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方麵,讓其他員工感受到自己的能力素質,以及自己在領導心目中的份量,自己是受到領導重視的,遇到事情大家都要掂量掂量砝碼該向哪方傾斜。
嚴黃沒有黃水清想法那麼多。
當梅曉瑩鼓勵自己下下功夫好好琢磨一下這項工作後,嚴黃隻是出於讓自己工作再充實一點的想法在會後進行了認真的準備。
嚴黃在學校選修人力資源管理這門課時,對績效管理有一定的理論基礎。
嚴黃將自己對這項工作的想法和左秋也交流了幾次,左秋給嚴黃提了一些建議,對嚴黃的綜合素質有了進一步的認識。
下班前,嚴黃接到方向打來的電話,說晚上請嚴黃出去坐坐。方向上任後,首先想到的就是要感謝一下嚴黃。
嚴黃突然想到了“天色已晚”酒吧,就對方向說:“可以啊,不過,我有個提議,吃完飯後我也要給方哥慶祝一下,去‘天色已晚’酒吧喝點酒,方哥給我這個機會嗎?”
方向說:“可以啊,一定要叫上左秋。”
方向要通過觀察來判斷嚴黃和左秋的關係發展到哪一步了。
嚴黃說:“我替方哥邀請一下秋姐看她有沒有時間,我還能再帶一個哥們嗎?”
方向說你隨便。
嚴黃叫了童小童,卻沒有叫左秋。
嚴黃擔心萬一晚上在酒吧搞出什麼動靜會嚇著左秋。
晚飯依然是在翠翠麵館解決的,方向覺得請嚴黃在這兒吃飯有些寒酸,嚴黃解釋說好吃不如愛吃,自己就好這口麵。
方向就依了嚴黃。
簡單吃過以後,三個人打車直奔“天色已晚”酒吧。
“天色已晚”酒吧位於鷹島市總工會西側,距離鷹島電力公司也不過十分鐘的車程。
自從那晚童小童被宰事件發生後,嚴黃就一直琢磨著如何把童小童失去的損失奪回來,心理早就形成了一個方案,就看到酒吧後的事情進展、走向是不是符合自己的判斷了。
方向哪裡知道嚴黃的心思和發生在童小童身上的故事,否則,是不會同意到這家酒吧來找麻煩的。
童小童在接到嚴黃的通知說晚上到酒吧喝酒時,心裡一陣惶恐,有點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的心理。
雖然嚴黃那天晚上給他布置了作業,讓他想出辦法如何報仇,但他從內心已經是認栽了,不想再和這個酒吧有任何關聯。
被人揍的那個晚上,童小童請客的對象是段長河。
自從軍訓時童小童站在嚴黃一邊幫嚴黃發聲後,童小童就覺得自己可能給段長河留下了不好印象。
考慮到段長河的父親是鷹島市常務副市長,自己在鷹島市卻沒有任何可依靠的背景,擔心被段長河找茬欺負,就一直想著和段長河修複一下關係,哪怕得不到他的好也彆受他的害。
哪想到還是被段長河在“天色已晚”酒吧結結實實地坑了一把。
他明白,嚴黃今晚上叫上自己去酒吧喝酒,是要兌現討回損失的諾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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