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時候去？和誰去？通過入學考試了？”
“我自己去。沈茗和章蓉她們不想去。她們隻想留在你身邊。但是我想去。”
“好啊！我幫你出學費。什麼時候去？”
“過完年吧。”
“我批準了。你自己好好準備吧！”
“你太好了！”
小美女從後麵抱著他。美美的親他。
張庸：……
我這是在拍短劇嗎？
送自己的姨太太去上學？霸道總裁？霸道專員？
不過，去上學絕對是好事。多學一點以後有用。
這年頭，沒有知識過剩的說法。學到多少就是多少。大學生還是非常稀缺的。
哦，那個西南聯大，出過不少名人。還有一些資深大師。
廝磨一陣，程茵才高興的去了。
張庸拿起話筒。找賀國光。對方應該是在成都。
自從重慶成為陪都以後，賀國光大部分的時間，都是在成都主政。
終於，電話接通了。
“老師，是我。”張庸先套近乎。
“因為楊永泰？”賀國光一下子就點出了張庸的用意。
“是。”張庸老老實實的承認。
都是聰明人。
賀國光、楊永泰，都是吃腦子。
他們這些人的腦子，頂得上他張庸十個。甚至是一百個。
“我也沒有頭緒……”賀國光回答。
“不會吧？”張庸有點失望，“楊秘書長的仇家是誰……”
“很多。數不過來。都有可能。”
“呃……”
“政學係的敵人很多。政學係內部也有矛盾。”
“呃……”
“楊永泰最先提出整編川軍，川軍裡麵有很多人想要他的命。劉湘的死，和他也有關係。”
“啊？”
張庸傻眼了。
不是，劉湘的死，和楊永泰有關？
暈，這又是什麼內幕？
真特麼複雜。
“你自己好好琢磨吧！萬事小心為上！”
“明白了。”
張庸明白賀國光有顧忌。
在電話裡麵根本不敢多說。生怕有人竊聽。
真是棘手啊！
人人都顧忌。
但是，越是棘手，他張庸反而來勁了。
就有一種找到幕後真凶，然後狠狠揍對方一頓的衝動。這樣才有成就感。
那啥，幕後真凶是誰，無所謂。隻要不是光頭。
是光頭也無所謂。一樣弄他！
結束通話。
放下話筒。
往後躺。雙腳搭在桌麵上。陷入思索。
查案，自己是不懂的。但是，必須找人開始偵查。至少要做現場分析什麼的。
戴老板是最好的選擇。軍統嘛。本來就負責這種事。
不過，戴老板可能有顧忌。
他知道這裡麵的水深得很。
和南昌機場縱火案一樣，得出的結論，都是和稀泥的。
光頭雖然表麵上接受。但是，內心還是懷疑的。隻是沒有得力人選繼續查下去，隻好作罷。
搖搖頭。算了。暫時不管了。
既然沒有頭緒，那就放下。他向來很灑脫的。
天塌下來，有個子高的頂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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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急的是光頭。又不是自己。
隻要沒有日寇殺過來，那都不是事。
不對……
就算日寇殺過來，也不是事。
他在漢口，日寇休想殺進來。
查看空指部地圖。
咦？
日寇好像沒動靜？
日寇大部隊，還在鄂州、黃岡，沒有靠近？
出門。
來到指揮所。
張維藩和杜鬆嶽正在琢磨地圖。
發現張庸到來，兩人於是轉過身來。向張庸報告相關情況。
“日寇沒有跟上來。”
“我們的部隊撤退了。日寇沒有追擊。”
兩人也是疑惑。
覺得日寇的反應，似乎過分慎重了。
對方之前拚命的攻擊，好像要一夜之間就將漢口拿下來。
結果現在，國軍主動撤退，日寇反而是放慢了速度。非但沒有追擊，甚至還後退了一點點。
“日寇看穿了我的用意。”張庸悻悻的說道，“沒有上當。”
本來想要誘敵深入的，結果日寇學乖了。
果然，日寇也不全是蠢貨。
就自己那麼點小聰明，很難瞞得過對方。
明明打得好好的，結果，你忽然撤退了。那肯定有詐啊！
不過，也是好事。
日寇既然放棄繼續進攻，漢口就是安全的。
漢口能多一點平靜的日子，當然是好事了。
“那我們……”
“命令部隊輪番休整吧。敵人既然不來，我們就休息。”
“是。”
杜鬆嶽去安排。
張庸查看空指部地圖。側麵研究九戰區的部署。
按照光頭的指示，五戰區和九戰區，應該是要合圍日寇的。但是好像還沒開始行動？
如此大規模的動作，可能需要仔細謀劃吧。
不可能和他張庸一樣，想到啥就乾啥，東一榔頭，西一扁擔的……
有參謀進來。
“報告！”
“什麼事？”
“專員，有位齊老板找你。說是你的老朋友。”
“齊老板……”
張庸一時間沒反應過來。
於是命令接過來。然後發現確實是熟人。齊九鼎。
高興。
好久沒有和對方打交道了。
可能最近齊九鼎也很忙吧。
笑嗬嗬的說道：“齊老板，有何貴乾啊？”
齊九鼎緩緩的說道：“張專員，楊永泰的死，和我們沒有關係。”
“我知道。”張庸笑著回答，“那你幫我打聽打聽，到底是誰乾的。彆推辭，旁觀者清。”
“可能要讓你失望了。這件事，我們也是完全預料不到。”
“你們是局外人。站得高，看得遠。”
“好。我們努力。”
“我會去找你的。”
“知道了。”
很快，兩人結束通話。
張庸的心頭大石落地。
就說嘛，沒必要那麼積極的。放一放，自然就會有人接手。
現在紅黨那邊，非常擔心果黨會借楊永泰被刺殺一案，掀起什麼大風波。破壞非常脆弱的合作關係。
事實上，果黨內部，絕對會有人這樣做的。
戴季陶等人恨不得將臟水全部潑紅黨身上。
估計很快就會有人散播消息，說是紅黨的人做的。因為他們和楊永泰仇深似海。
確實，楊永泰給光頭出謀劃策，搞三分軍事，七分政治，迫使紅軍不得不長征。
如果49年楊永泰沒死，絕對會在戰犯名單裡名列前茅。
唉，真是樹欲靜而風不止啊！
搖搖頭。
算了。懶得管那麼多。
好久沒有去虞牧歌那裡了。還是溫柔鄉舒坦。
拿起話筒。打給虞牧歌。讓她安排車子來接。
然後……
出門。
享受溫柔鄉去了。
【未完待續】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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