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那黑衣男子很快出現在了玉饈閣,裡麵的人道:“往日你不怎麼遲到,今日遲到,可要罰酒了。”
“今日有事,故而來遲。”
“難不成是為了終身大事,既然難得順路回來,怎麼說也要回去見見你衣食父母,和娘子敘敘舊。”
“我那婆娘相貌醜陋,言語粗鄙……”
“是我說錯了話,該罰!”男子不再言語,而是端起那樽酒一飲而儘,一連三樽。
見他還要來,同伴連忙把酒壺端走,道:“不必引咎,此乃天意,這婆娘賢惠也是另外一種好處啊。”
“當初你為了替我們引開賊人受了不少苦頭,你也說了若是不能為殿下儘職將死不瞑目。”
“如今你活著回來,怎麼是這副模樣,失意太重。”
“我那婆娘……”
“打住!你這是多瞧不上你婆娘啊,不許再提什麼婆娘不婆娘了,這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喝!”
“那便不提,是我今日話多了。”
古予希這邊在宅子處拿到了落在這裡的東西,換了衣服,見雨過天晴,打開院門準備離開,卻不想身後有人喚道:“古小姐請留步。”
熟悉的聲音傳來,古予希轉身便看到了武塵霖,道:“見過武公子。”
武塵霖快步走到了古予希麵前,日思夜想的淡淡幽香襲來,他懇切問:“古小姐,我還是那句話,隻要你點頭,我便會帶你離開夢花城。”
見著兩年未見的故人一襲戎裝,英氣更重,那手背上還有一道猙獰的刀疤,看來這些年成長並不輕鬆。
“公子說笑了,我是婦人身,若是跟你走,那我不得被這天下的唾沫星子淹死?”
看著古予希的肚子,武塵霖氣急敗壞,道:“我亦會待你腹中的孩子視如己出,那個對你毫無情誼的男人有什麼值得你這般不離不棄。”
“不是我非要不離不棄,是世人要我不離不棄。”
男人笑了,把頭扭到了一邊,他道:“古予希,我的心意你難道還不清楚嗎?當年在京城花環大會上我問過你,你說你寧願吃齋念佛也不會守寡,今日卻……”
古予希也笑了:“不過是當年的玩笑話,沒想到一語成讖,公子不說,我倒是忘了。”
“那時我問過你,你說你已經心有所屬,不願嫁我為妻,但你被錯嫁你本是可以逃,為何你這般下賤待在那個地方?”
古予希眉頭的距離越來越近,口出狂言:“對啊,我就是這樣下賤的人,公子可還有要問的?”
“嗬。”武塵霖笑得淒涼,他對這個女人真是一如既往的又愛又恨。
“如今你那男人已死,你真的要守寡一輩子?”
“對啊,我就是要給那個男人守寡,因為我喜歡那塊貞節牌坊。”
“不!這不是你心中所想的,古予希,你有秘密,一個不能說的秘密,是不是你非要嫁給那個男人你才能好好活著!”
古予希目瞪口呆,很快回神,差點以為武塵霖並非這個小世界的人了。
“你又不是我肚子裡麵的蛔蟲,問那麼多乾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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