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利蘭十分聽話的站在了雄二的身後,距離毛利小五郎隻有十步之遠。
毛利小五郎看著剛剛動手揍他的雄二,眼神認真的開口的說道,“小鬼。你喝醉了。”
“是嗎?可是我從未有過的輕鬆啊。”雄二扭了扭脖子,他感覺他現在這個模樣,毫無畏懼,想做什麼就做什麼。
海闊任他遊,天高任他飛。
“小子。你在這樣。我可就要還手了。”毛利小五郎避開了雄二的一擊直拳,在躲閃之際向雄二示威。
雄二忽然大笑一聲,“你的意思是,你能夠打到我?”
他站在原地,用挑釁的手勢對毛利小五郎說道,“來吧。讓我看看你這位警校傳奇人物到底有什麼本事。”
“小子。你真的喝醉了。”毛利小五郎格外的認真,他沒有動手,而是反複在勸說著對方。
“小五郎。”雄二的雙眼透露著前所未有的認真,“逃避解決不了問題。喜歡衝野洋子,是因為她長得像年輕時候的妃英理吧。”
“爸爸?”毛利蘭在雄二的背後用疑惑的語氣問道。
“既然明知道逃避解決不了問題。為什麼又要讓自己喝醉呢。”小五郎很明顯沒有承認雄二剛剛的話。
雄二捂住麵龐苦笑,“哈哈。小五郎。你和我一樣不夠坦率啊。衝野洋子倒是挺溫柔的,以你和她的關係。若是你和妃英理離婚,或許她會同意和你再婚的哦。”
“喂。雄二。你真的喝醉了。”毛利蘭在一旁勸和道。
因為她感覺到毛利小五郎的目光不太對。
“我懂了。你就是想要和我打上一架對吧。”毛利小五郎整理了一下西裝革履,他認真的握住拳頭。
雄二看著這幅姿勢的小五郎,嘲諷的說道,“小五郎。來吧。讓我看看你的柔道,能不能將我摔倒在地。”
“不,我會將你打倒在地。”毛利小五郎一個大跨步。
以毛理蘭看不見的速度出現在雄二的背後,手從背後翻過雄二的兩個臂膀,想要以背靠背為支撐點將雄二背上天空,再讓雄二摔下來。
隻是毛利小五郎鉚足了氣力,臉上都是衝紅的血管。
雄二都未見得有半分離地的跡象。
雄二沒有絲毫還手的打算,在他的體魄突破到白胡子那個層次後。
他基本就沒有動過手了。
那個層次的體魄,僅僅是站在那裡,都足夠讓普通拳打腳踢到自己力竭而亡。
除了能力上需要打磨外,他的肉體已經沒有過多的缺陷。
而能力的進一步提升需要旗鼓相當的對手。
目前,最適合他的對手是明哥。
但是,明哥的經驗老道。
他一眼就看出來雄二是想找他練手。
明哥一直避著雄二。
偶爾的見麵,也是人員聚集的宴會。
明哥的見聞色霸氣在雄二之上。
雄二也無法精準的找到他。
就這樣,既沒有可以發泄實力的沙包。
單純的用肉體錘煉山脈,他又擔心引起地震。
畢竟,這個國家的地質是個多災多難的地質。
“爸爸。你沒事吧。”看著四肢著地,喘著粗氣的毛利小五郎。
毛利蘭關心的問道。
“蘭。水。水。”毛利小五郎虛弱的說道。
“給。”雄二蹲下身子,遞給了毛利小五郎一瓶八二年的拉菲。
毛利小五郎也沒有看,一口猛灌下去。
然後,整個人輕飄飄的。
“雄二。”毛利蘭輕聲的喊道。
“我沒事。這點酒水根本不可能讓我醉。”雄二的麵色不像剛剛那麼潮紅。
“可是。雄二。你剛剛為什麼?”毛利蘭的話沒有說完,就被雄二打斷了。
“因為這麼不在乎子女生活的父親,我真的看不下去了啊。蘭。”雄二的聲音裡帶著一絲緬懷,“蘭。我的母親在生我的時候難產死了。從那時候起,我的爸爸既要照顧我姐姐,還要擔憂我的成長,同時還要兼顧地裡的夥計。那時候織田家還沒有開始做生意,隻不過是個土生土長的農場主罷了。”
“據老管家說,在父親開辦織田玩具廠之前,那是織田家最難熬的一段時間。因為父親不同意續弦,所以照顧和教導兩個孩子的責任都落在了他頭上,他還組織壯丁下地種田。可謂是忙的不可開交。
饒是如此,他也沒有讓我和姐姐缺少一絲父愛。就連缺失的母愛,他都儘可能的補償給我。
父親,他啊。是為了讓我想要玩上我想玩的玩具,才將家裡的祖田賣了,開辦玩具廠。那個時候的他,不知道遭受了多少冷嘲熱諷,才漸漸發家的。
除了一直侍奉織田家的老管家,根本沒有人相信將祖田都賣了的織田家還能繁榮。
據姐姐回憶,那段時間,天天都有上門討債的討債人。
饒是如此,父親也一步步熬了過來。“
雄二講完自己的遭遇之後,陷入了沉默。
毛利蘭眼眶紅紅的看著雄二,她此刻算是明白了雄二動手的原因,但是她還是大聲的對著雄二說道,“雄二。我理解你的做法。但是,再怎麼說,他也是我的爸爸。請你不要再這樣了。好嗎?“
“蘭。”毛利小五郎輕輕碰著毛利蘭的肩膀,語氣很溫和,也有一絲般雜的意味在裡麵。
雄二隻是淒涼的笑著,因為看見毛利小五郎這個隻知道買醉的父親。
他想到了自己前世的父親。
不過,和前世的父親不同,毛利小五郎是個有本事的。
他是因為生活的不如意指的是和妃英理分居。)才買醉。
而前世的父親,隻是為了買醉而買醉的廢物罷了。
他從小不知道愛是什麼,對社會隻有冷漠的觸感。
四周的成長環境,讓他更信奉獨絕的武力。
因此,他的人際交往其實非常的敏感。
他很少對人敞開心扉,所有的話,都隻會說一部分。
這也是長那麼大,沒有交過多少朋友,也沒有女朋友的原因之一。
不懂得花言巧語討好人,將一切看做一種計較。
他覺得自己有些失敗。
毛利小五郎走到淒慘大小的雄二麵前,他認真的看著雄二說道,“小子。雖然我不知道你遇到了什麼事情,但是我能夠告訴你的是。所有的事情隻有嘗試過,才能知道結果。世界上哪有百分百成功的事情,一切都是儘人事,看天意。”
“蘭。今天去西餐廳,爸爸請客。當然,把英理喊上。對了。去最近的首飾店,給你媽媽挑上一條當下最流行的時尚款首飾!”毛利小五郎在認真的教導完雄二之後,瞬間變成諧星模樣攬著毛利蘭的腰肢離去。
“爸爸。真的嗎?我這就和媽媽打電話。”毛利蘭高興的拿出手機,給妃英理打去電話。
“媽媽。爸爸約我們去~”
離得遠了,雄二也有些聽不清毛利蘭的聲音了。
他回過頭,看向湖泊。
湖泊裡倒映著三個絕世美人的相貌。
雪莉,庫拉索,貝爾摩德。
三人同時呈現在月光之中。
補全了那輪殘缺的彎月。
雄二走進湖邊,對著湖水大聲的喊道。
“我是織田雄二!將要奪取天下的男人!你們,將是本王的女人!”
尋常的路人隻當是某人的中二病犯了。
殊不知是某個少年,逐漸脫變成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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