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溫婉蹙眉。
就連一旁的張副營也蹙眉。
張嬸子愣了下。
“沒有?那就是以前開的,你看以前有沒有開?”
蘇軍醫不知道他們為什麼糾結這個事兒。
當即就要翻賬本,就聽一旁的英子道:
“昨天宋軍醫回來拿了一包耗子藥出去,他走的急,沒有記在賬本上。
我看到了。
本來我想幫著登記的,可我怕我寫錯字。”
聽她這麼說,眾人都沉默。
張嬸子眼睛一亮,她的冤屈可以洗白了,立刻追問:
“誰?你知道宋軍醫拿耗子藥給誰嗎?”
英子搖頭。
“我不知道,當時宋軍醫跑的挺急的,我還沒來得及問他已經跑出去。
我是在他跑出去之後,看了眼他拿藥的地方,就是耗子藥,那裡少了一包。”
聽她這麼說,蘇軍醫趕緊轉頭去耗子藥的地方數了下。
“果然少了一包。
還真的是宋軍醫拿走的,這沒登記我也不知道他給的誰。
這得等宋軍醫回來問一下才知道,他把藥給誰了。”
張嬸子氣呼呼的叉著腰。
“那行,就等他回來問一問。
他把藥給誰了,肯定就是誰乾的。
所以周營媳婦兒,這事可真跟我沒關係。”
薑溫婉聳聳肩,看著張嬸子。
“那看來我還真是冤枉嬸子,”
“那可不,你指定冤枉我的,我不能乾那種事。
這也不知道誰黑了心,給你家狗下藥。
這怕是知道我跟你家狗有過節,故意往我身上潑臟水呢吧?
彆讓老娘知道是誰,知道是誰老娘非撕了她的逼不可!”
“咳咳咳咳!”
張副營扶額,他家老媽就是氣糊塗了麼?
咋什麼話都往外冒?
張嬸子毫無所覺,平時在村裡這麼罵習慣了,這會兒看向薑溫婉笑著道:
“你放心,等宋軍醫回來,我指定得問出來。”
薑溫婉看向蘇軍醫。
“宋軍醫去哪兒了?”
蘇軍醫想了想。
“他今天休息,說是去縣城一趟。
我看他走的時候滿麵紅光,還哼著小曲。
可能是有好事兒。”
轉頭看向英子問:
“英子,你知道你宋大哥,去縣裡乾什麼嗎?”
這個英子還真不知道。
“我不知道,不過我也發現宋大哥這幾天心情挺好的。”
薑溫婉聯想到昨天,宋軍醫和王金鳳站在一起的畫麵。
好小子,彆是去約會了吧?
“那看來隻能等晚上,宋軍醫回來的時候再問他。”
說著將地瓜遞到蘇軍醫麵前道:
“你看看吧!
這地瓜上撒了耗子藥,這耗子藥應該就是你們醫務室的。
味道應該是一樣的。”
蘇軍醫剛要去接那地瓜,立刻縮回手。
哎呀媽呀,他還以為是這位軍嫂好心給他地瓜吃。
誰知上麵是有耗子藥的。
“咳!那個我來看一下哈!”
輕咳一聲掩飾尷尬,然後接過薑溫婉手裡遞過來的地瓜。
“這……要不查一下昨晚誰家燒地瓜了也行吧?”
薑溫婉無語,這個方法她又不是沒想過,可誰家燒地瓜能承認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