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地瓜不是你扔到我們家院裡的?”
張嬸子看著薑溫婉遞到眼前的地瓜,無語。
“不是我!
我今天都沒往你家那邊去,不信你問問家屬院的人。”
薑溫婉轉頭看家屬院裡,那些湊過來看熱鬨的嬸子們
那些嬸子他們一個個看熱鬨行,讓她們站出來當證人那可不行。
“不知道啊我沒看見!”
“俺也沒看見!”
“我也沒看見,這天兒還挺冷的,沒事誰往外跑?”
薑溫婉才不管是不是她呢,反正先咬一個人,讓這事鬨大。
然後到上麵查。
然後這個時候張副營也訓練完回來。
見到家裡門口鬨哄哄的,就走上來詢問發生了什麼事。
薑溫婉搶先開口。
“張副營長,你媽因為昨天的事記恨著我呢!
看看,往我家裡扔放耗子藥的地瓜,這是想要毒死我家的狗啊!
張副營長,這事你怎麼說?”
張副營長腦瓜子嗡嗡的。
看向他家老媽,張副營長的媽趕緊搖頭。
“不是我不是我,真不是我,我咋可能乾這種的事兒?”
“不是你是誰?
就你和我家狗結仇了!”
這話眾人都覺得有道理,所以嫌疑最大的就是張嬸子。
張嬸子冤死了,真是人在家中坐禍從天上來。
張副團第一反應,也是覺得最有可能是他媽。
“媽!”
張嬸子急的直跺腳。
“唉呀我說了,真不是我,我哪來的耗子藥啊?”
薑溫婉挑眉,想到一個人。
張副營看向薑溫婉,一臉愧疚的道:
“薑妹子,這事兒放心,我一定查個水落石出。”
“張副營,真不是我針對您的母親,實在是她的嫌疑和動機都是最大的。
不過說起耗子藥,這事可以去醫務室問問。”
她這一提醒,張嬸子立刻道:
對,去醫務室問問,我根本就沒有那耗子藥,憑啥說是我要毒死你家狗?
聽她這麼說,張副營立刻道:
“我這就去找醫務室的人問問。”
薑溫婉點頭。
“我跟你一起。”
“我也去,我就不信了,我都沒在醫務室拿過耗子藥,他們還能平白無故的說我拿了嗎?”
這三人身後跟著一群吃瓜觀眾,眾人浩浩蕩蕩的去了醫務室。
在醫務室值班的蘇軍醫,正閒著沒事教英子寫字。
見這麼多人浩浩蕩蕩的過來還愣了下。
“這是怎麼了?”
英子見到薑溫婉過來,立刻上前跑到她麵前,乖乖站好看著她喊一聲:
“薑嬸子!”
薑溫婉點頭對她笑笑。
張嬸子迫不及待的對蘇軍醫道:
“蘇軍醫,你說我來沒來你們醫務室開過耗子藥?”
蘇軍醫聽她這麼問就愣了下。
“這個,我也不知道,反正沒有經我的手,你等我看一下記錄。”
他說著立刻走到屋裡,拿出開藥的記錄翻看。
看了半晌搖頭道:
“這一臉兩天,都沒有張嬸子您過來拿藥的記錄。”
“看吧看吧,都說了不是我!”
張嬸子說完又問那蘇軍醫。
“那勞煩你看看,這兩天誰到這裡開耗子藥了?”
蘇軍醫剛才就看過出藥的賬本,這會兒聽她問,直接搖頭道:
“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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