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則愚蠢至極。
這一次若是看在他受了重傷的份上輕拿輕放,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以後就不一定能有這樣的機會了。
疾風呆住,半晌,才弱弱的為自己狡辯,“除了你,沒有哪個大夫會對身患重傷的患者如此簡單粗暴吧?”
他骨子裡還是懷揣著那套舍己為人的大無畏思想,甚至視其為自己舍身成仁的模版,根本沒有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
蘇月見狀正色道:“你錯了,若不是怕觸到你的傷口,我早就像主子說的那樣做了。”
疾風頓時一臉菜色。
宴楚歌也不浪費時間,“現在可以配合了嗎?”
疾風訕訕的垂眸,“但憑皇後娘娘吩咐。”
宴楚歌利索的拿了剪刀剪開他斷臂處的袖子仔細的檢查起來。
朱顏和蘇月、林秋幾人都緊張的不行,唯恐炸彈下一刻就炸了。
親眼見識過炸彈的厲害,朱顏謹慎道:“皇後娘娘,要不咱們換個地方?
萬一在這兒炸了……”
大乾的火器營已經很成熟了,製造和使用火器方麵近乎專業。
但對付這些新玩意兒,也隻能宴楚歌親自上手。
疾風是自己出生入死的好兄弟,朱顏舍不得,也不好說放棄他。
可隻要是炸彈,都是有風險的。
憫生醫院可是在軒轅城最熱鬨的地方,這要是炸了,那可就玩兒大了。
宴楚歌自喉嚨裡發出一聲不屑的冷嗤,“就這玩意兒,也就嚇唬嚇唬你們這群懶蛋。
喏,已經找到了。
”
小心翼翼的解開包紮在傷口處的紗布,用鑷子將黏在一起的血肉一點點挑開。
宴楚歌將那幾乎被血浸透的物件指給幾人看。
眼神有意無意的掃過疾風的臉,“這是壓發雷和鬆發雷結合的新型組合炸彈,對方將鬆發雷的一端連接在了你的血管上。
現在我要將這一頭解下來,你務必要保持不動,真要是炸了,大家都得交代在這兒。”
疾風麵色有點白,對於即將迎來的劇痛還是有些畏懼的,但還是堅定道:“屬下會的。”
宴楚歌想了想,還是謹慎道:“人的條件反射不是自己能控製的,你們幫他一下。”
朱顏是宴楚歌命令的忠實執行者,宴楚歌命令一下,她就上前按住了疾風的雙腿。
蘇月則是遲疑了一下,想問問說難道不能用麻藥嗎?
但看著朱顏和林秋已經上手了,也就閉嘴直接上了。
宴楚歌滿意的拿起鑷子和剪刀利索的操作起來。
她的動作很利索,技術也很成熟,幾乎沒有戳到疾風的傷口。
可炸彈畢竟連接在血管上,拉扯之間不可能毫無痛覺的。
而切斷血管和炸彈之間的連接後,縫合血管才是最痛的。
宴楚歌幾乎是安置好那顆微型炸彈,轉手拿起他的斷臂就開始往上懟。
邊懟邊道:“你的手臂斷的時間太長了,麻藥會阻止斷層康複,我現在用治愈術替你連上斷臂。
連接斷臂的同時你身上其他傷口也能愈合,就是有些疼,
你忍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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