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夜晚七點四十三。
地點,太宰遠洋國際酒店附近的一家餐館。
這家餐館是織田會的加盟餐館。
因此雄二很容易的借到了廚房。
但是讓雄二為難的是,今天這家餐館的水很臟。
“奇怪。怎麼又是淡淡的青灰色的水。”餐館的大廚一臉困惑的看著水龍裡的水,“老板。你真的有找自來水公司報修嗎?每年這個時候用水都是淡淡的青灰色的水。要不是每年吃下的顧客沒有來投訴。我真的擔心我這個飯碗保不住啊。”
“真的呢。我明明在這裡開餐館有二十多年了。真是奇怪。從五年前開始,每年聖誕節的時候,這裡的水都會變成這個顏色。我已經找自來水公司反饋好多次了。但是對方也檢查過了。水沒有問題。”餐館的老板此刻麵色也是很為難。
因為雄二此時需要借用這家餐館的廚房。
“罷了。我可不敢讓我的誌保吃用這種水洗過的肉。”雄二並沒有從這種水裡麵嗅出什麼,畢竟無色無味的水和氣體還是有很多的。
其中還有一些是有危害的。
但是為了保證給誌保吃的東西安全。
雄二無奈來到之前停放汽車的位置,驅車到十分鐘車程外的一家自己開辦的餐廳裡去為誌保做紅燒肉。
八點零五,雄二正在手腳忙碌的做著紅燒肉。
當然,他沒有忘記將做好的紅燒肉,進行精美的擺盤並拍照。
經過精心擺盤的紅燒肉,四周的大廚都是忍不住流出想吃的口水。
好在雄二隻打算帶四碟回去,剩下的那些可以給他們分食。?
這四碟可是十二鍋紅燒肉同時烹飪的,在其中挑選最精品紅燒肉出來擺盤。
這些紅燒肉每一片都肥瘦均勻,烹製在最佳的受火點。
將照片拍好,雄二以簡訊的形式傳送給誌保。
雄二的簡訊剛剛傳過去,就收到了誌保傳來的簡訊。
“今天的網絡這麼好嗎?這麼快就收到了反饋的簡訊。誌保,你是不是被肉肉饞壞啦。嘻嘻哈哈。”雄二的嘴角逐漸上揚到一個邪笑的地步。
然而下一秒,雄二的臉色大變。
他顧不得暴露項鏈的秘密,將四碟紅燒肉飛快的裝進食盒,然後收入項鏈內。
然後以殘影消失在這家餐館的廚房。
以極快的速度飛馳上車。
他隨意的將手機丟在車內的收納處。
鏡頭給到手機,上麵是誌保發來的簡訊。
“雄二。快,”
能夠讓誌保焦急到語句都沒有打完,就發送給雄二。
雄二很難想象酒店裡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黑色的閃電被馬路上的車輛狠狠的攔截著。
這輛可以超過火箭速度的汽車,愣是恨不得插上翅膀飛起來。
沒有過多的遲疑。
雄二拿起手機,就在紅燈前的停車處從車子裡下來,直奔國際酒店。
一輛廚餘垃圾車跟在一輛警車的身後。
雄二從兩輛車的中間飛躍而過。
兩輛車的間距隻有半米,雄二的行為相當驚險。
但是為了加快趕到酒店。
雄二並沒有那麼多顧及。
趁著夜色濃黑,月亮被烏雲遮住。
他直接施展月步,在空中飛馳前往太宰遠洋國際酒店的四樓。
但是處於酒店四樓的外圍根本看不清第四層正中央舞台位置的餐桌的事情。
他一腳踢碎了第四層的玻璃。
玻璃破裂的巨大聲響,引得酒店道路旁路過的行人大聲驚叫,他們見這情形火速向警察報警。
雄二一腳踢飛攔在自己麵前的餐桌,根本不管這個餐桌會砸到隔壁餐桌的人。
他隻想以最快的速度確認誌保到底去哪了。
企圖在誌保用餐的餐桌處找到有用的細節線索。
不僅僅是誌保不見了,準確的來說。
是整個第四層的年輕女性都去哪了。
或者說,應該是身高在一米四以上,性特征基本成熟的女性都到了哪裡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