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子辛辛苦苦籌集藥材,治療鼠疫,安頓感染者的時候你特娘的連個影兒都沒有!
太子毒發,性命垂危之時你也躲的遠遠的。
如今鼠疫清除,太子恢複健康,你倒是知道跑來撿現成兒的了!”
宴楚歌左右開弓,大逼鬥一個接一個。
“還我偷你師門秘笈,你知道我給太子治眼睛用的是什麼藥,治他的腿用的又是什麼藥嗎就說我偷什麼勞什子秘笈?
空手套白狼玩兒的挺溜啊你,這麼厲害,當什麼醫仙啊,留在國庫當個看門狗多好?
有你在,我天啟百姓都不用春耕秋收,商人都不用經營了,想要什麼全憑你一張嘴就套來了,多省事兒啊?”
她動作太快,嘴巴又太利索,不等大臣們反應過來,藍惜月已然給她打成了豬頭。
皇後簡直要瘋了。
“快給本宮攔住她!”
藍惜月是她請到盛京的,人被打成這樣,先
不說藍惜月和她父親會怎麼對付宴楚歌,她的日子亦不會好過。
然而,兩側的宮女連宴楚歌的身都進不得,就被朱顏攔住了。
鳳玄冥則幽幽開口,“孤看誰敢?!”
皇後怒極,“鳳玄冥,你知不知道你在乾什麼?
鳳鳴台掌門的千金被你的未來儲妃打傷,鳳鳴台若真要追究,你以為你脫得了乾係嗎?”
宴楚歌聽到動靜停了手,藍惜月也終於得到一絲喘息之機。
她恨聲道:“鳳玄冥,你給我殺了她,殺了這個賤人!
否則我立刻讓父親將你逐出師門!
你快給我殺了她……”
她嘴上叫囂的厲害,可身子被宴楚歌壓著無法掙脫,在那兒撲騰的像條脫水的金魚。
鳳玄冥嫌惡的不願多看一眼,與宴楚歌四目相對,“此女本就是衝你而來的,你隻管自行處置,不用顧忌任何人,任何事。”
宴楚歌滿意的勾唇,“本來也沒打算輕易放過她。”
說著話,她大方起身,“本來隻是想讓你體驗一下鼠疫病毒,好叫你知道,不是什麼功都可以貪的。
但現在,既然你說我偷了鳳鳴台的秘笈,我也不是那麼不講理的人,我給你個證明你自己說辭的機會。”
她說著,眼神看向鳳玄冥,複又收回,“我可以明確的告訴你,太子殿下眼睛失明,是因為中毒。
而他之所以會雙腿不良於行,則是傷了脊椎。”
話音未落,成分不明的藥丸塞進藍惜月嘴裡,順勢一腳
踩在藍惜月的後腰。
藍惜月當場痛呼出聲,宴楚歌麵不改色道:“記住現在的感覺,你現在的傷與太子殿下一模一樣。
我會讓人給你提供所有你想要的藥材,你若能治好自己,我會親自跪在鳳鳴台,將你所謂的秘笈雙手奉上。
若是治不好,那你就應該明白,這就是空手套白狼的下場。”
寂靜,死一般的寂靜。
禦書房上下除了藍惜月的哀嚎聲,再無人敢吭聲。
宴楚歌素手一揮,“把她帶下去。”
疾風和離火陌陌上前將人拖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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