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一個鬥王或鬥皇。
乃至更往下的人。
也不講究心境上的變化就是了。
因為這種心境上的變化,要求的是修士百死無悔。
就算我選錯了。
就算我死了。
我也不會後悔。
也隻有抱著這種心態去問鼎巔峰。
才有些許可能成功。
而不是像鬥氣大陸、武動位麵、大千世界裡的諸多修士一樣,一問三不知,問他們到底為什麼修煉,問他們為何而活,問他們回首此前的半生與此後的半生,是否有過些許的迷茫。
而在擁有劍道的前提下。
再使用鬥氣。
供輸能量。
那就相當於代天執法了。
參考某些高品質的丹藥被煉製出來之後會引來丹雷,受到天譴,不允許誕生靈智的特殊情況。
這是一種規則。
同等之下,絕無敵手。
包括那所謂的主宰境,也僅僅是運用規則在戰鬥。
具體的表現形式就是無所不能。
我說有光,就必須有光。
有的理所應當。
我說你的攻擊不存在,那你的攻擊就不存在,和你本人無關,而是天地否定了你發出的攻擊。
林朝辭這一劍,大抵如此。
隻不過,對林朝辭來說。
這些都隻是小意思。
看向住手不打,而是關注自己這邊的慕青鸞和鳳清兒,林朝辭騰空而起,緩緩落到了兩人中間,示意道:“兩位與我都算是熟人了,即便不合,又何必打打殺殺,不妨給我一個麵子,這件事就這樣好了,再說,精血本身又沒有落到歹人之手,回饋天地,不失為正道……”
“是她先動手的!”
慕青鸞沒有駁斥林朝辭的意思。
或者說,她不介意給林朝辭一個麵子。
但有些話還是要說明白的。
也可以說是分擔責任。
指了指不遠處的鳳清兒,如此說道。
但鳳清兒也不是一個軟柿子,更不是一個隻會動手不會動嘴的人,聽見慕青鸞這倒打一耙的汙蔑,怒道:“你確實不是先動手打我的那個人,但你先扔瓶子了,這難道不算動手嗎?”
隨後,看向林朝辭。
不滿意道:“話說,你怎麼跟這個丫頭混到一起了,還站在她那邊說話,就算你不願意加入我們風雷閣,我自認為做的沒有失禮之處,你為何如此對我……莫不是你加入了星隕閣?”
“彆瞎說。”
慕青鸞看了一眼林朝辭。
想了想。
還是一咬牙,挺身而出:“鳳清兒,雖然我很像讓他加入我們星隕閣,但他以有宗門為理由拒絕了,你這麼說,如果讓其他人聽去,傳開,造成誤會,對我們星隕閣的影響倒是沒什麼,但對他和他身後的宗門來講可不太好!”
“確實是我失言了。”
“但還輪不到你來教導我!”
鳳清兒軟硬皆施。
主打一個雙標。
承認錯誤,是對林朝辭。
但反唇相譏,是對慕青鸞。
讓林朝辭看的是哭笑不得。
想了想,忽而扯開這個話題,從事件根本角度解決:“我從來沒有偏向誰,隻是快刀斬亂麻之餘,難免不均勻,就當給我一個麵子了,此事作罷,作為交換,也是作為我插手此事的賠禮,那枚龍凰本源果我幫你們拿來如何?”
“那我族的先祖精血呢?”
拎著那位鬥皇的屍體歸來的一位天妖凰族青年下意識問道,但在看見林朝辭轉過來的目光時,下意識打了一個寒顫,頓時有些後悔問了。
幸好,林朝辭不是一個易怒的人。
看了看其餘幾個在場的人。
反問道:“現場有這麼多散修,有這麼多具混血蛟龍和天妖凰的屍體,隻憑你們這些人守得過來嗎,還是說,你們認為處於交戰圈子裡的那些鬥聖與鬥尊能夠騰出手保護這些屍骸?”
這句話說的就比較紮心了。
但這也是大實話。
瞎說什麼大實話的那個大實話。
鳳清兒也好,其餘天妖凰也罷,全都被乾沉默了。
半晌,鳳清兒才再度開口。
搖搖頭。
選擇放棄。
隨後,補充道:“罷了,看在你我勉強算是朋友的份上,我不跟她計較,再者,那滴精血沒了就是沒了,跟她計較的話,隻會浪費我的時間,讓更多卑鄙無恥的歹人玷汙先祖的屍身……至於龍凰本源果,就不麻煩你了,那邊全是鬥聖、鬥尊、鬥宗之間的戰鬥,不是我們不想過去支援,而是我們過去的也沒用……希望借你吉言,讓我族拿到龍凰本源果。”
“你族拿到的龍凰本源果終究是你族拿到的,這枚果子的最終分配對象,要麼是你族的族長,要麼是你族的少族長,或是大長老等高層。”
“絕對不會落到你的手裡。”
“我所謂的送可不是這個意思。”
“既然選擇了賠禮,那必然是要送到你的手裡,才好凸顯我的誠意,雖然這麼說你可能不太理解,但你不妨多多留心,在稍後觀察一下。”
“或許有太虛古龍一族的鬥聖能接觸到那枚果實。”
“或許你們天妖凰族的鬥聖也能接觸到那枚果實。”
“但不管是誰,都沒有那個能力把這枚果實從那棵果樹上摘下來,因為他們的資格都還不夠。”
“而我,恰恰有這個資格!”
林朝辭慢條斯理的說著。
跟世界意識打了個招呼。
儘管世界意識不能強行阻止。
代價太大了。
但世界意識有辦法曲線救國。
說白了,世界意識可以在摘取龍凰本源果的過程中設立一些要求,比如說隻有至尊龍凰本人才能摘下這枚果實,或是隻有身具太虛古龍和遠古天凰雙血統的人能夠摘下龍凰本源果。
而林朝辭隻需要用毛筆暫時模擬一下自己的狀態。
把自己暫時變成一隻至尊龍凰。
就可以通過審核。
摘下這枚龍凰本源果。
反正這是世界意識為了討好他而特地開啟的秘境。
他有一些特權也是很正常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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