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姐且安心修養,等著半年後生個大胖小子,氣死賀蘭鈞那死渣男!”
宴輕歌輕撫著自己尚且平坦的小腹掩嘴無聲的哭了起來。
成婚七年,未給賀蘭鈞誕下男丁,天知道她的壓力有多大。
賀蘭家主門風清正,謹遵家訓不讓賀蘭鈞納妾,給足了她賀蘭家少夫人的體麵。
可她怎會不知賀蘭夫人早就為賀蘭鈞準備了好幾個家世清白的良妾養在外麵,隻等她們懷上孩子,便可登堂入室。
就如柳如煙一樣,不過是才確認懷了孩子,連納妾的禮都未全,就敢囂張的讓她這個正妻去死。
可誰又能想到,在柳如煙仗著肚子裡的孩子在賀蘭家橫行霸道時,她腹中也孕育了一個賀蘭家真正的嫡長孫呢?
宴楚歌見她哭的傷心,忐忑不安道:“長姐,對不起。
我太衝動了!”
她在去賀蘭家的路上有認真思考過的,宴輕歌畢竟是古代女子,思想不比現代人開放。
哪怕賀蘭鈞做事欠妥,隻要宴輕歌自己不說,她絕不會擅自替宴輕歌做決定。
最多替聖文公府敲打敲打賀蘭鈞,讓他善待宴輕歌。
可當她看到宴輕歌和那個小妾同時懷著身孕,而賀蘭鈞還放任那小妾欺辱宴輕歌時,什麼謹慎思考,顧全大局全忘了。
滿腦子就一個念頭,她要帶宴輕歌走
。
狗屁的賀蘭鈞,讓宴輕歌跟他多呆一秒都是對宴輕歌的不尊重。
即便是現在,宴楚歌也覺得幫宴輕歌與賀蘭鈞和離是正確的選擇。
但看著宴輕歌哭成個淚人兒,她忽然就不那麼確定了。
或許,賀蘭鈞知道宴輕歌肚子裡有了孩子之後,就會善待宴輕歌了呢?
正懷疑自己是不是做錯了呢,宴輕歌猛然抬起頭,狠狠擦了擦眼睛,擠出了一個笑容來。
“楚楚,你不用自責,長姐很感激你,若不是你,長姐狠不下這個心來與賀蘭鈞和離。
有了這個孩子,賀蘭鈞或許不會趕我去廟裡做姑子。
但他始終都介意我被榮親王綁架過,這是他心裡的一根刺,隻要他想起來,這根刺帶給他的痛就會轉嫁到我身上。
可我並不覺得我做錯了什麼。
他思量狹小,不能容人,這個結果不能讓我來承擔,所以和離是最好的結果。”
宴輕歌輕撫著自己的獨自,眉眼柔和道:“這個孩子是上天給我的恩賜,可不是給賀蘭鈞的,他不配當我孩子的父親。”
宴楚歌驚訝於宴輕歌的理智與清醒,心下滿是激動。
“長姐能如此想就再好不過了。
公府那麼多人,不怕養不起你們母子三人。
我回頭就找娘親去要當年的嫁妝單子,著人把你的嫁妝帶回來。
我公府的東西,便是丟到大街上也不能便宜了賀蘭鈞和他的小妾!”
……
姐妹倆義憤填膺的吐槽著賀蘭鈞,雄赳赳氣昂
昂的回到公府。
宴父宴母聽到宴輕歌回來,趕忙出門迎接。
看到宴輕歌明顯哭過的樣子,宴母心疼的不得了,“怎麼了這是,那賀蘭鈞又欺負你了?”
宴楚歌還想著怎麼替宴輕歌解釋一下,宴父宴母才能接受她與賀蘭鈞和離的事實呢,就見宴輕歌噗通一聲,跪在了地上。
跟著二人一起回府的怡姐兒見狀,也有樣學樣跟著跪了下去。
“爹、娘,女兒不孝,給公府丟臉了。”
她說著將和離書舉過頭頂,耿直道:“女兒善做主張,與賀蘭鈞和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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