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現在就彆哎呦了,你要是挨上這麼一爪子,到時候再哎喲也來不來得及。
不過我好奇,嬸子你真的是張副營的親媽嗎?
該不會是後的吧?
或者張副營是您撿來的?
您看您乾這事,純純的給他臉上抹黑,也給咱們家屬院的軍嫂臉上抹黑。
跟狗搶吃的,您至於嗎?”
張嬸子翻個白眼。
“你彆說的那麼難聽,什麼叫跟狗搶吃的,我就沒見過誰家的狗天天吃肉的。”
“我家狗吃肉,那也是狗的本事,您見過我給它買肉了嗎?
我沒給它買肉,它還給我帶肉回來。
怎麼了,你家要是有一隻這麼有本事的狗也行啊!
您兒子不給您買肉啊?那您這生兒子,還不如我養條狗!
那我可真得去跟上麵反映一下了,一個副營長,讓他媽跟狗搶吃的,這種思想覺悟,還當什麼副營長?
乾脆回家種地得了!”
薑溫婉這次是真來氣了,還好她回來的及時。
要是把小黑惹生氣真給她一爪子重的,或者給她來一口,那事兒可就大了。
她自己受傷不說,小黑都要不保。
薑溫婉是真生氣了,她生氣的後果就是把張嬸子一家的臉都給扒下來。
看她真的說著就往外走,立刻有人提醒張嬸子。
“薑同誌可是師長的兒媳婦兒,這是要去跟師長告狀了,你還不趕緊攔著點!”
“啥?還跟師長告狀?
至於嗎,就這麼點事兒?”
薑溫婉才不會跟師長告狀,她直接找到孟團長。
孟團長這會兒正在練兵呢,還恰巧就是三營。
看見她過來,孟團長主動打招呼道:
“薑同誌你過來是有什麼事嗎?”
如果沒事,這些軍嫂是絕對不會往這邊來的。
“團長我要舉報三團的張副營長。”
她聲音不小那邊訓練將士們,齊刷刷的看向一個人。
在做俯臥撐的張副營。
張副營還一臉懵呢,他也沒乾啥呀?
這薑同誌咋還舉報他呢?
“我舉報他虐待親媽!
不給他親媽吃肉,可能連飯都沒給吃飽。
他媽今天跟我家狗搶吃的!
為此我家狗把她母親衣服劃破了,他母親還要我賠,我覺得很不合理!”
“咳咳!”
孟團長嘴角抽了抽,一臉無語的看向張副營。
“彆愣著了,過來說一下吧,怎麼回事啊?”
張副營還一臉懵,他媽再不濟,怎麼會跟一條狗搶吃的?
伸手抹一把臉上的汗一甩,跑到孟團麵前道:
“報告,究竟怎麼回事我也不知道!
但是,應該不至於!”
薑溫婉指著他身後的小黑。
“我家小黑自己出去獵殺的野豬,帶了一塊大豬腿回來。
你母親看見了就想從小黑嘴裡搶走,撕扯中小黑劃破了她的衣服,我拒絕賠償衣服的錢。”
說話的功夫那位張嬸子也追上來。
眾人看到小黑嘴裡叼著的肉,又看到張嬸子。
恍然,他們還說呢,跟狗搶吃的?
那是一大塊豬後腿,誰見了能不動心?
不遠處的王金鳳看著這邊,在她身邊是宋軍醫。
“王同誌,你手上的傷還沒好,彆出來凍著不好恢複。”
王金鳳看著薑溫婉腿邊的大黑狗。
“宋軍醫你那裡有滅鼠藥麼,給我包點。
我感覺我家最近好像有耗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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