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護膝裡麵放的都是養護關節的藥材,殿下回去後每天睡覺前將護膝烘熱了捂在腿上。
待膝蓋不再冰涼,能感覺到疼、偶爾會腿麻的時候便可以開始著實治腿了。”
說著話,他將鳳玄冥蒙眼的黑布條拿走。
“今日過後,殿下就可以正常視物,再也不用蒙眼了。”
修長白皙的手在鳳玄冥眼前晃了晃,“殿下感覺如何?”
眼睛才複明,鳳玄冥還有些不太習慣,好久才眨一次眼。
“孤的眼睛,真的徹底恢複了?”
宴楚歌嬌俏的頷首,“當然。
我早就說過了,殿下渾身的沉屙劇毒之中就這雙眼睛最容易治了,現在相信了吧?”
眼前的少女換了一副打扮,相貌也不同於第一次治療結束後看到的模樣。
可恰恰就是這種婦人打扮的模樣,讓他聯想到了宴楚歌真的嫁給自己後的樣子。
心情不由得愉悅其來,語氣堅定道:“孤早就將身家性命全交於你手了,這還不算相信嗎?
”
宴楚歌莞爾,“說的好像一開始那個想著不行就跟我同歸於儘的人不是你似的!”
鳳玄冥難得的有點不好意思,兩隻耳朵迅速染上可疑的紅暈。
宴楚歌忙握住他的手腕,“我開玩笑的,你可彆瞎激動,還沒起針呢,你再引發絕情咒,我可忙不過來!”
鳳玄冥於是強行將陡變的情緒壓下去。
“眼睛之毒、脊椎之傷,似乎於你都輕而易舉。
唯獨這絕情咒,你卻是提都不提過,是不是這東西不好解決?”
宴楚歌聞言鬆手,邊為鳳玄冥起針,邊道:“絕情咒,解決起來說難不難,說易也不易。
但我跟你說過,絕情咒,名為咒,實為蠱。
而且絕情咒還不似一般的子母蠱,絕情咒隻受蠱王控製。
可我甚至不知道這世上哪兒有蠱蟲,又豈能知道上哪兒能找到蠱王?”
鳳玄冥聽到這話倒不沮喪,“論起養蠱之術,莫過於南疆了。
看來,孤要查一查南疆了。”
最後一根銀針拔下,藥爐上的湯藥也沸騰了起來,門外傳來敲門聲,“殿下,屬下有事求見。”、
是離火的聲音,鳳玄冥直接讓人進門。
宴楚歌正蹲在地上清藥,就聽離火幸災樂禍道:“殿下,二小姐,剛收到的消息,榮親王和鳳翼寒、榮親王妃全染上鼠疫了。”
宴楚歌愕然回頭盯著鳳玄冥,“樓太後出殯也還不到七天吧,你動作夠快的啊?”
鳳玄冥愣住,“樓太後出殯當天孤的確
讓人動了點手腳,但這才五天,能查出來嗎?”
防疫官署和憫生堂的感染者都是七天以後才查出來的,鳳玄冥這麼一說,宴楚歌也納悶了。
“那他們的鼠疫是從哪兒感染上的?”
離火默默舉起一隻手,“殿下,二小姐,還有個消息,那什麼,東方銳死在牢房裡了。
屍體不知怎的變成了黑色,且腐爛速度極快。
大理寺卿嚇的夠嗆,動都不敢動,直接進宮稟報去了。”
宴楚歌驚的差點打翻藥碗,急忙問道:“大理寺卿接觸過東方銳的屍體嗎?”
離火搖頭,“沒直接接觸屍體,但去查看的時候距離應該不會太遠。”
宴楚歌一巴掌呼在腦門兒上,扭臉對鳳玄冥道:“殿下,煩請馬上派人阻止大理寺卿進宮,並把人隔離起來。
還有大理寺內所有近距離接觸過東方銳的人,就地禁足,彆讓他們四處活動。”
鳳玄冥隱隱感覺到了什麼,直接揮手示意離火,“馬上去。”
後者匆匆而來,又急匆匆離去。
鳳玄冥這才問宴楚歌,“你如此著急,可是懷疑東方銳是因鼠疫而死?”
“不止如此,我甚至懷疑,他就是初始病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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