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下禦書房內眾人都變了臉色。
皇後和太後還有那些宴楚歌不甚熟悉的宮妃都迅速遠離了藍惜月。
後者亦是滿臉驚恐道:“你敢給我下毒?”
宴楚歌嗬嗬一笑,“下毒?
你錯了,我隻是在幫你找一個能證明你能治好鼠疫的證據。
對了,七天,你隻有七天時間哦!
我治好一個鼠疫患者,隻需要七天,超過七天,就算治好了你也不作數的。”
“宴楚歌!”
皇後沒想到自己好不容易請來的援兵竟然就這樣被宴楚歌打的落花流水。
她怒吼一聲,“朝廷好不容易清除了鼠疫,你竟敢為了一己之私再生事端?”
你瞧,永遠就是有這樣的人。
你跟她講是非黑白,她跟你說家國大義。
你跟她說家國大義,她又跟你說親情血緣。
反正隻要不讓她滿意,她總能找出彆的說辭來打壓、反對你。
眼看群臣又要對宴楚歌起非議,一開始想說話就被宴楚歌鎮壓了的鳳玄冥終於開口了。
“你們,是不是
就是以為太子妃沒有光明正大的學過醫術,所以就懷疑,抨擊她沒有能治好鼠疫的醫術?”
皇後和藍惜月不為所動。
宴楚歌沒有光明正大的學過醫術隻是他們抨擊宴楚歌的一個借口而已,不管宴楚歌有沒有學過醫術,她們都會找借口攻擊她的。
大臣們倒是有出聲的。
“從未聽說過宴二小姐學醫,這忽然就說能治鼠疫了,實在是令人難以相信啊!”
鳳玄冥轉而又麵向藍惜月,“孤拜師鳳鳴台十四年,當初剛受傷時找你們求救,就連師尊也隻是能保住孤性命。
鳳鳴台上下無人能治好孤的眼睛,治好孤的雙腿,這你可認?”
藍惜月不明所以,但這個她是無法否認的。
她隻能不情不願的點頭,“當然,這沒什麼不好承認的。”
鳳玄冥遂笑了,“那若是孤告訴你,太子妃與孤相識不足兩個月,已然妙手回春,不僅讓孤雙目複明,雙腿亦能落地了呢?”
他說著,竟是在眾人驚訝的眼神中緩緩站了起來。
而後,朝宴楚歌伸手,“孤的太子妃,過來扶孤一把。”
墨黑的瞳孔看過眾人,強勢的眼神清晰的告訴眾人,他風玄冥,的確複明了。
禦書房內一片嘩然。
藍惜月激動的連連搖頭,“不、不可能!
這不是真的!
你怎麼可能還看得見?”
宴楚歌倏地回頭,“藍惜月,你看來是認定了太子殿下再也看不見啊?”
眾人的眼神因為宴楚歌的話而
迅速落在藍惜月身上。
藍惜月慌忙擺手,“不是的,我不是這個意思……”
可鳳玄冥已然不在乎她到底是什麼意思了,隻冷冷道:“來人,將藍惜月押入禦醫院。
看著她給自己治鼠疫,在她治好鼠疫之前,不要讓任何人見她。”
皇後急切道:“太子,她是鳳鳴台掌門的千金。
你為了宴楚歌這麼一個無關緊要的女人囚禁鳳鳴台掌門千金,是要連累整個天啟與鳳鳴台為敵嗎?”
差去大玄的人至今還沒有任何動靜,藍惜月和她父親是唯一能幫她對付鳳玄冥的了,怎麼能就這樣被鳳玄冥軟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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