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我私底下從未再與之來往過,你說你提他做什麼?”
宴楚歌不過是打趣母親一句,沒想到不慎害的父親後院兒起火了。
但她的第一反應不是害怕,而是吃瓜。
一身錦衣華服的皇後娘娘從宴輕寒和宴輕鴻兩兄弟中間探了個腦袋過去,賊兮兮道:“哇哦,看我聽到了什麼?
爹爹您都四十了吧,聽起來行情還不錯啊?”
被親女兒坑到的宴父無奈的一個腦瓜崩敲過去,“什麼行情?
我是你爹,你做生意做的魔怔了?
那些人是看陛下敬你重你,給陛下塞人不成,跑我這兒劍走偏鋒來了。
不僅是你爹我,還有你大哥、你二哥和輕鴻輕暖,他們哪個出去不是被人虎視眈眈的?
還幸災樂禍,你不覺得我們遭受如此騷擾,你才是罪魁禍首嗎?”
方才還跟著宴楚歌一起吃瓜的宴輕鴻瞬間倒戈。
“就是啊二姐,陛下潔身自好,他們打不了陛下的主意就開始打我們的主意了。
您是不知道每次我和大哥二哥上街的時候那些姑娘們摔倒的、崴腳的,甚至是從樓上掉下來的,花樣層出不窮。
就連輕暖在玄北都要遭人算計……”
宴輕鴻一臉的不耐煩,看得出來是很苦惱了。
宴楚歌想了想那個畫麵,也覺得有些搞笑。
不過,“聽你這麼說,算計你們的人這麼多,為什麼就沒人盯上長姐。
為什麼呀,是長姐不配嗎?”
被人算計自
然不是什麼好事,可宴輕鴻所說的這種算計在某種程度上卻也代表了被算計的人的普世價值。
令宴楚歌不解的是宴輕鴻和宴輕暖兩個年紀最小,且沒什麼實權的人都被盯上了,為什麼會忽略宴輕歌?
要知道宴輕歌這些年經營的生意即便說不上富可敵國,也起碼是大乾商業的執牛耳者了。
宴楚歌不僅是疑惑,更是擔心會不會有人因為宴輕歌的兩個孩子而輕慢了她。
如果是這樣,那她當初幫宴輕歌脫離賀蘭家是對是錯,就得打個問號了。
沒想到她話說完,眾人都沉默了。
許久,晏府才表情略微扭曲到:“楚楚,你是真不知道嗎?”
宴楚歌一臉茫然,“我知道什麼呀?
你們又不是不知道,我素來不喜歡插手彆人感情的……”
話說到一半,她忽然回過神來,“不對,你們該不會是想說長姐已經成婚了吧?”
她離開了那麼多年,宴輕歌若是真的找到了合適自己的人,成婚也不是沒有可能。
可她回來這麼久也沒聽人說過啊!
宴輕鴻撓頭,“雖然沒成婚,但也差不多了。”
宴楚歌瞬間叉腰瞪眼,“成婚就是成婚了,沒成婚就是沒成婚,什麼叫差不多?
這世上,那個渣男還敢玩弄我長姐的感情不成,他當我宴楚歌是死的啊?!”
一嗓子吼完,月洞門外多了幾個人。
宴楚歌直勾勾看過去,鷹眼一下就鎖定了站在宴輕歌身側的那個身影。
“
儘忱君,彆來無恙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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