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笠博士送走了柯南和三小隻,隨後雄二也和灰原哀道彆。
坐上了庫拉索的車子,揚長而去。
雄二在車上,看著眼邊一閃而過的風景,意味深長的對庫拉索問道,“雪拉。我是不是一個不合格的男人。”
雄二的問題,讓庫拉索分出一點點注意力打量雄二。
十七歲的年紀,身價上萬億,麵容上帶著些許的風霜,讓這個年華正盛的少年顯現一絲絲成熟。
俊逸不凡的陽剛麵龐,冷軒的劍眉,眼神裡帶著些許的哀愁。
讓人不禁好奇這麼一個功成名就的男人到底會為了什麼發愁。
庫拉索苦澀的笑笑,雄二這麼問的原因就是她剛剛否認了步美的話。
她沒有承認她是雄二的女朋友,至少在外人認為他們是男女朋友的時候,她否認了。
“雄二社長。你怎麼會是不合格的男人呢。你若是不合格的男人,那麼天底下就沒有合格的男人了。”庫拉索奉承的說道。
雄二深邃而懊惱的看了一眼庫拉索,他知道庫拉索說的是真心話,他得不到庫拉索的應承。
他有些失望,但是這不能怪庫拉索。
因為他遇見她,遇見的太晚了。
他未能在對的時間裡遇見最需要幫助的他。
時間,總是一個讓人懊悔和喜歡的東西。
“你先回公司吧。我想一個人靜靜。”
雄二留下這麼一句話,從飛馳的跑車中消失。
庫拉索隻能感覺有什麼東西一閃而過,她轉過視線來的時候,已經看不見雄二了。
一座沒有什麼人的湖邊,雄二頹廢的坐在湖邊。
他眺望著不遠處的湖邊,他不怪庫拉索對他的反應冷淡。
因為他也沒有全心全意的對她。
和麵對誌保一樣,他總是掩藏著一些信息。
有時候,他真的覺得自己活的像零一樣。
身兼數職,每一麵職責都要對另外的一麵藏著。
起初,他還能夠沉浸到事業快速發展的賺錢的喜悅當中。
但是隨著諾亞的出現。
賺錢就真的像個數據般簡單,或者說不需要實體的經營。
他就可以大肆的斂財。
這個時候,他的地位在快速上升。
在霓虹國的商業地位裡,就連鈴木財團也不能輕易小覷他這個後起之秀。
部分宴席場合,都是鈴木財團主動邀請他去赴宴。
他也就將重心轉移到生活上。
可是很可惜,除了替誌保擋子彈。
拉近了一絲與誌保的關係。
但是也沒有過多的進展。
最多就是老虎的形態和灰原哀能夠親近一些。
至於庫拉索,向來是聽調不聽宣。
和最開始的積極靠近自己不同,庫拉索有種遊離在外的感覺。
至於貝爾摩德,兩天前就失去聯絡了。
用諾亞尋找對方的蹤跡,也會有延遲從而撲空。
而且貝爾摩德對待他的態度,給雄二的感覺就像是媽媽陪小孩子玩鬨一般。
更多的是為了讓貝爾摩德自己感到快樂。
哎~
一聲歎息,出自兩個不同的人的口~
“毛利蘭?”
“織田雄二?”
“你怎麼會在這裡?”x2
“你為什麼會歎息?”x2
“你先說吧。”x2
兩人共同的陷入沉默。
毛利蘭目光閃爍的看著湖麵,她率先開口說道,“雄二。你知道嗎?我一直都在等著新一開口。可是,等了那麼久,新一一次次的消失在我身邊,又出現在我麵前。我有時候真的懷疑是不是在一場夢裡麵沒有醒來。“
“懷疑自己在夢中嗎?蘭。你也有這種感覺啊。”雄二從不知道哪裡,摸出一瓶酒。
酒是什麼品牌的,他也沒有看。
反正都是庫拉索收集給他的昂貴酒水,他暴力的拆開的酒蓋。
拿出一個杯子,將酒水滿上。
清澈的酒水很快掩蓋滿熏紅的高腳酒杯。
他慢慢端起酒杯,輕抿一口,“咳咳、這是我第一次喝酒。我向來不喜歡酒這種東西。但是我多麼希望我現在大醉一場,然後醒來回到最真實的生活,而不是在這如夢似幻的夢境當中。”
“可是,雄二啊。在夢裡又怎麼會喝酒呢。”毛利蘭蹲在湖邊,眼眸裡閃爍著若漫天繁星的亮光,她的手指輕輕的滑動著湖邊的水麵。
激起層層漣漪。
“可是就算不醉。這若淒慘的人間。又有何能夠讓我清醒呢。”雄二猛的灌下一口酒水。
身體從未飲過酒的他,開始劇烈的咳嗽。
體內的查克拉在快速的飛裂調動,溫養著他的喉嚨。
“是啊。淒慘的人間。十年前,媽媽賭氣離家出走,到現在都沒有回家。爸爸個蹩腳偵探,每天不是喝酒就是找人打麻將,或者就是在打小鋼珠。這些年,我真的都不知道是怎麼過來的。”毛利蘭的眼睛裡藏著淚花。
她的壓抑的痛苦,長久以來就沒有和人提起過。
在旁人的眼裡,她一直都是堅強好勝的女孩子。
她其實也想找個人來依靠。
“你要哭了嗎?我要不要避開。聽說女孩子哭的時候。男孩子最好是不要看的。”雄二很明顯是醉了,他的舌頭開始在掄了。
他自說自話的轉過身去,背對著毛利蘭。
烈酒一杯杯的下喉。
背後的毛利蘭是否真的在哭泣。
他也不知道,他現在隻想一醉解千愁。
錢可以解決世界上百分之九十九的難題,但是有一個難題他解決不了。
那就是女孩子的內心依靠。
這不單單是用錢能夠處理的了,還需要男人用時間的付出。
“蘭。該回家做飯了。”
不知道什麼時候,毛利小五郎找到了這裡。
毛利蘭抬頭看了一眼月亮倒映在湖中央的樣子,她驚慌的說道,“對不起。爸爸。一時忘了時間,我這就回去給你和柯南做飯。”
下一秒,毛利小五郎就被人揍飛了。
“爸爸!”毛利蘭驚呼,“爸爸。你沒事吧。"
她快步跑向毛利小五郎。
“沒事。”毛利小五郎吐了一口嘴邊的鮮血,對著將要跑過來的毛利蘭喊道,“蘭。你暫時不要過來。”
他的聲音很認真,是毛利蘭從未聽到過的認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