當的讓身體放鬆是很不錯的選擇。不過,雄二,你也要適當的運動哦。身體才是一切的本錢。”明美開口為雄二辯解,而且句句說的很在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