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為古武實驗室的負責人,宴楚歌或許不會布置陣法,但一定是要了解的。
所謂觸類旁通,她不會,但多多少少涉獵一些。
在她自認不算淺薄的認知裡,當真沒有一種陣法可
以去控製和影響一群全然沒有意識的人。
否則,他們也不會一看到那些被病毒影響的人就下意識的稱之為怪物了。
鳳玄冥莞爾,“的確是沒有一種陣法可以控製一群沒有意識的人,但你是不是忘了,二十多年前,我就已經接觸過這些怪物了。
如此危險的東西,你覺得我會因為他們當時消失了,就撒手不管了嗎?”
鳳玄冥的反問很有意思,宴楚歌不自覺的就想到了他被獨孤若控製時悄然建立冥王軍的那些日子。
思忖片刻,她眯眼道:“從發現這些怪物的存在到現在一共也不到四天,你趁我不注意的時候又聯係誰了?”
無論司空爵多厲害,作為鳳玄冥,他雖然可以承襲司空爵的記憶,可司空爵那些實質的東西他是拿不到的。
宴楚歌拿接觸過陳冀唐這個活生生的例子,還算是了解那些怪物的情況。
隻是用陣法,頂多是約束他們的自由,絕無可能控製他們的行為。
所以,她有理由相信,司空爵應該是拿到了什麼能影響這些怪物的東西,所以才敢如此篤定的與她說這話。
疾風和夜鷹亦眼巴巴望著他,他們倒是不在乎鳳玄冥有沒有瞞著他們跟什麼人聯係,純粹就是不想去跟幾千個怪物熬體力。
鳳玄冥無奈的低頭,“真是敗給你了,什麼都瞞不過你。”
他說著,從懷裡拿出一個陶罐兒似的東西,遞給宴楚歌。
後者接過東西一看懵了,
“這不就是一個陶塤嗎,你給我這個乾嘛?
總會是那些怪物失了意識,還能受陶塤所影響吧?”
陶塤的性能就隻有奏樂一種,宴楚歌能猜到這一點鳳玄冥一點都不意外。
“當年河東王鐵了心要謀逆,而且因為雲山本就在他的轄區之內,就算他時常出入雲山也無人在意,所以他比紀親王有更多的時間去製造怪物。
朝廷是在他徹底發動叛亂,大軍打到雲中城外的時候才發現那些怪物的。
因為那些怪物戰鬥力強悍,河東王來的又突然,王軍節節敗退。
我和皇兄、蕭將軍、還有當時的幾個輔政大臣用儘了所有的辦法,依舊未能找到解決之策,隻能炸山以絕後患。”
鳳玄冥提起當年的情況仍然心有餘悸。
“當時的情況真的太慘烈了,以至於戰事結束後我和蕭將軍都久久不能釋懷。
為了避免再被這種怪物逼入四顧無門的境地,我們在實施炸山的命令之前留了幾個怪物,又查儘古籍偏方,試過所有的辦法,才從萬千嘗試中得了這一種辦法。”
身邊都是自己人,而且宴楚歌的藥馬上就要好了,鳳玄冥也不賣關子,交代的很徹底。
“這種陶塤是樂師特製的,聲音算不得好聽,但很像是上古時期的馴獸人們用於馴獸的器材所發出到底聲音,所以這些怪物的行為也能受它所控製。
之前我雖知其現象,卻不知其原理。
現在想來,照你的話,這種
陶塤應該是能影響人的神經,讓他們對這種聲音條件反射的做出反應。
稍後我用陣法將人分批困於一處,用此陶塤讓他們用藥,屆時,你再以療養儀治療其精神,我們的營救任務就算是完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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