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兒,我命怎麼那麼苦啊,嫁給這種毒丈夫,你和鑫兒本可以衣食無憂,可是你父親什麼都緊著那邊,倒是苦了你們。”
“不哭啊。”
“這些年他果然變了,還頻頻在外養人,若不是你半月前發現,我竟不知道他的私生子都比鑫兒還年長幾月。”
古賜鑫低著頭從書房走出來,眼眶通紅,見母親劇烈咳嗽,他前去安撫,心中緊張。
“娘,剛剛你和阿姐說的都是真的嗎?”
古予希“鑫弟,事到如今,你還敬重你父親我無話可說,但是他並非表麵那麼老實,你可知道他還有一兒二女,這些年頻頻拿著母親辛辛苦苦繡花染布賺到的人錢去養外人!”
“我……他怎麼會?”古賜鑫手足無措,心中對父親的敬愛之情在這幾月正在慢慢磨淨。
也想起這些年自己不太受父親待見,古賜鑫覺得是自己讀書功課不夠努力,沒想到是另有隱情。
“怎麼不會,那私生子是你大伯寧姨娘妹妹的孩子,叫寧歸古,與你一個學堂,學業比你好,古二坊請夫子的銀子還不是從我這地方出來的。”女人怒道。
古予希也說“鑫弟,父親頻頻說你不是讀書的料,那是因為他覺得他人比你更適合讀書。”
“阿姐你也要騙我嗎?”
“我沒有那麼無聊,實在不信你去西街一家門前種著梨樹的人家,裡麵很是溫馨,每夜都有一盞燭火等待男主人歸家。”
古予希見古賜鑫眼中滿是怒火,或許讓他早日知道真相比日後被陷害還給對方數錢。
“娘,這阿膠莫要再吃了。”
“希兒,我還是接受不了他要害我這事,他肯定懷疑我知道了他的事情,因為我這段時間一直和他對著乾。”
“娘,斷了他的錢財,我就不信他還能偷偷摸摸給外人花錢。”
古予希很快給母親配了一副藥掃除身體的毒,而古賜鑫一直安靜不說話,直到母親睡下。
待二人從母親房間出來,古賜鑫突然拉著古予希的手道“阿姐你可否陪我去西街那處?”
“鑫弟你還是不相信嗎?”
“我隻是覺得諷刺,爹也是這幾年在娘麵前強勢起來,隻是……”古賜鑫說話的聲音越來越弱,古予希隻能拍了拍他的肩膀,再無他話。
當天夜晚,古予希趁著黑夜帶古賜鑫到了西街的一處偏院處,悄悄爬上了牆頭。
“阿姐,這時間晚了,會不會是你們弄錯了。”古賜鑫剛剛說完,腦袋便被摁下,耳邊傳來熟悉的聲音。
“相公你來了。”
“爹爹。”
“吾兒近日功課如何,為父花五十兩請的畫師可是京城有名的丹青手,你可彆貪玩,誤了讀書時。”
“爹爹的心意孩兒自然知曉。”
“你們父子可彆在門外聊,屋裡說。”
“小祖宗,你身子重,若是有什麼磕磕碰碰可就不好了。”
男人貼心地扶著女人進了屋,而他們身邊的少年隨後跟進去,一家人其樂融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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