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說皇後讓藍惜月冒領宴楚歌的防疫之功這種行為的確蠢到家了,但不得不說,皇後挑選能合作對象的眼光還是挺不錯的。
先不說藍惜月本人能力如何,就鳳鳴台掌門千金這個身份就挺能唬人的。
這不,藍惜月冒領宴楚歌防疫之功的事情都已經證據確鑿了,皇後這話一說出口,大臣們卻都遲疑了。
甚至就連身為百官之首的吏部尚書都皺眉道:“太子殿下,這鼠疫不管是誰治好的,總歸是天啟的內務,就不要牽扯不相乾的人了吧?”
所謂不相乾的人指的自然是出身鳳鳴台的藍惜月。
堂堂六部尚書之首的吏部尚書都是如此態度,足見天啟上下對鳳鳴台有多忌憚了。
藍惜月得意的看著鳳玄冥。
“我說鳳師兄,你師承天師無崖子,放眼五洲大地,文韜武略在你之上的也沒幾個,可唯獨這看人的眼光,怎就差到了如此地步呢?”
她甚至不再強調鼠疫是自己治好的,隻以鳳鳴台掌門千金之身份高高在上的指著宴楚歌。
“瞧瞧你,為了這麼一個上不得台麵的女人如此大動肝火,多難看啊?”
她說著話,一步步走下高台,緩步走到鳳玄冥麵前,眼睛卻看著宴楚歌,堂而皇之道:“宴楚歌是吧?
枉無崖子天師一片善心,教授你岐黃之術。
你竟然私竊我師門秘笈,還敢拿這種東西在我麵前邀功,誰給你的膽子?”
她這話說完,禦書房內眾人
都懵了。
宴楚歌眨了眨眼,扭頭看鳳玄冥,“什麼秘笈?”
不等鳳玄冥開口,藍惜月邊冷聲道:“你少在那兒裝傻!
馬上將我師門秘笈交出來,否則,等我上報師門,你就等著被清理門戶吧!”
她說的義正詞嚴,好像真有那麼回事兒似的。
大臣們也跟著犯嘀咕了。
一個宴楚歌不怎麼熟悉的大臣順勢附和道:“晏二小姐,你若是真的拿了鳳鳴台的秘笈,還是儘快拿出來吧,鳳鳴台清理門戶的手段,可不是那麼好受的啊!”
“是啊二小姐,咱們沒本事不可怕,但盜取人家的東西打腫臉充胖子就是你的不是了啊……”
幾個大臣你一言我一語的,似乎就要將這子虛烏有的罪名給宴楚歌扣嚴實了。
而皇後也適時地開了口,“太子受傷四年之久,遍尋名醫都未能治愈雙腿和眼睛。
宴楚歌一個閨閣女子說治好就治好了,也不知道她給太子用了什麼藥。
煩請惜月姑娘給太子看看,彆是用什麼虎狼之藥透大補出來的表象辦?”
藍惜月欣然頷首,“皇後娘娘客氣了,鳳師兄是無崖子天師愛徒,保證他的安全,是惜月的分內之事。
隻是,那秘笈乃是我鳳鳴台至寶,宴楚歌若是不交出秘笈,惜月怕是隻能請父親出麵了。”
語氣雲淡風輕,卻分明是在那鳳鳴台掌門威脅人。
就連一直坐山觀虎鬥的梁太後也擰眉道:“宴楚歌,還不把人家的秘笈交出
來,你是想拖整個天啟為你的任性買單嗎?”
一群人自說自話,好像篤定搬出鳳鳴台,宴楚歌就會束手無策了似的。
卻不料,宴楚歌聽她嗶嗶了許久後,轉身直接問宴楚歌,“殿下,我能揍她嗎?”
鳳玄冥眨了眨眼,禮貌又不是尷尬的道:“太子妃請自便。”
於是眾人隻覺得眼前一花,等他們反應過來時藍惜月就被宴楚歌一個背摔丟在了地上。
宴楚歌膝蓋抵著藍惜月的後背,反手就是一個大逼鬥。
“你個傻逼,老子忍你很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