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時,嚴黃又看了程向輝一眼,目光中有玩味的東西讓程向輝不明所以。石川在半個月前,已經將能夠搜集到的程向輝及其家庭的材料交給了嚴黃。
程向輝他們就這樣盯著董天浩他們走出了會所,個個眼睛裡陰沉得滴出水來。
“敢威脅我?有你後悔那一天。”程向輝暗道。
“何總,你真的打算借款給董天浩嗎?”段長河問道。
“想得美,地他拿走了,我還給他出錢建設,他是我爹嗎?不借,更何況這種賭博行為是不受法律保護的,我們不做違法的事情。”
何成不僅不準備踐行諾言,而且還要找出冠冕堂皇的理由。連段長河都在心裡暗諷這個何成真夠無恥的。
可是這家夥並非無齒,明明滿嘴大黃牙啊。
程向輝是今天所有的人裡麵最失落的,左秋又一次和她擦肩而過,沒留下一點希望的氣息。然而,一定要俘獲左秋芳心的想法卻更強了。
程向輝對嚴黃的恨意進一步增強了。
和嚴黃相比,程向輝在左秋的眼裡什麼都不是。
程向輝覺得自己對於女人來說是很有吸引力的,地位、相貌、金錢樣樣不差,為什麼左秋正眼都不瞧自己一眼,是因為嚴黃嗎?
“長河,最近扶雲電力拿了多少工程啊?”
“程哥,還不錯,電纜溝、配電室、低壓線路等等大小工程加一塊有五、六千萬吧。”
“開端不錯,給胡雨蝶打電話,中午一塊吃飯。”程向輝情緒好了一些。
貴為省委常委、常務副省長的大公子,今天的程向輝很受打擊,以往自己在彆人眼裡高不可攀,風光占儘,在左秋和嚴黃這裡,卻遭到了紮心的無視。
董天浩中午找了一家高級私人餐廳慰勞嚴黃。
吃飯的時候,嚴黃再次問董天浩:“董哥,何成真的不會履行借款諾言嗎?”
“肯定賴賬,這種人哪裡有信譽可言,何成是怎麼發家的我還是有一定的了解的,現在他人模狗樣的,最初的那幾年就是個流氓混混。不過我會經常派人去催款,不斷地惡心他,不能就這麼算了。”
左秋說道:“這些人肯定不會善罷甘休的,你們要小心些。”
嚴黃笑道:“我們也不會善罷甘休的,既為對手,終究要分個勝負。”
董天浩拍了拍嚴黃肩膀,誇讚道:“兄弟,真男人。”
和董天浩分手後,左秋開車,嚴黃坐在了副駕駛位子上。
“還真挺能打的,動作也漂亮。”左秋讚道。
“不過癮,早知道他們就這點能耐,讓他們四個人一塊上算了,還能多出點汗。”
“不過,以後再有什麼事情不能不告送我。”左秋嗔道。
“不是怕你擔心嗎。”
“你不告送我我才更擔心呢。”
“好的,再有這樣的事情一定告送秋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