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修遠盯著宋清音,喉嚨發緊:“你早就知道……那孩子不是人?”
宋清音淡淡看了他一眼,沒說話。
白晴突然崩潰般蹲下身,捂住臉:“我們到底……在經曆什麼……”
“門開了。”
沒理會白晴,宋清音看著長廊的儘頭,將剛剛那孩童塞給她的舊照片收起來,淡淡說道。
仿佛回應她的話,長廊儘頭的黑暗突然散去,一扇鏽跡斑斑的鐵門緩緩浮現,門縫裡透出一線微光。
時慕辭輕笑一聲,率先邁步:“走吧,各位。”
他走過宋清音身邊時,微微偏頭,低聲道:
“下次,希望你能告訴我……你是怎麼發現那孩子不對勁的。”
宋清音抬眸,與他視線相交,唇角微勾:“或許吧。”
齊修遠看著兩人,胸口發悶,可最終,他什麼也沒說,隻是沉默地跟上眾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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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晴猶豫了一下,也踉蹌著追了上去。
沒有人再回頭看一眼那麵破碎的銅鏡。
也沒有人注意到——
在眾人離開後,地上的鏡片微微顫動,一片一片地……重新拚合了起來。
……
鐵門在他們身後“哐當”一聲合攏,隔絕了退路。
那聲音沉重得像一聲喪鐘,在空曠的空間裡回蕩不休。
這裡不再是長廊。
是一個空曠到詭異的圓形石室,穹頂高懸,四壁光滑如洗,沒有任何多餘的裝飾,像一口被封死的巨井。唯一的陳設,是房間正中央的一架黃銅天平,以及它身後那麵……完好無損的巨大銅鏡。
鏡麵澄澈,清晰地映出每個人的臉,冰冷地審視著闖入者。
正是那麵剛剛才碎裂的蟠螭紋銅鏡。
“不……”白晴的尖叫卡在喉嚨裡,變成了嗬嗬的抽氣聲,她指著那麵鏡子,渾身抖得像風中的落葉,“鏡、鏡子……”
齊修遠瞳孔驟縮,剛從劫後餘生中緩過來的一口氣,瞬間被抽乾,換上了刺骨的寒意。
他親眼看著它碎成一地殘渣,怎麼可能?!
他的目光猛地轉向時慕辭,厲聲質問:“是不是你搞的鬼?”
隻有他,有這種能力。
時慕辭卻連個眼神都懶得給他,反而饒有興致地打量著那麵嶄新的銅鏡,還煞有介事地點了點頭。
“嘖,手藝不錯。”他慢悠悠地開口,打破了死寂,“這修複效率,值得一個五星好評。”
這句風涼話讓齊修遠的臉都綠了。
都什麼時候了,他還在這裡說笑!
“你……”
“急什麼。”時慕辭終於瞥了他一眼,視線又落回鏡子前那架古怪的黃銅天平上,唇角那抹笑意更深了,“上次審判‘人心’,這次多了個稱。難道是想稱一稱,我們幾個,誰的良心更重一些?”
他的話音剛落,那架靜止的黃銅天平,其中一側的托盤,竟發出一聲輕微的“吱呀”聲,緩緩向下一沉。
仿佛有某種無形的、沉重的東西,被放了上去。
而那個下沉的托盤,正對著——齊修遠。
齊修遠渾身一僵,整個人如墜冰窟。
宋清音的目光也落在那天平上,眉頭微不可察地蹙起。
規則……變了。
【歡迎來到……真言審判。】
機械音再次響起,比之前更加空洞,帶著一種不容抗拒的威嚴。
【此為真言天平。】
它的聲音指向那架古樸的黃銅天平,【吾將提問,爾等作答。每句真言,天平不動。每句謊言,天平傾斜。】
【累計三句謊言者,將受鏡封喉之刑。】
冰冷的規則砸下,石室內的空氣瞬間凝固。
齊修遠下意識地後退一步,撞在冰冷的石壁上。
鏡封喉?那是什麼?他不敢想,隻覺得一股寒意從腳底竄上天靈蓋。
白晴的臉色慘白如紙,身體控製不住地顫抖。
【審判……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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