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是皇帝剛賜婚的未婚夫妻,鳳玄冥又一再要求宴楚歌相送,聖文公府眾人也不敢真的掃了他的麵子。
宴楚歌遂起身,“殿下請!”
聖文公府眾人跟著送他出門,不料馬車駕到門前,鳳玄冥又握住了宴楚歌的手。
“孤回照顧好二小姐的,宴公請留步。”
說著話,手上一個巧勁兒,便先將宴楚歌送上了馬車。
眾目睽睽之下,宴楚歌又不方便暴露自己會武之事,便隻能任其擺布。
隻等馬車咯吱咯吱走在鬨市中央,她才憤憤道:“你到底想乾什麼?
先是不顧我的意願弄來賜婚聖旨,如今又當著我家人的麵故意與我拉拉扯扯。
你真以為沒了你,我自己收拾不了鳳翼寒是不是?”
最初裝出來的那份對鳳玄冥這個太子的尊重早在他幾次三番的善做主張中消磨殆儘。
屬於魔瞳的爪牙不自覺的就展露了出來。
鳳玄冥不驚不怒,“孤相信你的確有些本事,聖文公府若是拚儘全力,便是不能弄死鳳翼寒,也能將你從此亂局中摘出來。
可既然是這樣,你為何不將榮親
王父子豢養私兵的證據交給宴公,而要交給孤呢?”
宴楚歌哽住,“你管我!”
鳳玄冥手指輕快的敲著自己的膝蓋,“孤雖不知你一個世家女如何會解毒、還學了一身不俗的武藝,但很明顯,你的家人應該是不知道的。
而且,若不是今日之局危及你的清白,想必你也不會讓孤知道。
目前來看,知道你懂醫術,還會武的人隻有孤和疾風他們幾個吧?
瞞著這一身的本是不能用,聖文公府於你非但不能成為助力,還會成為你的束縛。
你確定,真的不要與孤合作嗎?”
若是榮親王妃沒拿自己威脅鳳玄冥,宴楚歌還能說自己和他是合作。
可現在,鳳玄冥如此上趕著幫她,她心裡隻有一個念頭。
那便是黃鼠狼給雞拜年——沒安好心!
腹誹完了又忙呸呸呸,鳳玄冥可以是黃鼠狼,她才不是雞!
都怪鳳玄冥這倒黴催的,給她氣的都降智了!
“合作可以,但你得先告訴我,你想從我這裡得到什麼?”
事情發展到如此地步,宴楚歌太清楚了。
她和鳳玄冥實力太過懸殊,這場合作,主導的一方始終是鳳玄冥。
她得先清楚自己的籌碼是什麼,否則,她怎麼也無法安心。
鳳玄冥先是親眼“看”著宴楚歌毫不留情的將自己的新婚丈夫賣進小館館兒。
後又差點被宴楚歌一膝蓋頂出跪,沒有人比她更能切身體會宴楚歌的清醒和狠辣。
所以聽到宴楚歌認真
的詢問,他完全沒有糊弄之意,態度甚是坦誠。
“此前在宮中,你給孤用了兩顆藥。
一顆是催情散的解藥,另一顆是什麼藥?”
他雖不答反問,宴楚歌卻隱隱猜到他為何非要與自己合作,甚至不惜讓她入東宮了。
“我還說殿下為了對付樓太後黨,不惜賠上自己的婚事,娶我這麼一個聲名狼藉之人未免太不劃算。
原是看上我的醫術了!
早說嘛,治病救人可是我的拿手好戲,何須那許多彎彎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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