雄二站在九號餐桌麵前。
他看著誌保的座位,座位上沒有任何掙紮的痕跡。
其餘的三人座位也是如此。
沒有爭鬥的痕跡。
也沒有什麼異樣的東西。
他們消失的時候,似乎還在歡快的享受著食物。
雄二撥通了景光的電話,“景光。你現在人在哪裡。”
“我在米花町的小吃街,和誠實醫生一起吃夜宵呢。”景光手裡拿著烤串,誠實挽著他的手臂。
“夜宵結束。我這裡有急事需要你去處理。誌保被不明勢力帶走了。這是一次大規模的綁架事件。你立刻召集還在東京的曉組織成員找人,我會把相關的失蹤被綁架人的照片發你。你不要將誌保的消息告訴他們。誌保是吃了解藥暫時變回大人的。很有可能在被劫持的期間變回小孩。我們必須儘快找回誌保。不然,事情就鬨大了。”
雄二的眼神裡透過一絲血光。
他剛說了旗下有曉和公安罩著,這就鬨出了失蹤案件。
而且失蹤的還是自己的誌保。
景光一聽這消息,立刻和誠實開始聯係東京市內的曉組織成員包括外圍成員,也一並發送了找人通知。
一時間,滿城風雨變化。
給景光打完電話的雄二立刻給波本打了電話,向波本解釋了這次的事件,並要走了負責暗中監視誌保的兩名公安的電話。
然後撥通了在酒店外圍監察酒店跟蹤誌保的那兩名公安的電話。
“你們的意思是,從七點三十八我離開酒店開始。一直到現在。都沒有人離開過酒店?”雄二聽到兩名公安的口供。
他頭皮發麻的持續發動著見聞色,試圖在酒店裡尋找到誌保。
可是,見聞色找來找去,也沒有看到誌保的身影。
”不對。那兩名公安應該是看到的正門的情況。這家酒店可是還有兩個側門和一個後門。可惡。”雄二懊惱的錘著桌子。
桌子應聲一分為二,餐桌上的餐盤劈裡啪啦的摔在地上,發出胖當胖當的聲音。
這錘桌子的響動,可把匆匆趕來的目暮警官等人嚇個半死。
“織田會長。這是怎麼了。”目暮警官有些害怕麵對紅眼的雄二。
他感覺就像是在麵對地獄的惡魔一般。
雄二淡淡的看了一眼目暮等警察,這些警察瞬間把脖子一縮著,“目暮警官。你來的正好。你趕緊讓你的人去調查監控。雖然我覺得調查不出什麼消息。但是,也是目前唯一能夠做的事情了。”
雄二的見聞色霸氣目前無法感知到密閉環境中的靜態生物。
“好的。我知道了。”目暮警官點頭認真的說道。
他連忙命令手下的人去向這家酒店征調監控。
“高木警官。高木警官。”高木涉的好朋友,千葉和伸。和伸,老是直接打成和珅。哎。)
他輕輕的搖晃著高木涉的臂膀。
“高木警官!你怎麼還在睡大覺啊!佐藤警官呢!”目暮警官的腦袋好似放大了十倍,對著高木涉的耳朵喊道。
結果,高木涉倒是沒醒。
他旁邊的毛利小五郎舒展著昏沉的睡眼,向目暮警官開口問好,“嗷~是目暮警官啊。發生了什麼事嗎?”
“你老婆和女兒不見了。”織田雄二非常平淡的在旁解釋道。
一秒提神,毛利小五郎的精神狀態瞬間不一樣。
他向目暮警官開口道,“目暮警官。能夠將詳細的情報和我說一下嗎?”
“這個。”看著這個狀態的毛利小五郎,目暮警官也有點微微的慫,他說話猶猶豫豫的,“那個。我也才剛剛到。這才剛命人去調查監控。具體發生了什麼事情,我也不知道。你可以問一下織田會長。”
毛利小五郎轉頭看向雄二。
屬於男人的默契,雄二沒有等小五郎開口就解釋著目前的情況。
“第四層的所有女性基本都不見了。所有人都處於極度的昏迷狀態,至少我破窗進來的時候,沒有一個人被驚醒。都在死氣沉沉的熟睡著。我想犯人應該是用了什麼迷煙。”雄二指了指還在的幾個女性,不過都是幼年兒童。
“迷煙的話。不太可能。那需要一個密閉的環境。這家酒店,讓我想想。在我昏睡前。一直有女服務員從廚房到這裡來給我送菜。嗯!奇怪。這家酒店的兔女郎服務員呢。”毛利小五郎這才發現這家酒店的服務員都不見了。
“什麼兔女郎服務員?我們酒店從來沒有這種服務員。我們的服務員都是男性。我們從不雇傭女性做員工的。”一個年邁的金發男人,從電梯口走了過來,大聲的對著毛利小五郎吼道。
“你是?”目暮警官攔在此人麵前。
“在下太宰秀人。是這家太宰遠洋國際酒店的老板。是早年進入霓虹國的外國人,但是現在也是有了霓虹國國籍的人。”太宰秀人著重的強調了一下自己的國籍。
“目暮警官。這些事情都先放一邊。你剛剛說你的酒店員工沒有女性,隻有男性,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我希望你能夠解釋清楚。”毛利小五郎從目暮警官的身後走過,雙手插在兜裡,以一種極具壓迫性氣勢靠近太宰秀人。
秀人傲慢的冷哼一聲,“你是誰?我為什麼要告訴你。”
他偏過頭看向目暮警官,“我希望你們警察最好解釋清楚為什麼出現在我的酒店。如果沒有一個合理的解釋,我會向你們提起訴訟,你們乾擾了我的酒店正常營業。”
奇怪的外國佬。這個人絕對有問題。屬於男人的直覺。毛利小五郎和織田雄二兩個人的身影交織在一起。
他們的背後就是太宰秀人以及那三個出現腿環編號的兔女郎臉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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