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家女婿需要染色,嶽母那邊的考驗我早就通過了。”
古予希努力回想武塵霖何時在她家染坊染過布,根本沒有的事。
見對方不相信,武塵霖指著古予希身上的長春個天青色衣袖道“希兒你這幾月喜歡長春和天青二色,我染的這顏色可好看,看來嶽母大人是落實到位了。”
“不……不可能!”男人再次湊過來,古予希把頭扭到一邊,念念有詞。
“不可能什麼,難不成那石榴紅的嫁衣你還未繡好,看來嶽母大人說謊了。”
古予希更是羞恥得想要找一個地縫鑽進去,幾月前老母親給自己找婚親,外公口中一直念叨蘇家公子風度翩翩,是一個值得托付的人選。
緊接著幾日後她便收到了楊家女嫁人前的三色布匹,還是錦布!
古予希當時覺得蘇家公子挺麵麵俱到的,畢竟他隻是一個讀書人,今日卻……
“希兒,可想完了?”
“想什麼,我想你個大頭鬼!”
武塵霖笑了,趁人不備啄了一下對方的唇,道“我會應了那絕無二色,希兒,你就那麼不想嫁我?”
“我……”古予希捂著嘴,把頭扭到了一邊,怕這狗男人再次做出放蕩形骸的風流事來。
武塵霖循循善誘“大局已定,希兒,十月十四宜嫁娶,嫁給我,可好?”
“不好。”
古予希猛然把人推到了地上,男人一聲悶哼,捂著胸口,臉色蒼白。
“你怎麼了?”
武塵霖難受地捂著自己的胸口,調戲娘子時忘了她力氣大,失了分寸,這是自作自受!
他使勁扯出一個笑,說“不礙事。”
血腥味彌漫加重,古予希扒拉男人的衣服,依稀看到了一道的猙獰刀疤出現在她麵前。
那刀傷快要砍到骨頭,古予希不知道這男人是怎麼扛下來的。
“怎麼?心疼你男人了?”武塵霖鬆了那雙軟若無骨的玉指,靠在牆邊,任由衣服鬆鬆垮垮。
“才沒有!”古予希雖然這麼說,但還是問:“藥呢?”
“遠在天邊,近在眼前。”
“武塵霖,都什麼時候了你還那麼胡鬨。”
許是疼得厲害,武塵霖大汗淋漓,腳站不穩,快倒地前他依偎在了女人的肩膀上。
“說話,藥在何處?”
武塵霖難受道:“希兒,急來見你,藥不在身上。”
“疼死你得了。”
男人的身體越來越越來越冷,古予希半點不敢鬆懈,扶著男人的腰肢,很快便帶著人從她閨房的窗邊飛進去。
見著那腰帶有點繁雜,古予希許久不解這種腰帶,一時之間忘了,隻能抬頭。
坐在床頭的武塵霖和古予希對視,笑著說“希兒,你隨便解開,我不介意的。”
古予希“我不會,怎麼解?”
“嗬。”武塵霖低聲笑著,膽大地拿起古予希的手放在自己的腰間,說“希兒,日後我們便是夫妻,我的腰帶隻給你一人解。”
被男人揩油,古予希隻道這是一個不知輕重的蠢貨。
腰帶鬆開後,古予希扯開男人身上的衣服,卻不想剛剛她看到的傷口隻是冰山一角男人身前的是布滿了密密麻麻的傷口,一道觸目驚心的刀疤從鎖骨滑過胸膛,蔓延到腹部。
饒是見過了戰場凶險的古予希此刻也還是相信到了當時男人會有多疼。
“疼死你得了。”
古予希開始在對方的傷口上上新藥。男人卻依舊調戲她:“沒想到柔弱的古小姐還有這本事,你曾經在京城的酒樓裡不是說你不是醫者嗎?”
“姓武的!”
話音剛落,古予希肩膀一重,男人已經疼暈了,她隻能認命地給對方清理傷口和放藥。
第二日……
武塵霖睜開眼睛,低頭看到了趴在床邊的女子,他一手描摹女子的容顏,笑意盈盈。
女子抬起頭道:“死了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