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夢裡還有彆的女人……”
說到此處，他握著宴楚歌手的力道又緊了幾分，這才極其不情願的說出了後麵的半句話。
他說，“孤怕自己在不知道的時候，辜負了你。”
宴楚歌聞言愣住了。
從一開始發現鳳玄冥有意躲著她，到方才朱顏暗示鳳玄冥幫她洗漱時鳳玄冥裝傻，她什麼狗血的可能都猜過了。
甚至已經做好了鳳玄冥移情彆戀，或者擔心她功高震主要將她卸磨殺驢的準備。
可萬萬沒想到，鳳玄冥那矛盾又詭異的姿態居然是源自於所謂的夢境。
她一時愕然，“僅僅是因為一個夢？”
鳳玄冥搖頭，“一開始，孤也以為那隻是一個夢的。
但後來，夢境中的畫麵越來越逼真，事情越來越像是真實發生的，就連夢境中的人物都有了姓名和麵孔……
孤就再也無法相信那僅僅隻是一個夢了。
楚楚，你是大夫，你說，有沒有可能，孤真的有過那麼一段荒唐的日子，但孤自己卻忘了？”
話說完，他卻又痛苦的把臉埋在宴楚歌腿上，自顧自的呢喃，“可孤這些年來的所有經曆都是連貫的。
從未有機會與蒼山聖主接觸，怎就能
與她廝混到一起了呢……”
他的頭一下一下的輕撞著宴楚歌的膝蓋，連呼吸聲都帶著壓抑和煩躁。
宴楚歌卻驟然一驚，抬手捏住鳳玄冥的下巴，強迫他與自己對視。
“你方才說什麼？”
宴楚歌曆來都是個強勢的人，可對自己身邊的人，從來都足夠溫柔和耐心。
鳳玄冥還是第一次麵對這般強勢的她，一時有些懵逼。
宴楚歌卻不給他太多反應的時間，急切的又問了一遍，“你方才說，你夢中與誰廝混到了一起？”
鳳玄冥以為她是生氣了，緊張到結結巴巴，“蒼，蒼山聖主。”
宴楚歌卻是笑了，“做夢夢到自己與蒼山聖主廝混，殿下怕不是和那些懷揣少年心事的年輕小夥子們一樣，將蒼山聖主當成了自己的巫山神女，不小心讓神女入了夢吧？”
這略帶戲謔的話讓鳳玄冥不由得漲紅了臉。
“沒有，孤從未對你以外的女子動過心，以前沒有，現在沒有，以後也絕不會有！”
他急切的向宴楚歌表忠心，那語氣，像是在發誓。
宴楚歌卻是不說相信，也不說不信。
她隻是從懷中掏出了那枚玄鐵令，小心翼翼的垂在鳳玄冥麵前，“這東西，你可認識？”
鳳玄冥自然是認識的，不僅認識，甚至還很熟悉。
看到玄鐵令，他驚愕道：“蒼山門的玄鐵令，這東西怎會在你手裡？”
“虞初薇藏在紫微宮的。”
宴楚歌諷刺道：“當年的大玄先皇，如今
的虞嘯天和虞初衍，還有墨風涯，以及那些個蒼山門的長老護法，全在找這東西。
可隻有我找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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