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和身邊的人對視一眼,立刻朝著嬸子所指的方向追出去。
看他們走了李嬸兒轉身將大門一關。
薑溫婉沒有回家屬院兒,而是直接去的老許家。
“許嫂子今天感覺怎麼樣?”
老許媳婦兒見她來,立刻笑著道:
“今天沒有再出血,感覺比昨天好多了。”
薑溫婉聽她說沒有再出血就鬆了口氣。
給她打了一針黃體酮保胎。
“昨天給你做的餅子還有嗎?
我給你熱熱。”
“還有,我自己熱了,我很小心的沒事,不好意思多麻煩你。”
真是個要強的姑娘。
薑溫婉笑笑。
“熱個飯哪有什麼麻煩不麻煩的?
我看你這裡柴火還有不少,現在天挺冷的,我比你鍋底多放兩根。
這幾張餅放我炕頭,到晚上他都不會涼,除非出去方便其他時候你就彆下炕。
再過個五天就安穩,到時候月份大了,你不想下來走,都得下來多走動走動。”
聽到薑溫婉這個話,老許媳婦兒笑著道:
“這個我知道,多走動走動,好生!”
“哈哈哈哈,對,是這個道理。”
給她打了針,又給鍋底多放了幾根柴火,薑溫婉看沒她什麼事兒,就回去。
她好奇那桌子裡麵藏的是什麼,不會真的是小黃魚吧?
這運氣不得爆麼?
剛回家屬院,就見家屬院裡的路上麵圍了不少人。
有人見到她回來了趕緊喊一聲。
“薑妹子回來了!”
“薑妹子你可回來,你快看看吧!”
薑溫婉好奇這些人在說什麼,等她們讓開路,她就看到了他家小黑。
嘴裡叼著一塊豬腿,蘇嫂子的婆婆,正拽著那豬腿的另外一邊。
薑溫婉看到這情況還有什麼不懂的。
這不是欺負狗嗎?
不對欺負狼!
好家夥,這老太太膽子可真不小,敢狼口奪食。
也就小黑有靈性,被她耳提麵命好多次,不許對人下口。
小黑這才沒有鬆口給她一口,這要是小黑給她一口還真是說不清楚了。
“我說張嬸子你乾嘛呢?
我聽過虎口奪食,還沒聽說過還有狗嘴裡搶食的。
您老這是怎麼回事兒呢?”
那老太太也不是個善茬,當即就道:
“你看你家這狗,把我衣服都給抓壞了。
周營媳婦兒,你可得賠我衣服。”
還賠她衣服,她想得到美!
“你老不從狗嘴裡搶吃的,我家這狗也不能一爪子劃壞您老的衣服。
要知道我家這狗,可是和狼對上都能贏得主。
您老光看見它嘴裡叼肉,你您怎麼就沒想想,它嘴裡這條豬腿是怎麼來的?
有人打獵完送給他的呀?
誰會那麼傻?
它嘴裡這野豬腿,是它自己捕殺野豬得來的,你想從它嘴裡搶肉?
它沒把肉放下咬你一口就不錯了。”
仿佛是為了配合薑溫婉的話,小黑把嘴裡的野豬腿放下,衝著張嬸子就是的呲牙咧嘴,凶狠的。
“汪嗚!”
這一聲可把張嬸子給嚇的一個激靈。
薑溫婉好笑的對小黑道:
“把你爪子亮出來給她看看。”
小黑抬起爪子出閃著寒芒的尖銳指甲,那指甲一看就很鋒利。
“哎喲我的天哪!”
薑溫婉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