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灰原哀。好了沒有。”
某個女廁所門口,變回工藤新一的柯南,麵色羞紅的用衣領遮著自己的麵龐。
試圖不讓過往的路人認出自己。
“怎麼了。又不是沒有給你衣服。催促什麼,真的是。”灰原哀在廁所裡休息了一會兒,又重新換成了小孩子的衣服出現在新一的麵前。
“可是,這很明顯就是某個貴婦人的絨毛外大衣。”新一身上穿著的這件是當初皮斯克蓋在灰原哀身上的那件外衣,灰原哀不想灰塵弄臟自己的衣服,在爬出煙囪的時候,將他披在外層。
“還真彆說。工藤新一。你穿上這套衣服,再披個長假發。一般的女人都被你比下去了。”灰原哀看著新一手中的那個便攜式的吊墜手機與這個模樣下的新一說道,“工藤黛玉。”
噗哈哈~灰原哀沒有忍住幻象中的新一戴長發穿女裝的模樣。
工藤新一臉色紅紅的催促著灰原哀說道,“灰原哀。我們快點回去吧。”
“現場的痕跡是一聲斷裂的聲音之後,是位於天花板的吊燈從被害人頭頂落下,砸死了被害人。工藤老弟。這怎麼看都是意外事件吧”目暮警官檢查完現場後,對著工藤優作說道。
工藤優作踏著細微的步伐,來到死者的身邊,留意著死者附近的地麵,他不時的抬頭看看頭頂的天花板。
“如果是吊燈沒有砸死人。那或許還是一個簡單的用具意外呢。目暮警官。”優作看完天花板排列的吊燈之後,又看了一眼宴會上擺放的餐桌。
“工藤老弟。你的意思是這是一起謀殺案件?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目暮警官十分信任工藤優作,畢竟他和他兒子一樣幫助警方解決了不少疑難雜症。
“你看那個位置。”優作指的是雄二,克麗絲,皮斯可三人坐著的宴會餐桌。
“那裡有什麼問題嗎?”高木涉從旁提出自己的疑問。
雄二搖晃著紅酒杯,他的見聞色告訴他,誌保已經脫離了那個廢棄倉庫。
煙囪樓頂的兩個外國洋人似乎也沒有為難誌保,至於那兩個外國洋人想殺的人是誰。
雄二漠不關心。
他看著高木涉,針對他提出的這個問題開口回答道,“高木警官。我想工藤先生提出的疑惑,應該是在場的所有宴會座位都在吊燈之下,而唯有被害人是獨自一人在一個沒有座位的吊燈下方站著。”
他表情平淡的看著工藤優作。
雖然他的急智可能不如優作,但是一些淺顯的事情還是能夠分析出來。
不像高木警察他們,似乎把天賦點到了運氣和武力上麵。
“是的。是這樣的。”目暮警官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
“可是,案發的當時是一片漆黑的啊。”某不知名的路人提出了他的疑問,“犯人該怎麼精準的找出被害人,並將他帶到這個吊燈下麵呢。”
“我想在吊燈的上麵和地下的地板上應該有塗有淡色的熒光塗料。”工藤優作簡單的分析著。
警察將燈光關掉,果然在吊燈和地板上找到了優作分析出來的熒光塗料塗抹過的痕跡。
“另外。這裡很明顯是有人開槍將吊燈的支撐射斷了,從而使得吊燈落下。”優作看著四周混亂不堪的宴會地板,他指著一個手帕說道,“目暮警官,請看那裡。”
一塊紫色的手帕在地上。
手帕的某個地方有燒焦的痕跡。
雄二不找聲色的看向貝爾摩德和皮斯克。
貝爾摩德悄無聲息的將一塊紫色的手帕送到了皮斯克的手袖裡麵。
皮斯克默不作聲的將手帕藏於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