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青青愣在原地。
她看著自己手腕上留下的血指印,又看看昏迷不醒的男人,突然意識到一件事——這人八成是惹上大麻煩了。
遠處傳來樹枝斷裂的聲音。黎青青渾身一激靈,胡亂用袖子擦了擦男人臉上的血,這才看清他的長相。
劍眉星目,鼻梁高挺,哪怕滿臉血汙也掩不住通身的貴氣。
"長得倒挺帥……"她嘀咕著,卻發現他腰間閃過一抹金色的流光。
黎青青頓了頓,小心翼翼的拽了一下他腰間的衣服。
玄色錦衣被血浸得發硬,沾滿泥汙,腰間閃過的一抹流光竟是一塊鎏金令牌。
黎青青手一抖,令牌掉在地上。
"要命..."她蹲下身,指尖在令牌雲紋上蹭了蹭,心頭突突直跳。雖認不出具體來曆,但這般精致的做工絕非尋常人家所有。
想到這,她眼底閃過猶疑。
這人來曆不明,傷勢又重得蹊蹺,若是招惹麻煩……可若放任不管,他必死無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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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一聲樹枝響,這次更近了。
黎青青慌慌張張把令牌塞回男人腰間,一咬牙,拽著他的胳膊往肩上扛。
"沉死了..."她踉踉蹌蹌地站起來,男人的血蹭了她一身。走了兩步就腿軟,差點兩人一起栽進溝裡。
"最後一次!再摔我就不管你了!"她惡狠狠地威脅昏迷不醒的男人,喘著粗氣繼續往前挪。
遠處,獵戶張鐵柱蹲在一棵老樹後,眯著眼窺視這一幕。
他本是追著一頭受傷的野鹿進山的,卻撞見了這出“好戲”。
看著黎青青吃力地拖著那陌生男子往村裡走,他咧開嘴,露出一口黃牙,眼底閃過一絲陰鷙的笑意。
“小娘皮,膽子倒不小。”他低聲啐了一口,轉身隱入密林。
而黎青青對此一無所知。
她喘著粗氣,終於將人拖回了自家小院。院門“吱呀”一聲合上,隔絕了外界的視線。
柴房裡
黎青青癱坐在地上,看著草堆上奄奄一息的男人,後知後覺地開始害怕。
她居然把一個來曆不明、渾身是傷的男人拖回家了!
"喂,你醒醒。"她用木棍戳了戳男人的肩膀,沒反應。
傷口上的血倒是止住了,但人還在發燒。
黎青青糾結地咬著指甲。靈泉雖然能止血,可這麼重的傷...
男人突然皺眉,乾裂的嘴唇動了動。黎青青湊近,聽見他在說:"...水..."
"事兒真多。"她嘟囔著,還是拿了碗兌了靈泉的水過來。
扶起他的時候,男人突然睜開了眼睛。
那是一雙極黑極深的眼睛,雖然因為發燒而渙散,卻莫名讓人心悸。
他直勾勾地盯著黎青青,手指無意識地攥住她的衣角。
"你……"
"彆說話!"黎青青手忙腳亂地把水往他嘴裡灌,"喝你的水!"
男人嗆了一下,水順著下巴流到脖子上。
黎青青趕緊用袖子去擦,結果越擦越臟——他脖子上也有傷,血和泥混在一起,糊了她一手。
"惡心死了..."她嫌棄地在裙子上蹭手,卻聽見一聲極輕的笑。
抬頭一看,男人又昏過去了,嘴角卻帶著一絲若有若無的弧度。
黎青青氣得想打人。
窗外,夕陽把柴房照得一片通紅。黎青青盯著昏迷不醒的男人看了半晌,長長地歎了口氣。
"算我欠你的。"
說著,他開始認命的給他收拾起來。
傷口雖然暫時止住血了,但這麼重的傷肯定要處理。
看來還得去請大夫,而且村裡突然來了陌生人,想瞞也瞞不住。還不如大大方方的。
隻是,這人的來曆,她得好好想想怎麼編,才不會讓人起意。
希望不會招來什麼麻煩吧!
想到這些,黎青青眼中閃過憂慮。但是最後,她也隻是歎了口氣。
罷了,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誰讓她就是這麼善良的小天使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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