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我的兒子啊!
你這個賤人怎麼這麼惡毒?老婆子我詛咒你不得好死。”
“反彈!”
不管她說什麼,薑溫婉就兩個字,反彈!十倍反彈!
看的周雲霆不免覺得好笑。
其他幾人也是無語,這兩個字也可以這麼用麼?
第二天村裡人看薑溫婉和朱曉敏都請假,以為她們到底是小姑娘,遇到這種事怕是嚇壞了。
然而薑溫婉是去了衛生所。
“老師,你教的紮穴位我都記住了,而且還會紮了。”
張老狐疑的看她。
“這麼快?你彆是用的自己的身體練習的吧?”
薑溫婉可沒有自殘的傾向。
“老師您這話說的,我自然是用的彆人的身體。”
長老詫異。
“彆人的?誰那麼傻會給你試?”
薑溫婉笑笑揭過去。
“老師您就儘管檢查,看看,我的穴位找的對不對吧!”
聽她這麼說,張老開始檢查她認穴位對不對,這一檢查他自己都驚訝。
“丫頭你天生就是個學醫的好苗子,來來我再繼續教你。”
他這麼說,薑溫婉自然高興。
這個時候周雲霆過來要求拆石膏。
雖然他的石膏已經裂開的裂開,破的破。
總要正經從衛生所裡出去才行。
衛生所中兩人對視一眼,張老拿著錘子過去,把他的石膏給拆了道:
“沒病走了兩步看看。”
周雲霆笑著走了兩步。
“的確是已經沒有問題了。”
張老看他得意,笑拿出一封信給他。
“就知道你的腿好了,那我就放心把這封信交給你,看看吧,你的信!”
周雲霆立刻嚴肅了起來。
拿過信從頭到尾看一遍之後,周雲霆第一反應就是看向薑溫婉。
薑溫婉見他看過來,第一反應就是沒好事。
果然就看他拿著信,對著張老站直了身體,行軍禮,鏗鏘有力的道:
“嚴格服從上級命令!”
張老點點頭,見他看像薑溫婉。
“你放心,你不在的時候,我會幫你照看薑知青的,畢竟她現在可是我的學生。”
聽張老這麼說,薑溫婉還有什麼不明白的,這貨要走了唄!
“謝謝張老,我想單獨和她說會兒話。”
張老點頭背著手出去。
屋裡隻剩下周雲霆和薑溫婉,薑溫婉率先打破沉默。
“你要走了?”
周雲霆看著她,眼裡心裡都是不舍。
“是的,接到上級命令,我要立刻離開。”
既然都是上級命令了,這薑溫婉也沒什麼好說的。
“那就走吧,軍人的天職是無條件的服從和執行。
我會為你感到驕傲。”
周雲霆本來還以為,有一個月的時間在這裡陪她。
卻沒想到上麵的調令下來的這麼快。
“你放心,回去之後隻要安頓妥了,我會立刻打報告結婚。
到時候你就可以過去,當然,如果可以,我想親自過來接你。”
薑溫婉深吸一口氣,突然有點傷感。
她覺得自己不是那麼矯情的人。
再次深吸一口氣,擠出一個笑。
“分彆是為了更好的相聚,所以我不難過,我等著你給我寫信。
等著我們再相聚。”
“好!”
這一個好字說出來,周雲霆也同樣深吸一口氣,把眼中的淚意憋回去。
他果然也是兒女情長,英雄氣短了嗎?
不由自主的上前把薑溫婉給擁在懷中,緊緊的抱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