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黑眼看他家主人拿起地瓜,立刻“汪嗚!”一聲
然後抬起爪子指指那地瓜,緊接著做個吐舌頭,倒地,一動不動的動作。
薑溫婉看著它這樣就想笑。
不過同時,也看了看手裡的地瓜,湊到鼻端聞了聞蹙眉。
是這個時代,耗子藥獨有的那種味道。
這是誰這麼黑心,想要毒死小黑?
要不是之前她用各種藥給小黑聞過,那說不定還真要被小黑給,不對!
狗行千裡吃屎,狼行千裡吃肉。
就沒見過狼吃屎的,也沒見過狼吃素的。
所以,不管這地瓜有沒有耗子藥,她家小黑都不可能吃。
嘖嘖!這是誰想要毒死小黑,也不知道下點血本。
整個破地瓜,她家小黑根本就吃這個玩意兒。
所以她才以為小黑給她的。
伸手揉揉她家小黑的頭。
“好了,我知道這東西不能吃,你起來吧!
現在告訴我,是誰給你的這地瓜?”
“汪嗚!”
小黑汪嗚一聲,就在院裡轉悠起來,然後抬頭看看院牆。
薑溫婉看看牆,再看看小黑。
“你的意思是說,有人從牆外麵扔過來的?”
“汪嗚!”
薑溫婉看院牆,又看看小黑,把地瓜遞到小黑的鼻子前聞讓他聞。
“你聞一聞,看能不能找到扔地瓜的人?”
小黑聽話的上前聞了聞,然後薑溫婉打開門,他倆一起往外走。
小黑在家屬院一路走一路聞。
然後一直離開家屬院,轉頭看看薑溫婉。
薑溫婉還有什麼看不出來的,那人肯定是在扔了地瓜之後就離開。
伸手揉揉小黑的狼頭。
“沒事,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廟,隻要是家屬院的人乾的我一定把這人給揪出來。
小黑你記住了這味道,就是撒在肉上你也不能吃,吃了就真的要死翹翹,知道嗎?”
“汪嗚!”
小黑汪嗚一聲,躺在地上一動不動伸著舌頭翻白眼。
用行動證明它知道了。
“看樣子你跟小黃鼠狼在一起待久了,也沾上了它的靈性。
回頭有獎勵,走,這事兒不能這麼算了!”
薑溫婉帶著小黑來到張副營長家,在他家門口站定。
然後氣沉丹田,深吸幾口氣醞釀一番點開口大吼一聲:
“張嬸子你給我出來!
昨天不就是說你跟狗搶吃的,丟了你的臉麼?
好家夥!
你今天就開始拿耗子藥想要藥死我家的狗,你的心咋這麼黑呀?
虧得你放耗子藥還浪費一個地瓜。
你把耗子藥放在地瓜裡,好懸我家狗沒吃,我家狗要是吃這地瓜死了我得跟你拚命!”
薑溫婉說著上前,伸手狠狠的拍著他家的大門。
把他家的大門拍的哐哐響。
“張嬸子,張嬸子給我出來!
敢做不敢當,喪良心呀啊你?
喂了一口肉你要毒死我家一條命!”
她聲音又大,拍門拍的哐哐響,左鄰右舍都聽到了。
家屬院裡一下熱鬨起來。
“咋回事啊?”
“是啊薑妹子這是咋了?”
齊嫂子和蔣嬸子她們都出來看。
這會兒蘇嫂子也趕緊打開門。
門裡蘇嫂子和張迎春,還有黑沉著臉的張嬸子。
“我說周營家的,你鬨什麼鬨?
誰要毒死你家狗了?
你咋張口就含血噴人呢?
沒做過的事我可不認!”
薑溫婉拿著地瓜伸到她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