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場地下停車場的感應燈逐盞亮起,為她鍍上流動的金邊。
宋清音推門的瞬間,紀嶼白突然攥緊方向盤。皮革縫合線硌進掌心,他看著她繞到車頭,高跟鞋敲擊地麵的脆響在空曠車庫蕩出回音。
頂燈恰好在此刻大亮,她耳垂上搖晃的銀杏葉墜子忽明忽暗,晃得他喉頭發緊。
"比如——"她忽然雙手撐住引擎蓋俯身,v領針織衫蕩開的陰影裡藏著若隱若現的鎖骨,“雄性孔雀開屏時,究竟在展示羽毛......”
紀嶼白解安全帶的動作頓住,金屬扣彈開的脆響驚醒了空氣。
他慢條斯理地卷起襯衫袖口,小臂繃緊的肌肉線條在冷光下宛如雕塑:“還是在邀請共舞?”
宋清音怔住的刹那,他已然逼近。
帶著薄繭的拇指擦過她發燙的耳垂,取下片不知何時沾上的藍花楹花瓣。這個動作讓兩人呼吸糾纏在寸許之間,他聞到她唇間殘留的薄荷糖香。
“正確答案是——”將花瓣按在她掌心,體溫透過單薄衣料傳遞,“因為孔雀遇見了令星辰失色的存在。”
感應燈突然暗了三度,黑暗放大了衣料摩擦的窸窣聲。
紀嶼白退後半步插兜時,指尖還在發顫。他從未如此感謝地下車庫糟糕的照明係統,能遮掩住自己發紅的耳尖。
「要命。」
他在心底暗罵,看著宋清音慌亂轉身時同手同腳的步伐,突然覺得電競房裡價值百萬的外設都比不上此刻她踩亂的影子有趣。
至於宋清音,背對著紀嶼白時,她忍不住拍了拍自己滾燙地臉頰。
「救命啊,撩人不成反被撩,真的是丟臉丟大發了。」
因為剛剛的插曲,一路上宋清音都在努力平複著心跳,紀嶼白也怕自己一下子將人嚇跑,沒再多說什麼。
隻是安靜地跟在她身後,看著她挑選,然後默默記下她的喜好。
“在這等著,我去把車開過來。”
買完需要的東西,直接乘著商場地電梯到了地下停車庫。
紀嶼白看了看她腳下的高跟鞋,揉了揉她的腦袋,叮囑道,“彆亂跑,我很快就過來。”
看到她乖巧地點頭答應,紀嶼白才拎著東西大步離開。
宋清音指尖深陷進滾燙的頰肉,地下車庫潮濕的穿堂風掠過汗濕的後頸。她盯著紀嶼白漸遠的背影,直到那抹銀灰襯衫徹底消失在轉角,才敢放任自己倚著水泥牆下滑。
五公分細高跟早將腳踝磨出紅痕,黏膩的汗珠正順著小腿肚滑進綁帶涼鞋。
這就是美的代價,五公分的高跟鞋把她拔高了幾公分,也讓她小腿直發軟。
揉了一會兒,她換了個舒服點的姿勢靠在牆上,減少腿上的受力。
"清清?"
冰鎮酸梅湯般清冽的聲線貼著耳膜炸開,宋清音後頸瞬間浮起細密的戰栗。
逆光處走來的人影撕裂了車庫昏黃的燈陣,白襯衫少年單手拎著便利店塑料袋,琥珀色瞳孔在感應燈下流轉著蜜糖般的暖光。
沈燼駐足在三步外,薄荷香水味混著夏夜燥熱湧來。
他垂眸時睫毛在眼下拓出小片陰翳,腕間紅繩綴著的銀鈴隨抬手的動作輕響:“真的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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