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中的未來儲君是七皇子,不是太子殿下。
不是我自吹自擂,若不是我,樓太後黨謀逆之前,太子殿下這條命就先沒了。”
二皇子聞言,倏然感慨了一句“原來如此!”
宴楚歌敏銳道:“怎麼,二殿下是想到什麼了?”
“當初那道聖旨,寫的根本不是樓太後謀逆,而是太子謀逆。”
二皇子緩慢的轉過身來,“不僅聖旨明言太子勾結北燕蠻夷謀逆,傳旨太監還明言太子不滿陛下讓他到北燕為質,蓄意報複。
若不是當時聖旨傳來時鎮國軍正在與大玄鏖戰,本王應該會帶兵到燕北阻撓太子回京。
若真的那樣,本王與太子兩敗俱傷,七皇子奪儲可就少了兩大競爭對手了。”
二皇子的一番話讓宴楚歌和鳳玄冥長久以來的疑惑得到了最為合理的解釋。
“所以,從四年前炮製二皇子謀逆案,到四年前想方設法阻止外祖父他們回京,妨礙太子殿下查案,都是為了替七皇子掃清障礙麼?”
宴楚歌覺得皇後為了權勢,已經瘋魔了。
不料,鳳玄冥卻幽幽道:“你錯了,助七皇子奪儲,隻是最為表麵的目的。
她真正做這一切,隻是想證明,她沒有輸而已。”
“輸?”
宴楚
歌眨巴眨巴眼,“所有人都忙著照顧自己那一畝三分地,誰有空跟她爭輸贏?”
“彆人不與她爭,不代表她不會找人相爭。”
鳳玄冥意有所指道:“你且看看,賢妃出事後,宮中還有誰的榮寵真的越過她去?”
宴楚歌仔細一想,還真是。
賢妃是當年繼皇後之後,第二個進宮的世家女。
她雖為將門女子,卻又不標榜自己將門之女的身份,端莊得體,進退有度,真的有事兒也從不退縮。
如水一般強悍又溫軟的本性迅速讓她贏得了元順帝的寵愛,這一寵就是二十年。
在賢妃出事前,現如今的豫妃雖然同為世家貴女,卻連露臉的機會都沒有。
便是賢妃出事後,元順帝也平等的冷落所有的後妃,說是寵愛豫妃,卻從未讓她出席過正式場合。
宴楚歌的麵容登時扭曲了,“所以,她把自己人生的失意全都怪在了賢妃身上,將賢妃當成了自己的假想敵?
她腦子有病吧?
移情彆戀的是皇帝,送她入宮的是獨孤家,她有本事去對付皇帝和獨孤家啊,可著賢妃一個外人欺負是怎麼回事?”
鳳玄冥對此不置可否。
“事到如今,孤也說不清楚她做這些,是為七皇子奪儲的原因多一些,還是與賢妃相爭的成分多一些。
但總歸這些事情都是她做的,這一次,她彆想有好果子吃了。”
他說著,再度對二皇子開口。
“當年的那道假聖旨,還有假傳聖旨的人
。
以及獨孤城出賣鎮國軍……等等事宜,有多少證據都拿出來。
你若不放心的話,也可以與孤一同回京在殿前揭發皇後。
皇後欠你們的債,你可以親自討回來。”
二皇子沒有直接說要不要配合他們對付皇後,卻隻身一人縮在床榻一腳泣不成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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